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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內大家分賓主落座,自有婢‘女’奉上香茗,曹無痕是什麼人,哪能看不出眉眼高低?一陣寒暄過後,曹無痕起身說到:“小卉,族裡有事需要我過去商量,我就不陪你們了,你帶著聶總捕頭四處轉轉吧。對了,‘抽’空去看看你堂妹靈兒吧,你二叔半年前過世了,現在她也得了重病,唉!年輕人的世界,我不懂啊!”
曹無痕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走出了客廳。
“爹~~~”
曹曉卉嬌羞地叫了一聲,聲音幾乎低不可聞,臉上也瞬間飛上了兩抹紅暈,但很快又黯淡了下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曹靈兒是我二叔的‘女’兒,我的堂妹,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我二叔不喜練武,專好經商,所以身體一直不好,但經商卻極有手段,每次出去都能賺的盆滿缽滿,是曹家莊最有錢的人家。小的時候二叔也是極為疼我,不想這次回來,卻已是天人永隔了。”
曹曉卉說著話,眼圈有些發紅。
“是人就終有一死,這是誰也無法逃避的現實,節哀順變,小卉,要不我陪你走一趟吧,你堂妹不還病重呢嗎。”小虎拍了拍曹曉卉的肩頭說到。
曹曉卉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吧,我們去我二叔家一趟吧”。
聶小虎跟隨著曹曉卉來到了二叔家中。
迎接他們的是曹曉卉的二嬸,沒有過多的寒暄,曹曉卉在二叔的靈前磕頭上香後,大家在客廳分賓主落座。
“二嬸,二叔是怎麼過世的?靈兒妹妹又是得的什麼病?”曹曉卉低沉地問到,神‘色’黯淡。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二叔他不喜練武,身體本來就不如別人,這些年又一直在外面經商,錢是賺了不少,可是卻把身體累垮了,半年前得了重病,撇下我們娘兒倆,就這麼去了。”
說著話,二嬸眼淚流了下來。
“二嬸莫要過於傷神了,那靈兒妹妹呢?她又是怎麼會得病的?”
“唉,這苦命的孩子啊!”二嬸嘆了口氣,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半年前,靈兒他爹在彌留之際曾在族長及眾位長老面前留下遺言,因為我們娘兒倆都是‘女’流之輩,他死之後我們難免坐吃山空,雖說他留下了不少的財產,卻也怕我們過度揮霍,等靈兒出嫁時沒了嫁妝。
而靈兒的表哥胡魁鑫常年跟隨他在外經商,所以就指定了胡魁鑫作為財產的監管人,每月固定給我們娘兒倆五十兩銀子作為日常的‘花’費,等靈兒出嫁之後再將全部財產‘交’於我和靈兒。”
“嗯,還是二叔想的周全”,曹曉卉點了點頭,“但這和靈兒的病又有什麼聯繫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消失的情郎(3)
“靈兒也大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可是卻一直沒有意中人。,。就在四個月前,有一天靈兒外出遊玩,就在湖邊的桃林里,突然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幾個‘蒙’面劫匪,要知道,多少年了,還從未聽說過湖邊桃林里有劫匪出現過。就在靈兒將要被那幾名劫匪抓住的時候,幸虧出現了一位青年出手相救,那位青年身手了得,三拳兩腳便將那幾名劫匪打跑了,靈兒這才逃得一劫。”
“哦?一位青年?是我們曹家莊的人嗎?”曹曉卉眉頭微皺地問到。
“不是,那名青年自稱叫‘花’漫天,是個外鄉之人,因偶然路過此地,恰逢靈兒危難之時,所以出手相救。靈兒熱情地邀請他來家做客,他也沒有推辭。其間我問起他的身世,他說是自幼父母雙亡,是個孤兒,四處漂泊,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說到這裡,二嬸停頓了一下,小虎那是多會看事兒的人,趕緊端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謝謝”,二嬸接過茶,喝了一口,接著說到:“那‘花’漫天長得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靈兒對她頗有好感,為了答謝他救命之恩,我就挽留他在家裡住些日子,他推脫說住在家裡多有不便,於是就去鎮上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自此以後,他和靈兒便經常在湖邊的桃林里見面,兩人互相傾慕,沒過多久兩人便雙雙便墜入情網不能自拔了。”
“哦?那這‘花’漫天現在何處?靈兒病成這樣,怎不見他來探望?”曹曉卉有些惱怒地說到。
“唉,靈兒的病根就在這‘花’漫天身上啊!”
“此話怎講?難道是那‘花’漫天移情別戀,拋棄了靈兒?”
“誰知道啊,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總之事情奇怪的很”二嬸說著話直搖頭。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二嬸你倒是告訴我啊!”曹曉卉聽得一頭霧水,禁不住催問到。
聶小虎輕輕地拍了拍曹曉卉的肩頭,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著急。
“靈兒和‘花’漫天兩情相悅,我也是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只是有一人卻極力反對。”
“是誰?”曹曉卉忍不住問了一句。
“是靈兒的表哥,胡魁鑫,每當靈兒向他提起‘花’漫天,他總是非常厭煩,說一個外鄉人不能過於相信,還叫靈兒莫要被他騙了。但靈兒哪裡聽得進去,不顧其反對,與‘花’漫天的感情也是與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