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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男人一定要管好自己的鳥,別讓它到處亂飛。”林慕夏隱晦的瞟了我一眼,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尷尬的咳了聲,瞧向中間的房間,潘雲鳳和趙本水擦拭好沾的血液,返身回了床。
野人般的裴奚貞嘆了句,“潘雲鳳和趙本水玩完,輪到兩側房間內的二男二女,接下來,就該輪到咱們了。如果與這些人境遇相仿,我寧願咬舌自盡!”
“同感。”我道。
姬雨蝶輕輕一笑,她玩笑般的說:“親愛的見證團,你們身為警務人員,又是師傅他點名捉拿的,我豈會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玩你仨?”
裴奚貞深沉的道:“好吧。”
……
“趙本水,潘雲鳳,你們成功通過了遊戲考驗,只剩最後一次考驗,僅有一人可以活著回家。”姬雨蝶壓住鼻腔,她陰陽怪氣的道:“剩餘的遊戲規則很簡單,染缸頭給你們留下了刀與叉,接下來請染缸頭把這畜生的屍體一分為二,毛髮、骨頭、血液、肛腸、腦漿均可以仍掉,其餘務必保留!限時十天,比賽誰先吃完,生吃哦!嫌棄噁心的話,隨時可以放棄,結局無非投入死神的懷抱。求生欲高一些,還是寧死不屈?拭目以待,我以策劃者的名義,承諾,誰吃完立馬派人給你送回天南。”
“生吃人肉?”潘雲鳳訝然失色,難以自持,她牴觸的望向歹徒老大的屍體。
趙本水冰冷的道:“既然走到了現在,唯有繼續。”她冷靜地拿起擺在門口的兩套刀叉,遞給了潘雲鳳一套,來到洗手間沖洗餐具。
很快,染缸頭和兩名手下搬了一台切割機走入房間,他在屍體上畫出一道白線,待手下插好電源,“嗡嗡嗡~”的機器運轉聲轟然響起,染缸頭與另一名手下慢慢的向極速旋轉的砂輪推送,頭頂觸到砂輪時,湧出零星的火花,鮮血飛濺!屍體漸漸往前挪動,短短數十秒,歹徒老大猶如一個拆卸掉的玩具般,左右均勻的劈開了屍體!
染缸頭分好屍後,和手下抬走了切割機,脂肪、紅血、腸子流了一地,把空間留給了二女。
潘雲鳳選擇了右半部,她遲疑的拿起刀叉,割掉了心臟,她試探性的往唇邊遞去,嘴剛張開,她感覺胃液上涌,趕緊丟掉插了心臟的叉子,跑到洗手間狂吐!她出來時,沒敢再看屍體,鑽入被窩蒙頭躲避。
活著的名額,僅有一個。
作為競爭對手的趙本水,漠然的走到屍體旁,經了這些天的非人折磨,她的心性已然轉變。趙本水沒有耽擱時間,她的手揮起尖刀,一刀又一刀的落向屍體。花了近一個小時,骨頭悉數剔乾淨,百十片大小不等的人肉堆在旁邊。
趙本水抬手擦了把額頭的汗珠,她叉起一片肉,皺起眉頭沒敢多看,眼睛一閉,猛地將其丟入口中。她的牙齒嚼動間,絲絲血跡溢出嘴角,數次噁心想吐,卻拼命忍住,嚼碎後咽入腹中!第一口開了,第二口、第三口……她漸漸的不再排斥生吃人肉,有些像五花肉般的肉片還沾了脂肪,她吃起來艱難的多,吐了一次,重新挑戰承受力上限!
吞食了約二十片,趙本水飽了,她淡定的躺在床上睡覺。
“這個趙本水真不能小覷,適應力很強。”林慕夏噁心了半天,她穩住情緒評價道:“她和號稱站在生物鏈最頂端的貝爺,有的一拼。”
我澀澀的笑道:“林大腳,得虧被切分的不是你,否則光是那雙大腳,倆人吃一個月都吃不完。”
“小宇,問你個事情。”裴奚貞沒討論遊戲本身,他說了個不相干的問題,“現在你在場,親眼見證了一次次死亡遊戲。晴晴她每次接收枉死之人所傳達的死亡訊息時,均與你有關,她都會繪製一幅畫,你進而憑此掌握案情的動態。那……這一個多月,她可能存了許多張圖,只有寧公子知曉你們之間的事,他能否看得懂晴晴的畫呢?”
“能。”我一口咬定的道:“心晴畫的圖,只與我碰到的案子有關。不知情的人一定以為這是小姑娘隨手塗鴉,但寧疏影與死亡巡使接觸過,稍微動動腦筋,興許能揣測出其中含義……等等,頭兒!”我驚疑不定的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並非一點轉機沒有?”
裴奚貞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但不能太過於期待,心晴的死亡訊息圖,哪怕暗示了案發現場所在地,也不會直觀的表達,均以某個象徵性的物體進行影射。”我的話無異於一潑冷水澆在老狐狸的心頭,我思索了一下,道:“舉了例子,老媽上次回來被蔬菜狂魔綁架,心晴畫了張圖,背景是一塊可口可樂的廣告牌,我注意到了,這才通過圖中傳達的死亡訊息,成功解救了老媽。”
林慕夏勉強的笑道:“有個盼頭總比無盡的絕望好。”
……
眨眼間,遊戲已經渡過了二十四小時,潘雲鳳一夢醒來,便接受了現實,況且瞧見了競爭對手的進度之快,她下定了決心,拿刀子把右半邊屍體剔掉一半,緊閉雙眼,狼吞虎咽!她一邊吃,一邊看向細嚼慢咽的趙本水,僅一個小時的功夫,潘雲鳳趕上了趙本水的進度,二女都吃了十分之一的肉。潘雲鳳吃得有些撐了,血絲、脂肪滿嘴都是,她站起來呼了口氣,洗乾淨臉,溜達了一圈,爬回床上繼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