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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去過祭壇的王二狗,也對古老祭壇的具體位置弄不清了。
王二狗回憶道:記得當時到達的時候,有幾隻靈獸從山林里跑出來,如果我們碰到靈獸,估計就離祭壇不遠了。王二狗也在為自己說不出祭壇的位置而苦惱。這次是自己做的不仗義,騙了大家,想到這,心裡就浮上了愧疚之情。
老二拍了拍王二狗的肩膀問道:“那你記得那幾隻靈獸長什麼模樣嗎?”
王二狗說道:“碰到它們就能認出來,”王二狗突然回想道十年前的件事情,說道:“當時領隊的人說它們是神獸,但是帶給我的感覺卻是有這陰寒凶煞之氣。”
老三說道:“可能那根本不是什麼神獸。”三人詫異的看了老三一眼,老三說道:“還是快點離開這裡,這裡也不是塊善地。”
想到剛才的詭異的聲音,幾人沒來由的汗毛倒豎,莫名的抖摟下。老二迎合老三的話說道:“越說越邪門,走吧!”
幾人離開這塊較為空曠的地方,向這片山脈最高處也是最深處走去。上山的路已經去。無路可走,全是林木互相交錯在一起荊棘也肆無忌憚的瘋狂的漫長。
林木的枝杈四處散亂,一人抱,兩人抱的大樹更是層出不窮,
夜已經‘深入骨髓’。月亮懸浮在山頭的上方不遠,隨著一陣清風吹來,枝頭,花草,沾上了一層晶瑩剔透的露珠。
寒意越來越弄。秋天已經到了,夜裡落下的樹葉,帶著水珠,從幾人的脖子處接近皮膚,一股寒意幾人忍不住打個激靈。
直到魚肚白開始抹現的時候,幾人在林子走著,參天大樹已經完全遮天蔽日,陽光完全透不出來,意外的進入的一抹陽光,隨著風的來到,樹枝晃動,陽光也不得不暫時讓步。
幾人都抱著身子,一天最寒冷的時間就是凌晨,打露珠的時候,更是寒易冷人心。最重要的一點,現在幾人就像沒頭的蒼蠅,四處尋摸,根本沒有一點頭緒。
老二一屁股坐到地上,對著幾人喊道:“先休息會,這樣子找下去根本不行。”
幾人也一次坐了下來,眨眼間,就有一隻走獸穿梭而過。
老七說道:“還是先弄點東西吃,”說著摸著肚子。幾人都同意,老二這下不願意起來,老三和老七出發去找食物。
王二狗也是累的不行,但是在閉目養神。
老二看了王二狗一眼,問道“:二狗子,難道,你真的一點,就那麼一丁點東西也想不起來嗎?”
王二狗張開眼說道:“當時上來的時候,霧氣太大了。”
老二說道:“就像現在這樣嗎?”由於現在在山頂,早上的霧氣很厚,可見距離應該就是個十幾米的樣子。
王二狗看了眼厚厚的霧氣,說道:“比這厚,當時的霧氣就算你站在我旁邊,我也未必看的見你。”
但是王二狗卻忽略的當時的時間,他們上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所以加上霧氣,可見度更是低的可憐。
王二狗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老二自然也想不到這點。老二索性不再言語,厚厚霧氣落下讓他們臉上總是濕潤的。
突然感覺一陣困意襲來,老二迷迷糊糊的就睡著。在睡夢中好像聽見有人在喊自己,但是可能是由於太想睡覺了,所以沒有醒來。
好像是老大在喊自己,感知的聲音不再近前,老二靠在一棵樹上正閉著眼,打著呼嚕,突然就直直的站了起來。
王二狗以為老二睡醒了。要去方便,所以沒當回事。打了聲招呼,但是沒有答覆。
老二雙手伸直,步子有點虛浮,摸著一個方向就去了,王二狗看著老二,好像感覺到什麼不對。於是又喊了聲:“曹兄弟,”還是沒有回覆。
眼看著老二就要被霧氣遮住不見了。
王二狗一下子起身,就追了過去,所幸,老二走的不快。
王二狗連忙拍了下老二肩膀,老二才恢復過來。老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道:“我怎麼在這裡。”
王二狗說道:“你剛才夢遊了。”
“夢遊?”老二腦子靈光一閃說道:“不對,”剛才我好想聽見有人在喊我。又問道:“二狗子,你剛才聽見聲音沒有。”
王二狗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聽見你打呼嚕的聲音。”
老二有點尷尬,說道:“難道剛才真的是我在夢遊了,”只能這樣解釋了。然後又和王二狗往回走。
剛走了兩步,又好像聽見有人在喊自己,老二猛的回頭往後看去,後面仍是一層厚厚的霧氣,什麼都沒有。想著,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讓自己清醒些,心裡罵道:腦子又犯渾了。
回到原地的時候,待了一刻鐘的時間,老二總感覺不對勁,在這片林子的某個地方有一個聲音在呼喊自己的名字。
這時候,老七和老三也回來,老七提著兩隻野兔,老三摘了些野果。
老七放下野兔埋怨道:“娘的,在山上的野兔賊精,害的老子栽跟頭,晦氣,”說著,看了眼兔子。
清理下周圍的植物,為了防止待會起火,一塊空地被清理了出來。火堆也燒了起來。
老三發現老二神情有些不對勁,問道:“二哥,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