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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林慕夏的手機卻響動,接到了一條簡訊,她掏出看了眼,是銀行的入帳提醒,這許先生竟然真的把50萬塊錢打了過來,他還往我手機發了句,“懶得細算了,多餘的是郵費和請你喝茶的。”
他的真實姓名叫許誌慶。
這年頭金子炒的挺火的,尤其是去年下半年,價格達到了史上最高,現在熱度雖然小降,卻還是比往年高了不少。
五百克金子的市場價大概能有17萬,乘以5就是85萬。
“老子還真有點動心呢。”裴奚貞手指點動她手機的屏幕,數清楚了這筆轉帳確實是一個5和五個0,“絕對土豪級別的。”
“現在怎麼辦?”林慕夏詢問的道,她被錢砸的有點六神無主。
“唉,離的遠,鞭長莫及,按對方說的郵寄了吧。如果之後真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說。”裴奚貞搖了搖頭,他吩咐的道:“這筆金子錢,咱們暫時先放著。沒建立信任關係僅憑一個電話就揮手豪擲五十萬,這個世界是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多疑,我總覺得哪裡不妥。”
如果說這金塊的真正意義是編碼,那對方是知道編碼的,完全沒必要再要這塊金子。然而他卻以這是父親遺物的名義,用五倍市場價回購,如此一來,也算是名正言順了,興許真的是我們辦案多了,條件反射的緣故。
我打量了下這塊金子,形狀並不規整,似方不方,還有點近三角體的意味,跟藝術品壓根不搭邊。
郵寄之前,我們還做了相關的驗證。
林慕夏也檢測過,這金子是純金的,密度等一切均符合數據,換句話說,金塊本身沒任何問題,許先生也知道金塊上唯一特殊的編碼是多少,他還願意回購,沒準真如他所說的是父親遺物,當然還有第二種可能,這位許先生有錢任性。
我們通過貴重物品,把金塊寄走了。
就在此後的第四天,也就是二月二十五號,我們並沒有收到許誌慶的第二筆匯款,反而重慶警方找上了門,來的共有兩個人,一個女的,叫吳靜,模樣一般,年齡大概能有三十五,另一個男的挺帥的,叫孫曉飛,不比八大美男差,應該算警草級別的。
二人隸屬於南岸區分局,來天南市D.I.E是因為查到四天前林慕夏給住在美侖大酒店的許誌慶郵寄過一個貴重包裹,便遠道而來問個究竟。我心說通過電話不行嗎?非得親自來,搞的像跨域抓人的陣仗。
吳靜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解釋的說:“許誌慶的房間中,死了一個人,DNA檢測,指紋庫,均查無此人,而許誌慶本人則下落不明。因此我們來的主要目的是調查許誌慶的親屬關係等,今天我們跟天南市局打過招呼的。”
“那位死在許誌慶房間的人,很古怪嗎?”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否則你們不可能這麼重視。”
“這個死人的額頭上刺了一串編碼,U852456。”孫曉飛的姿態仿佛高我們一等般,他一邊玩動手指,一邊說:“死亡時間,是昨天的下午。心臟處和肛處均插了一把二十厘米的尖刀,刀柄上有許誌慶的指紋。我們調查到,案發前的中午,有快遞員來過,查了才知道,郵寄的是一塊金子。你們這天南市的D.I.E,竟然在案發前給畏罪潛逃的疑犯郵寄金塊?”
寧疏影手中的寒鐵飛刀不停翻飛,“我討厭你這張臉,別湊的太近,因為我的手,很癢。”
孫曉飛騷包的掏出了一隻鏡子,照了半天,他自言自語的道:“長的帥沒辦法,讓某些人自卑了。喲,寒鐵的?雖然天南這小地方臥虎藏龍,然而武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難道你能打過我就能掩飾我比你帥的事實?”
天南之於重慶來說確實算小地方,搞不好還沒有人家一個區大呢。
“停一下,曉飛,我們這次是來談案子的,不是談你的臉。”吳靜揮手阻止,她瞪了眼對方。
“是的,靜姐。”
孫曉飛瞥了眼寧疏影,重新站到吳靜後邊。他竟然對吳靜言聽計從,觀其模樣,沒有一點虛偽做作的成分,我心說吳靜能制住這不羈的警草,貌似並不像表面這麼簡單。
“我也喊你聲靜姐吧。”林慕夏暗示寧二貨安靜,她詢問道:“想問下這許誌慶何時離開美侖大酒店的?監控視頻應該有吧。”
沒等吳靜開口,孫曉飛急於插嘴道:“沒有,通過痕跡專家的現場勘察,走的是窗戶,牆體外側卻沒有任何攀爬的痕跡……”
第一千章:我三她七!
“直接跳下來的?”林慕夏用筆記好,她疑惑的道:“這美侖大酒店一共有多少層?”
“十六。”孫曉飛火熱的望著多功能警花,他眼遞秋波的道:“林警花,有男朋友嗎?下班一塊喝個茶如何?”
我和寧疏影同時湧現出殺人般的目光。
林慕夏輕柔的一笑,她優雅的道:“現在還沒有男友,不過你不是我的菜。現在是談公事的時間,注意點影響。”
孫曉飛想開口繼續說時,吳靜一瞪眼,他老實的道了句“靜姐”,便再次站到她後方。
“重慶警方都是這個樣子?”我態度不善的說道。
“閣下一定是林警花的追求者之一吧?”孫曉飛輕蔑的瞥了我一眼,他搖頭道:“如果連我都不是她的菜,你更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