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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天賜站起身,二米多高的體魄,繞著泰國華裔走了兩圈,“感覺你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出於什麼心態?”
“哦,你還真說對了。”耶夢並沒矢口否認,他笑了笑,無比囂張的道:“哪怕我犯了罪,你們的法律又能奈我何?我爸,泰國的將軍,國王還欠他一個天大的人情。以我的身份,可以爭取到,通過外交途徑去解決這件事。”
第二百三十三章:新鮮出爐的蠟筆畫
他的全名叫耶夢.西那瓦。令人覺得很玄幻的是,耶夢竟然為大有來頭的泰國佬,恕我眼拙沒看出來,他的確有囂張的本錢。當然,我並不會僅憑耶夢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他的話。為了確認一下,我來到走廊,我給卜箋簞打了個電話。接通的時候,聽見她那邊水嘩啦啦的,似乎在洗澡,我不禁想像了下她沐浴的情形……“這麼晚了,什麼事?”她不滿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浮想聯翩,我輕咳了句,“卜姐,內個幫我核實一個人的身份,名叫耶夢.西那瓦,26歲,母親是華人,父親是泰國某將軍。”
“稍等十分鐘,我擦乾淨身上的水,然後換個bra。”卜箋簞酥心入骨的道,她換個bra……簡直是在誘惑!
約過了九分鐘,卜箋簞先是發了條彩信,點開一看是耶夢的證件照,緊接著她回過電話,她疑惑的道:“凌宇,你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人……難道牽涉到某個案件?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注意點影響哦,別玩壞了,咯~咯~咯~”她的一陣笑聲過後,便掛了電話。
我收起手機,推開審訊室的門,坐在椅子上凝望著耶夢,心想怎麼處理這個麻煩。他所犯的事,沒有直接參與殺人行兇,大多數以旁觀者的形式,少數的是練手,甚至連幫凶都算不上,頂多算個虐屍的罪狀。而他綁架心晴和於小願,這件事可大可小,因為沒有造成實質上的傷害,但“救”了兇手。糾結了半天,也沒想出應對的方法。
打耶夢說完那句囂張的資本,蔣天賜始終繞著他繞來繞去,一刻未停,我都看的眼睛迷糊,忍不住問了句:“老蔣,啥時候停?”
“停不下來。”老蔣憨笑的一邊轉圈一邊道:“我怕一旦收住腳步,這小子會去見閻王爺。”
站起身關閉了攝像設備,我形象的比喻道:“唉!淡定、淡定,你就當耶夢是坨大便,一碰就會變形、破壞了獨具的美感,還會髒了你的手。”
“有意思。”耶夢舔了舔下嘴唇,他貌似挺享受的道:“啊哦,那個小蘿莉的屁股好軟,捏起來好玩極了。”
“捏你二大爺!”
老蔣瞬間火了,猶如點燃引線的爆竹,他停住繞圈,衝到耶夢的正面,抬起一隻腳,準備下劈腿擊在對方頭頂時,忽然想起忌諱,便收攏住攻勢。他單手捏住耶夢的下巴,另一隻手左右翻飛,“啪——!啪——!”輪著大巴掌招呼耶夢。
老蔣的掌力多大?扇了能有十秒的時候,耶夢的口齒血肉模糊,鼻血都飆飛到了肩膀,有點慘目忍睹。只是看上去悽慘一點,實則傷害並不大,不然耶夢的牙早被打掉了。
給蔣天賜強行拉回,我責怪的望著老蔣,道:“你怎麼能這般野蠻的對待泰國某將軍之子呢?”緊接著我話鋒一轉,“太便宜他了,要像我這般對待才是正確的。”我掏出電擊劍,這寶貝許久未用,握在手裡有些彆扭,媽的!一想起心晴遭受耶夢虐待的情形,我就氣得七竅生煙,今兒權當拿耶夢祭劍!
電擊劍的修長劍身以及閃爍不定的藍色電弧,耶夢看在心裡,眼角不停的抽搐,他大聲抗議道:“你們虐待犯人,我會起訴的!”
“呵……你也知道自己是犯人!”
我的眸子透著寒光,冷冰冰的道:“少他媽拉著虎皮扯大旗、拿你身份當擋箭牌!這是中國,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犯了事,就得按照這兒的規矩來!”
“呃。”
耶夢沒想到我態度前後反差會如此巨大,他一時適應不了,便愣在當場,他語無倫次的道:“你…我…你……”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我把他想表達的話硬生生地給堆回了肚子。
犯心晴者,雖遠必誅!
我獰笑著瞄向他的脖頸,控制電擊劍的前端精準無誤地刺向耶夢的脖頸,他的瞳仁猛地放大,就在電弧即將著陸流竄在其皮膚時,我的手突然頓住,收住攻勢。“滋啦啦~~”流水聲延綿不絕了數十秒,耶夢的褲子濕透,真正的嚇尿了……
“記住,你一天沒遣送回國,就收斂起你的囂張。在這兒,我姓中,絕大多數人都姓中,你媽媽也姓中!你,只不過是個異類罷了。”我縮好了電擊劍,扭晃著屁股坐回椅子,笑呵呵的瞅著呆若木雞的耶夢。
審訊告一段落,是時候給老狐狸匯報了。劉玉雖然跑了,好在逮到個麻煩的耶夢,於是我和老蔣關好審訊室的門,站在走廊交流著怎麼把放虎歸山的緣由編得豐滿些。權衡了很多因素,最終敲定了一套說辭,就說我的確目睹劉玉踏入賓館,但和老蔣準備將之逮捕歸案時,發現沒了蹤影。我和老蔣前去追兇時,空手而歸才發覺賓館老闆娘和女兒均遭到綁架。之所以說逮到了,是不想抹了面子,說完壞消息,便輪到了寧疏影出場,抓到了劉玉的同夥耶夢,我和老蔣合力救出了母女,好消息自然能平息老狐狸的怒氣。匯報的晚了,籍此說明全身心投入到破案,反正真心晴願賓館的視頻已被耶夢清除,查無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