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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嘉嘆息的道:“我研究有點入魔化,不過心裡跟明鏡似得,知道地窖囚禁弟弟那組的七位模特是違法的,所以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跡。行動前,我特意跑了躺偏遠閉塞的農村,物色好九個壯漢,然後花了一千元,收購了滿滿的三十管精華。”她撲哧一樂,“取精完畢,九個人腿都軟了,他們老婆扶回家的。”
“原來如此。”我搖了搖頭,疑惑的道:“按照七位模特的形容,侵害她們的人至少有六個,對此你解釋一下。”
“確實有六人,莊碧凡、胡澈、賈霍、周北沃、張開退,剩下一個……”張嘉嘉豎起大拇,指點向她下巴道:“是我。”
干!她不像魚晴悠之類的人妖,能有根傢伙事,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老蔣懵懵的道:“你怎麼做到的?”
“事先於成人用品店買的假分身。”張嘉嘉笑了笑,她回憶的道:“有次在保安室,忘了是哪天,我聽到胡澈和賈霍相互抱怨人到四十了還是條老光棍,接著莊碧凡跑來湊熱鬧,他們還色慾薰心的掃視我。這次我尋找合夥夥伴時第一時間聯繫到他們,提供T颱風光模特給這些人玩樂,我要求再添兩個人,就有了周北沃和張開退的加入。我們約法三章,第一,行動前數天不准打飛機,多吃些魚肉海鮮,保證充沛的精力;第二,不能拍照,不能揭開模特們的眼罩,不能和任何人炫耀,第三,進行時必須控制好精關,不能射於體內和體表,實在不行了,灌入模特們的口腔,並擦乾淨溢出來的。”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還真是臭味相投啊。”我側頭看向牆角,質問的道:“賈霍,事實是她說的這樣嗎?”
“是……對,約法三章了。”胡澈唯恐遲了挨槍子,他搶先的道:“沒想到她為了研究個毛就輕易的賣掉我們……事到如今,我必須得說了,這娘們有一點隱瞞了,傷痕累累的七位模特,全是拜她所賜,下手這個重……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們愛護她們都來不及,哪能捨得動手殘害?我當時實在看不去了,抬手阻止,她卻說為了做的逼真些,把變態發揮的淋漓盡致,這樣警方懷疑不到我們頭上。”
“算他們說的對。”張嘉嘉表示無所謂,她呵呵笑道:“好像還有一點沒有說,我發現有模特是處子時,攔住某人別碰,不知道是誰呀,示意周北沃和張開退把我拖到一旁,興致盎然的玷污人家女孩。”
“你……!”
胡澈噎的說不出話來,面如土灰的望向她,眼中的恨意似乎想活吞了這女人。
地窖囚禁狂蛇鼠一窩,我們靜靜地觀望這場審訊室中的撕逼大戰,此後的半小時,四個人爭先恐後的互相曝丑,觀眾人的表情,不像黑不似吹,我們喜聞樂見的提筆即時記錄,寫了整整三頁,任誰都沒想到D.I.E竟然通過這場口水架將七位模特在地窖的八十五小時理的清清楚楚……
“停!你們說的漸漸開始重複了,我沒耐心繼續聽了,毫無意義。沒聽見是吧?趕緊打住,小心我手中的電擊劍。”我清了清嗓子,地窖囚禁狂們臉紅脖子粗的喘息,眾人偃息了旗鼓,我將記錄的宣讀了一遍,沒有一個人反駁,看來均屬真實有效,這些將成為法庭上的證供。
胡澈、賈霍、莊碧凡猶如人形的“作案工具”,沒太大的價值可再挖。
接下來的審訊重心,我們投向了張嘉嘉,暫時休息了五分鐘。第二輪開始時,林慕夏鄭重的盯緊她道:“你的作案動機究竟是什麼?僅僅因為測試研究的成果?還是……”
第五百二十六章:此女,極為變態!
“最主要的是因為我家二雨……”張嘉嘉脫口而出,她情緒激動的道:“自古以來,重男輕女,根深蒂固,難以拔除!女孩有什麼不好?沒有女人,哪來的男孩?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嫌棄我是女的,生下來時為什麼不把我仍水裡淹死?”
林慕夏皺緊眉頭,她打了個暫停的手勢道:“嫌犯張嘉嘉,你先平復下心情,稍後在說。”
“我是女的有錯嗎?這些是我能決定的嗎?既然心存不滿,又何必供養我,挺幸福的三口之家,弟弟要走了,她不能消停消停,卻用死相逼!死了好,呵呵,我專攻的是遺傳生理學,又不是救死扶傷,就算華佗重現,能救的了我弟弟?”
張嘉嘉開啟了吐槽模式根本停不下來,我們擔心的事沒勸住,她仍然喋喋不休的道:“瞬間變成了孤兒,舉目無親,但我並不悲傷,才知道自己一直生活在她虛假的母愛!果然只有生理學和精密儀器是永遠不離開我的。她想傳宗接代,她想香火不絕,她死了,我決定拿我畢生所學來報答她這些年的養育之恩,我成全她,呵,一個孫子怎麼能夠?她想抱孫子?我要她有一堆孫子,但死了的人抱不到的。如果人有靈魂,她在地下知道了笑的合不攏嘴應該覺得死了值吧?”
這時,我腦袋像裝了無數隻狂躁的牛犢子,砰砰地跟腦震盪般……我忍不了的堵住耳朵,但尖銳的女音近乎無孔不入,我數次想逃到走廊!重男輕女的張家似乎唯有張雨雨還算正常點,張媽和張嘉嘉因為家庭巨變簡直淪為了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