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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雨雨越看越心驚,瞅了眼電擊劍,他發怵的望向前方的林慕夏道:“你……”
“你什麼你!”我拍動他的腦門,盪悠著電擊劍道:“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問你,知道鄧陽沙嗎?如果你不說,我不再追問,拿它電暈你,澆醒你,再電暈,再澆醒,反覆循環!死了的話,打上一個畏罪自殺的標籤。”
當然,我只是嚇唬他,看人下菜碟,因為敢確定他沒說實話才出此下策,平常時都嚴格按照審訊規定。
“別電,我說!”張雨雨還沒享受電擊劍的滋味,便嚇的臉色蒼白,“我知道鄧陽沙!他是天北的有錢人,同時是琪琪的那個……”
沒想到他知道的如此詳細,似乎和我們之前推測的一致,他的確有跟蹤過喬琪琪並調查她的行為。我擰緊眉頭道:“哪個?”
張雨雨不甘的道:“情人。”
林慕夏一邊記錄一邊道:“通過什麼渠道獲知的這些信息?”
“琪琪沒接受我的表白,我覺得並不是自己不好。”張雨雨深深吸了口氣,他連貫的道:“我問她有男友時,她說沒有。但我不死心,跟蹤了琪琪幾次發現她確實獨居,接著是上個月,她的脖子突然出現一條項鍊,新出的,唯有情侶才能購買!我給琪琪化妝時,特別留意了項鍊墜飾的背面,有三個字母,DYS。根據項鍊的出售規則,寫的字母是對方名子的縮寫。然後我又跟蹤了琪琪幾天,發現她還是獨居,我心想難道是場誤會?那項鍊的專櫃,營業員是我初中同學,我軟磨硬泡要到了喬琪琪購買時的資料,這才知道鄧陽沙的存在。接著我幾乎天天守在琪琪家,那是一個心碎的夜晚,老男人開著賓利駛入琪琪的院子,二人手挽手的親密模樣,我既羨慕又嫉妒,想到雙方年齡差距如此大,而且我也知道琪琪沒那麼多錢住上千萬的別墅,隱約的猜到是包養關係。我縮在牆角胡思亂想了一夜,第二天清早,老男人離開了別墅,臨走時,琪琪還撲到車窗前吻了他一口。最後,我請了私家偵探,查出了鄧陽沙的資料。”
“老實說,你昨天去天北幹嘛了?”我縮好電擊劍,唏噓不已的道:“私家偵探,恐怕你手中連鄧陽沙的家庭住址都清楚吧?”
張雨雨嗓音顫抖的道:“給姥姥上墳。”
“你當我這寶貝是虛有其表的擺設?刷小怪的神器!”我再次啟動了電擊劍,漾著威脅的笑容道:“數三秒鐘,我不像這位林警官那般手軟將它塞入犯人口腔,而是與小弟弟親密接觸,你想不想試試呢?3、2、1……”
劍尖即將杵向他褲襠時,張雨雨猛地仰動差點連椅子一塊摔倒,他求饒的道:“我說,一時衝動犯了錯,虐了鄧陽沙!”
這時,耳中傳來一股嘩啦啦的流水聲,我低頭看了眼,張雨雨竟然嚇尿了褲子,水流沿著褲管灌進鞋殼子和地上,淡淡的騷味瀰漫向鼻孔,我堵住鼻子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虐死鄧陽沙,值嗎?”
“不,我沒有虐死他,僅是虐待,警告他離琪琪遠點!”張雨雨辯解的道。
我挑動眉頭道:“虐待,就是開車反覆碾壓對方數次?”
“碾壓?我沒有!”張雨雨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他目光急切的道:“我不過趁鄧陽沙家中無人,將他綁在地上鐵鉤子,扇了五個大嘴巴子,拿刀在他的丁丁淺劃了幾道口子,看見流血就停手了。”
“僅此而已?”
我瞅沒有城府的他這次不像說假話的樣子,狐疑的道:“把昨天的情況,原原本本的描述一遍。毫無保留的告訴你,鄧陽沙昨天死了,你如果不能交待清楚,或許……你懂的。”
“他死了?你沒忽悠我吧?”張雨雨大驚失色,他難以置信的道:“我只是劃破了他的包皮啊!死了……難道打臉時,牙掉了卡死了?”
“只管說你的。”林慕夏若有所思的道。
“我抵達天北時,約在中午一點。”張雨雨閉緊眼睛,他仔細的回顧道:“起初的確是給姥姥上墳。但我在打算離開墓園時,無意間瞥到拜祭親人的鄧陽沙和一個女人!然後我謊稱想單獨陪姥姥,叫舅舅先走。便躲在暗中觀察鄧陽沙,墓中的人好像是鄧陽沙的兒子,他和女人抱了下,不知道因為什麼事突然翻臉,鄧陽沙將女人踹翻在地,施以毆打!”
我呢喃的道:“死掉的兒子?女人?”
張雨雨點頭道:“我偷偷用手機拍了不少照片,打算給琪琪看,讓她清楚鄧陽沙是個怎樣的人。打了四五分鐘,女人鼻青臉腫的,鄧陽沙拖起女人拉到了墓園外,我好奇的跟隨在其後,鄧陽沙開車載著女人前往了天北市的民政局。”
我手在他褲子兜翻動,掏出其手機道:“解鎖密碼多少?”
“qqq520。”他流利的道。
我打開相冊,一邊翻開鄧陽沙毆打女人的圖片,我示意的道:“沒讓你停,二人趕到民政局之後的事情呢,繼續說。”像素挺好的,鄧陽沙猙獰的模樣拍的淋漓盡致,連女人怨毒的表情都極為清晰,有種拳拳到肉的即視感!
第四百九十二章:手,為化妝而生
“跟蹤到民政局之後,女人跪在鄧陽沙的身前,好像在哀求,當時有不少人圍觀。而鄧陽沙卻無動於衷,很快,女人站起身,怒喊了句‘你別後悔!’她先一步入門,頂多有半個小時,鄧陽沙和痛哭流涕的女人辦完事出來。”張雨雨稍作思索,他敘述道:“女人沖鄧陽沙撕碎了綠色的證件,沿著街道跑遠。那刻我才知道,女人是鄧陽沙的妻子,二人是辦離婚來了。”停了數秒,他接著道:“我不能忍了,鄧陽沙竟然離婚,猜想其用意可能是為了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