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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D組織近期有大規模的計劃,老爸和市局一哥暗中安排全城的警力處於全心警戒狀態,以免大意讓D組織鑽了空子。
我猜到一種可能,擰緊眉毛道:“現在沖天雀的案子如果後續,是不是每次都將有千面安排?”
“照你這麼說……沖天雀的行蹤更是難以捕捉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下次作案的時間,所以……就沒有像過去那樣在死者們的肚皮留下線索……”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
寧疏影眼中閃過一道流光,“千面,已經和他打了三四年交道,真想看一下他本來的面目。”
“千萬別說他根本就沒有臉,因此才習得易容術和擬聲術。”蔣天賜甩了甩大腦袋,他憨乎乎的道:“我家史上有過記載,古渤海國有人能幻化千萬張臉,卻唯獨自己沒有臉皮,最終由於幻臉的材質過敏而死。他生前利用能模仿別人而數次立下大功,渤海王親自對其厚葬。”
“這……”我愣愣的道:“倘若因為也因此而死就好了,到時候將不戰而勝。”
“凌宇,你錯了。”林慕夏分析的道:“千面突然死掉固然是好事,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D總組織派來一個更兇殘的頭子來領到D組織,俗話說新頭上任三把火,將引起怎樣的後果?我們已經和千面算是小打小鬧的周旋了數年,雙方還在互相的試探中,他們D組織稍微厲害點的角色出來一個便隕落一個,讓千面有了很深的顧及,故而他才沒有太肆無忌憚。”
我意念一動,似懂非懂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沒有把天南D組織連根拔掉的時候,千面還是活著的好?”
“對的,是這個理。”林慕夏笑了笑,她把空的塑料碗仍掉,“大家忙活了一天,都很累了,先休息休息,等裴Sir回來看看他怎麼說。”
她推開門去了林婉婉的辦公室。
蔣天賜和寧疏影不懷好意的向我投來視線,盯我心裡發毛。
“姐夫,魔鬼式訓練,不能斷啊。”寧疏影嘴角撇了撇,他打趣的道:“希望有生之年,能被你真真正正的打倒過一次。”
“姐夫越喊越順了。”我笑兮兮的說完便轉身想跑。
沒想到蔣天賜一探手抓住我脖領子,把我像提小雞一樣提到了建築頂端,寧疏影強行命令我熱身五分鐘,便開始和蔣天賜聯手朝我“施虐”。
這一次我的持久力比較強,甚至還還了寧二貨共五拳,雖然並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創傷,不過我心中蠻爽的。至於蔣天賜,我懶得打他,因為打他時疼的是自己,他的皮肉可謂是硬如鐵板。
整整持續了三個小時,我被蔣天賜提回休息室。
林慕夏可以光明正大的塗藥了,她搞完站起身道:“好好休息,裴Sir回來了,我和他探討下案情。”
她前一腳離開,接著林婉婉便推門而入,笑而不語的看向我。
我疑惑的看著她,“怎麼了婉婉?難道你有喜事?”
“嘿嘿……”林婉婉真誠的笑了笑,“恭喜你哦,找到了相愛的人,我祝福你和姐姐。”
說句俗套的話,往事如煙,隨風飄散。
我心中唏噓了一陣,便坦然的道:“你也一樣哦,還沒能好好的祝福你一下。”
“謝謝。”林婉婉溫笑著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這片空間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靜靜的掏出煙,心想有段時間沒記接手的案子與瑣碎的事情了,等回家一定續入時間膠囊,因為我想留住這飛逝的時光。
傍晚時分,我恢復了體力,起身來到辦公室,見林慕夏、裴奚貞在下象棋,我翻了個白眼說:“不是探討案情嗎?”
“卡住了,陶冶下情操。”裴奚貞的瘸腿一晃一晃的。
“不用你翹二郎腿,小心一條腿粗一條腿細。”我站在林慕夏這邊為其助陣。
寧疏影和林婉婉,蔣天賜早已下了班,林慕夏是專門等我才把老狐狸拖住的。
一局結束,雙方半斤八兩,我這邊棋勝一招,裴奚貞鬱悶的收拾好東西離開了部門。我駕車送林慕夏回了家,結果林憶正氣沖沖的等在小區門前。她沒有像三年前棒打我和婉婉時那樣的強硬態度,只是敲開我的車玻璃,道了句:“小子,你很行!”
林慕夏在一旁聳了聳肩,便和林憶一邊撒嬌一邊離開,她朝我暗中打了個ok的手勢。
我返回了逐鹿小區,洗完澡準備睡覺時,我接到了一通電話,是斷命老人打來的,他主動打電話我只感覺沒好事,尤其是情劫在即。我悶沉的道:“這大晚上的,老斷,你想跟我談談人生嗎?”
“凌凌,別這麼酸啊。”斷命老人也是極為悶沉,他停了數秒說:“大可放心,這次不是為了情劫聯繫你的。竹葉紅回鳳港村了,她派了一個村民來我的鋪子說讓咱們把凌子佩、竹慕婉送回鳳港村住半個月,老朽心中實在不舍啊!嗚嗚……娘想孩子,合情合理,我這段時間一定寂寞的要死。”
你能想像一個見慣無數大場面的老頭竟然哭的如此委屈嗎?
我翻了個白眼道:“老斷,旁的不說,你的哭聲我已經錄下來了,等到時候給子佩和慕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