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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奔波兒灞,為何把黑桃A插入了綠化的樹上,就匆忙離開?”我狐疑的道:“千萬別說他和樹有仇。”
林慕夏推測的說:“也許是行動或者聯絡的暗號。”
“奔波兒灞還有同夥?難道是灞波爾奔?”我說完,都被自己的猜測整笑了,這擅於使用黑桃A的新奔波兒灞,極有可能與執行死刑的奔波兒灞有關聯,但對方只傷了棵樹,並未傷人,對方又消失於監控,調查的局限性太大了,只好暫時將此事擱淺。
我們仨待到了六點,下班返回家中,今晚得早點睡覺,因為明天是一個極為重要的日子。
芷昔拿著手機習慣性的撥打凌Q的號碼,始終提示關機,她挺擔心對方的。我無奈的道:“蔣嫂子,相信凌Q的能力,一切困難在她眼前,都將迎刃化解。”
“呸,我還沒過門呢,就算過了門,必須讓我家大力士喊你大舅哥。”芷昔的仙顏流露出一絲尷尬。
若水不吭聲的捧著一本商業書在讀,我好奇的道:“小辣椒,你何時如此認學了?”
“Q姐走了,為了分擔咱媽的工作,我只好逼自己努力。”若水繼續埋頭苦讀,這架勢比備戰高考的學生還用功。
老爸和老媽在廚房做飯,我洗完澡便抱著快長成球的小舞一塊看電視。直到飯好了,吃完返回臥室睡覺。
第二天清晨,我換了套清爽的衣服,離開了家門,趕到D.I.E時,發現自己來的是最晚的。有人可能想問了,案子現在沒任何進展,為毛今天這般重要,難道有大事?其實這與案子無關,因為今天是寧疏影、蔣天賜、林婉婉回歸的日子!
寧疏影雖然天天被寧綢扎得嗷嗷叫,看似痛苦不堪,實則將身體的狀態調節到了巔峰,他的骨傷也好了個十之八九,繼續在醫院躺著快生鏽了,所以百無聊賴的三人一合計,到部門恢復工作,順便幫我們鐵三角分擔點壓力。
燈神提示中的後半句,“其次半仙鋪子。”指得不是現在,斷命老人那次說了不管有沒有找到阮三針,如果過了兩年寧疏影沒死,就來他的半仙鋪子進行後續的環節,具體是什麼,我們猜不到。
寧疏影推開辦公室的門,較於以前,他徒添了一種病態的帥,就連裴奚貞這等純爺們看了都忍不住想憐愛。一如既往的掛著淡如煦風的笑意,身法流暢自如,將他空了好些日子的椅子擦拭乾淨,跟我打完招呼,打開電腦玩究極版的掃雷。
蔣天賜虎骨生風的登場,光著膀子,衣服掛於肩膀,爆炸性的肌肉隨著他的走動一顫一顫,臉上掛了點疲憊,估計長期的看守病房累到了,他憨萌的道:“凌宇,聽說你想讓我叫你大舅哥?”
“不,不是——我喊芷昔嫂子吧。”我鬱悶的道,他這麼大的坨往這一放,我敢說個“是”字嗎?
婉婉和林慕夏一塊進來的,接著是裴奚貞,林氏姐妹花似乎有聊不完的事,無視了我們四個男人。
裴奚貞象徵性的開了個早會,D.I.E好久沒有這般熱鬧了,六人再度聚首,除了我和婉婉由于敏感關係不說話,基本上其樂融融。林婉婉說寧綢的三針她學不了,與她之前的掌握背道而馳,“破而後立”的理論在醫學上並不存在,所以她放棄了。
我趁寧疏影沒注意,扒開了他的衣服,滿身的針孔,瞅著都讓我心驚,實在難以想像寧二貨這些天在病房是怎樣熬過來的。不僅如此,寧綢偷偷錄下了寧二貨“嗷嗷叫”的音頻,威脅與他長期保持“試針關係”,畢竟像寧二貨這種標準的身材,太難得了。寧疏影挺在乎顏面的,也講道義,就無法對傳承給自己生命的阮三針的親人動粗,迫於無奈的答應了。由此可見,氣質女神寧綢簡直腹黑透頂!
寧二貨掃完了一盤雷,他表示大腦都生疏了,詢問最近有沒有案子能試手。
我權衡了一二,便把黑桃A和新奔波兒灞的視頻給他看完,寧疏影技癢的摸動飛刀,穿好衣服,竟然拉住我一塊前往了當晚發現黑桃A的路段。過了能有十五分鐘,我把車停於街邊,下車領寧疏影來到樹前,我手指了指,“就是這兒。”
他站於樹前觀察著樹幹上黑桃A所破壞的痕跡,“只殺人並無其它用途的黑桃A,況且能憑它就能有這種程度破壞力的人,我好像接觸過。不過……”
第八百七十一章:所謂的慣犯!
“怎樣?”我心急的問道。
寧疏影思索的說:“不過此人已被執行了死刑,我當時圍觀過。好像那位叫奔波兒灞,長得蠻好的,現在這位,只是cos奔波兒灞。”
“唉,我還以為你能提供新的線索呢。”我有點失望。
“黑桃A,現身於此,沒殺人,只能解釋為某種行動的暗號。”寧疏影抬手摸動樹上的插痕,他分析的道:“以前那位奔波兒灞的原則是,黑桃A現,必死人。現在他的黑桃A不知被誰繼承了,如果連其原則也一併傳承,附近沒準已有兇案發生。這奔波兒灞持黑桃A的破壞力,比以前的那位大了不少,看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哦?”我心臟一跳,這倒是沒料到,我好奇的道:“之前被判死刑的奔波兒灞,你怎麼和他接觸的?”
寧疏影撇動嘴角,“別人介紹的,我和他比試暗器,完勝。剩下的記不清了,我對於手下敗將從來沒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