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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滔滔不絕的罵街模式終於得我們受不了了,紛紛抬起雙手堵住耳朵,“你丫的究竟想幹嘛?!”
“凌宇,把這女人的嘴堵住,我快撐不住了!”蔣天賜難以全心戰鬥,胸前硬挨二花一拳。
“我不敢離這隔壁村的王胖子太近啊,她的口水似乎極為的腥臭,沾上一點都覺得像中毒了似得。”我嫌惡的退了半米,離開王胖子的噴射範圍,習慣性的摸向腰間,這才發現電擊劍在方才被二花一膝蓋頂飛落地時掉了,我扭頭想跟林慕夏說拿電擊劍電這丫的王胖子時,卻看見她手中我的電擊劍身已經伸長了,電弧竟然極為微弱,半秒不到就已經黯淡,敢情關鍵時刻沒電了!
林慕夏的麻醉槍被寧疏影仍在了蔣天賜初次的狙擊點,蔣天賜的電擊劍還在鄭村前的軍用越野中,裴奚貞有了陰陽傘就很少帶它了,我心中不禁為這神器的沒落而感到心痛!
寧疏影托著劉其走出了門,他看見跟蔣天賜激戰的二花和這罵街停不下來的王胖子,他掏了掏耳朵,詢問道:“林大腳,用不用拿飛刀讓她閉嘴?”
“這女人的性質沒惡劣到那個程度,頂多和二花一個狀況,先別扎了。”林慕夏跳到門前,她拿耳塞把耳朵擋住,嘀咕的道:“喝了多少水,現在還沒噴完,老話說高手在民間,看來不假。”
我現在腦袋裡就像有無數隻馬蜂盤旋嗡嗡直叫,近乎處於崩潰的邊緣,我咆哮的道:“頭兒,把你的陰陽傘借我用下,擋住口水雨。”
此刻,王胖子還在嘰里呱啦的叫喚,嘰里咕嚕猶如機關槍般噴射著口水!
“用完了記得給我擦乾淨。”裴奚貞猶豫不決的把傘朝我這邊扔來。
我揮手接住,將其撐開,往前一橫,頂著王胖子的口水雨衝到近前,猛地把她摔倒在地,我把陰陽傘拋向一旁,膝蓋盯住王胖子的背脊,手卡住她脖子使其嘴貼住地面,我暗呼慶幸的道:“姐,多少天沒刷牙了,咱停停吧,這又不是大氣層,並不需要臭氧。”
林慕夏朝我扔來了一卷黑膠帶,我如獲至寶般單手摳開,把王胖子的脖子往上一提,迅速的一圈接一圈的封嘴纏繞,唯恐堵不住,我把整卷膠帶用光了才安下心。
與此同時,蔣天賜結束了和二花的戰鬥,以一拳將對方砸暈而告終!
我筋疲力竭的坐在王胖子身上,氣喘吁吁的道:“我算是明白了何為唇槍舌劍!”
林慕夏瞥了眼地上昏厥的二花,她疑惑的道:“這二花和王胖子,是不是跟刨錛隊老大一塊釋放彈弓的同夥?”
眾人一琢磨,沒準真有可能,畢竟蔣天賜拿狙擊槍瞄向鄭村方向時,剛好看見劉其和刨錛隊老大現身,在此之前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裴奚貞沉吟的道:“如此一來,罪名可就大了,全看她們是否為主觀的意識。”
“二花的暴飲暴食就不正常,這王胖子的嘴也是。”我想了想,狐疑的道:“莫非現在的她們是早期應雨南試水的產物?”
“現在人多了,車裝不下,我看看死人臉走沒,沒有的話,就讓他來分擔下。”裴奚貞控制指間的手機轉了個圈,撥出了特警隊的電話,“喂,死人臉,哦不,於隊,你們離開鄭村了嗎?……沒有?那太好了,過來,又抓到了兩個……干!三等功都給你了還不滿足啊,汽油錢我出還不行嗎?”
過了五分鐘,於清揚的下屬開了兩輛警車,把二花、王胖子、刨錛隊老大壓上車,蔣天賜和林慕夏也跟上了車。
劉其則是我們親自押送。
我撿起了地上的刨錛,發現這隻與別的有很大的不同,它整體是金色的,平斧一端的邊緣還有尖銳的刺,不愧是刨錛隊老大的作案工具,竟然是個特製的刨錛!
封了診所的門,寧疏影把劉其押入軍用越野,裴奚貞坐在對方的另一邊,我負責駕駛。
過了兩個小時,抵達了部門。院子裡放了一隻大號彈弓,江濤和周振宇稀奇的瞧著這玩意。劉其重孫變了形的屍體放在驗屍房中,大冬天的不擔心有腐壞的情況。二花、王胖子給江濤的手下看守,刨錛隊老大交給周振宇手下的老雕。我們看了眼時間,這天馬上就亮了,觀眾人精神疲憊的模樣,現在是難以審訊了,劉其是個資深的精神師,如果不嚴加看守,難免引出什麼亂子,我們想親自看守,卻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於清揚擔心功績不夠,和兩個手下賴在D.I.E,便讓他們仨和二號喰種負責看守劉其,對方並無異議。
我們五個樂得清閒的來到房間搭地鋪睡覺,直到中午十二點才悠悠醒來。
陽光很暖,我們站在院子裡整齊劃一的伸了個懶腰,林慕夏打了呵欠,“今天天氣真不錯,是個遊玩的好日子。”
“可惜我們還要審訊,攻克了警方久攻不下的極案1,剿滅了流竄多地作案的刨錛隊,這次的獎金和功利,大大的有!”裴奚貞心情爽朗的道,“昨晚真是一個永遠難以忘懷的夜晚。”
蔣天賜拆開了掌間的紗布,他的傷口差不多快好了,望著結痂的新掌紋道:“有你們,真好。”
我們一塊來到劉其的關押室,望見他的眼睛上戴了黑色的蛤蟆鏡,嘴巴用膠帶纏住,旁邊的於清揚和兩個特警叼著根煙吞雲吐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