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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了張欠扁的臉。”狄蒼緊盯著對方的臉,道。
……
返回D.I.E,我們重新的審了孫大聖,他與之前說的沒有出入,稍微詳細了點。劉思樂趕到這時,天色漸黑,她眼神坦然的交代了與孫大聖相識的經過,31歲的她算大齡剩女,在一次朋友聚會上結識孫大聖,覺得比這個自己大四歲的男人很靠譜,二人發展迅速,很快結了婚。得知自己被騙的劉思樂,她決然和孫大聖說了幾句話,便傷心離去。
嫌疑犯孫大聖移交被看守所的人帶走後,老蔣前往市局送檔案。一天的工作結束,今兒又到了治療的日子,我脫光上衣躺在沙發,林婉婉為我敷了條毛巾,她的指尖在我各個關節處遊走了一圈,這次的痛感較之第一次輕了點,但仍然痛的不行。我和林婉婉的事偷偷摸摸,寧疏影乾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治療結束,她與寧疏影、林慕夏駕車離去,我渾身骨頭像散了架,懶得動了,躺在休息室睡了一夜。
清早,我睜開眼時,活絡了下手腳,心說林婉婉的治療效果顯著,身體狀態明顯要好的多,渾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甚至有種錯覺,如若老蔣站在眼前,我都敢自不量力的和他打架。越來越好奇林婉婉的醫術究竟在哪兒學的,我可不信衛校能學到這些,憑她辦公室那些物品,不難看出主要以中醫為主,西醫為輔,是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問問。
臨近上班點時,李東敲開辦公室的門,他笑眯眯的道:“凌哥,情報科的卜箋簞和拆彈專家找你,人在外邊。”
“她沒事來幹嘛。”我滿腹疑惑的站在院門口,笑道:“卜姐,沈哥,早啊。”
卜箋簞胸前兩枚重磅炸彈顫了顫,她沖我伸出手道:“一個星期的……你懂哦。”
敢情她特意找我是為了催債,差點把這檔子事忘了,我急忙掏出錢包想拿錢。這時,卜箋簞撲哧一笑,道:“傻鳥,姐和你開玩笑呢,我們是來送糖的。”
沈羽藏在背後的手繞出,他拎著五小袋精緻包裝的喜糖,“恭喜我們修成正果,就給你。”
“神速啊!”我瞪大了雙眼,這消息未免太突然,我以審訊犯人的目光逼問道:“老實交代,你們結婚的事怎麼一點風聲沒有?擺酒席也不請客!”
“不喜歡繁文縟節,又累又麻煩,我和沈羽領了證,兩家人吃了頓大餐,婚禮結束,姐如今也算有婦之夫咯。”卜箋簞親昵地挽住沈羽臂膀,她幸福洋溢的道:“我們請了30天假,去度蜜月,哦耶,最嚮往的苗寨,終於可以去啦。凌宇,一個月後見~”
沈羽把喜糖塞入我懷裡,二人牽手鑽進計程車,揚長離去。
“婚假真長!”我羨慕嫉妒恨的將喜糖擺在辦公桌,拆開一袋咀嚼著,沾沾喜氣。約過了十分鐘,林慕夏等人紛紛趕到,她望見喜糖時愣了片刻,詫異的道:“誰家結婚啦?”
我攤了攤手道:“沈羽和卜箋簞,小兩口已經在度蜜月的途中。”
“等她回來非得訛頓飯不可!”林慕夏憤恨的撕開糖紙,她“咯嘣、咯嘣”的用力咬,聽得我心臟噗噗亂跳。
蔣天賜沒急著吃,拿手機咔嚓給喜糖來了個特寫,他滿眼憨笑的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我犯了相思。”
“文縐縐的……”寧疏影象徵性的把自己小袋糖推給老蔣,道:“送你了,湊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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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過了七天,D.I.E呈半休息狀態,每天上班只是做做樣子,猶如湖面般平靜的生活,被一條簡訊和一通電話所打破。我們在東街吃午飯時,手機“嗡嗡”震動,我打開一看,於小願發來的,她說裴奚貞消失了,沒留下任何說明,連走之前也毫無前兆。早上她以為老狐狸去遛鳥,結果到了中午仍不見人影,打電話又關機,她很擔心是不是出了事,拜託我們查查。
眾人輪番看過簡訊內容,立即丟掉碗筷,跑回D.I.E嚴陣以待,老狐狸仇家不少,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老蔣趕往交警大隊查路段監控,寧疏影去了市局情報科,我和林慕夏打開電腦查身份登記信息,分工明確。
裴奚貞沒事玩消失,折騰的D.I.E雞飛狗跳。
融合各方面傳回的消息,結果卻令我大吃一驚,老狐狸獨自離開了真心晴願賓館,他在提款機中取了五千塊錢,然後一瘸一拐的去看望老蔣徒弟阿虎,約在對方家中逗留了半個小時,便打車前往火車站,買了張的無座票,此刻已經在奔赴首都的火車上……林慕夏與該次列車的負責人聯繫過,確認了裴奚貞安全。
林慕夏疑惑的分析道:“既然是無座,說明裴sir事先並未準備好,很有可能是臨時決定的。”
“他的目的……”我思索半天,也猜不透,突然聯想到了心晴,我試探的道:“林大腳,還記得我們被姬雨蝶抓到分舵時,互相吐露的秘密嗎?老狐狸沒準是為心晴的問題奔波去了,媽的!要真是這樣,他的失憶絕對是裝的!”
“八九不離十。”林慕夏表示理解,她意味深長的道:“裴sir裝失憶,恐怕知道大家想挽留,以他的豆腐心,不知該怎麼去面對,他唯恐心一軟就走不掉,所以假裝忘記了下屬,在我們出其不意的情況下,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