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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決定找機會好好修理下他。
“夠了!”吳靜扭過頭,她回眸望向孫曉飛道:“現在,立刻,馬上,你繞著這部門跑三十圈,一步不許停。”
“靜姐,我不對,求饒……”孫曉飛弱弱的道,見無法和吳靜討價還價,只好鬱悶的走到院子外開始跑。
吳靜朝我們飽含歉意的說:“抱歉,我管教屬下不力,還望別跟他一般計較。”
“沒事,我們不是小氣的人。”裴奚貞笑呵呵的道:“下一步你打算如何做?前往許誌慶的家?”
“我查過許誌慶的帳戶,也就是你們郵寄金塊之前,他打了一筆款額給這位林小妹。”吳靜狐疑的道:“能不能把這件事情的始末說說?”
“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晚上我們執行公務時,天上掉下來一塊金子。”裴奚貞把許誌慶發布的尋物啟事推到對方眼前,將款額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吳靜有點懵,沒想到真的有天上掉金子。
接下來便是垃圾時間了,重慶警方已經確定了許誌慶的事與D.I.E無關,便在此喝了一個小時的茶,這時,孫曉飛拖著疲軟的身體推門而入,他上氣不接下氣的道:“靜,靜姐,30圈跑完了。”
“真是條廢物,跑30圈用了一個小時。”寧疏影撇動嘴角,他仰頭望向天花板,“凌三槍,上次我跑五十圈用了多久?”
我回顧的道:“大概是35分鐘。”
孫曉飛滿臉漲紅,他氣喘吁吁的道:“靜……姐,我們離開這破地方吧。”
吳靜站起身,她抬手給了孫曉飛一拳,把他轟倒在地,“這次我們以調查許誌慶為主,你到外邊發動車子,我馬上就來。”待孫曉飛離開,她回頭笑道:“裴部長,那我先告辭了。”
裴奚貞盯著吳靜的背影,沉吟的道:“這小娘們,還挺有味道的。”
“我敢打賭,如果孫曉飛沒有被吳靜及時阻攔並支開,再繼續在這說幾句,他不可能完好的回重慶。”我瞅了眼把怒字寫在臉上的寧二貨,打趣的道:“輕則鼻青臉腫,重則斷手斷腳。”
“唉,長了一個欠削的腦袋,也不是他的錯。”林慕夏坐在電腦前噼里啪啦的按了幾下鍵盤,她饒有興趣的道:“這吳靜和孫曉飛還有點來頭呢,吳靜,前身是重慶D.I.E支部一員,因為丈夫死於一起案子,她亦然離開不作為的D.I.E,加入常規部門,並以失足婦女的身份臥底於仇人的勢力三年,成功將當年謀害丈夫的犯罪分子一窩端。這份隱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難怪孫曉飛如此畏懼她。”停了數秒,她接著道:“孫曉飛,重慶警方一哥的兒子,身手爛,槍法爛,破案爛,所有與正事掛鉤的,他全是一團糟,卻對於不正經的事有異於常人的天賦,因此江湖人脈廣,遍及三教九流,算是一個歪才。”
“真的假的,憑他那張嘴,究竟是如何在江湖混的,沒被砍死算他命大。”我鄙夷的道。不過吳靜確實值得敬佩,對方害了她丈夫,為了打掉這股勢力,竟然能與仇人們發生關係,蟄伏三年,期間她每一天的煎熬可想而知,毫無疑問,她的內心極為強大。
裴奚貞分析的道:“許誌慶是拿到金塊消失的,走的還不是正門,他的房間又死了一個黑戶,嫌疑確實大。”
“那我們能怎麼辦……”林慕夏凝視著手中的銀行卡,她若有所思道:“我感覺許誌慶的一系列舉動太詭異了,連他的意圖我都猜測不到。”
“淡定,這案子是重慶警方的。”我腦海中浮現出孫曉飛這道可惡的身影,笑呵呵的道:“輪不到咱們插手,別浪費腦細胞了。”
裴奚貞掏出一根藍色羽毛,他叼在嘴裡道:“走,咱們上樓瞧瞧天紋,這再有一個數十天就滿三百天了,千萬別說這傢伙到期限的最大值才能醒。”
我們一行人來到了關押室,看見林婉婉正在給天紋做體測,這是她每天必備的工作。
靜心等了一刻鐘,林婉婉把工具放好,她把瓶子裡的營養液倒了半瓶才掛上。
我疑惑的道:“婉婉,今天怎麼掛半瓶?”
“似乎今天是一個分水嶺,天紋的身體機能處於一種緩慢上升的趨勢。”林婉婉將天紋的身體數據展示給我們閱覽,她解釋的道:“恐怕過不了多久,他就能醒來了,物極必反,為了防止發生營養過剩的情況,我決定把輸入他體內的營養液減半。”
“好兆頭。”裴奚貞吐掉羽毛,他掏出手機聯繫到院子崗亭里的周振宇,“老周,再增派一個武警來看守天紋。”
神秘人留給他的時間膠囊,究竟藏了什麼秘密?
我問過老爸很多次,他卻怎麼也不肯說對方是誰。
離開了關押室,我們六個到東街吃了飯,便下班了,裴奚貞打算在天紋醒來之前,期間不破別的案件。
我來到三清街道的半仙鋪子,敲了敲門,小釘子把門打開,他激動的道:“凌大哥,好幾天沒來了。”
“是啊,案子太忙,脫不開身。”我跟他走入後院的嬰兒房,看見凌子佩和竹慕婉扶著杆子站在地上,我詫異的道:“老斷,我兒子和女兒都能扶物體站起來了?這才幾天的功夫,進步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