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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明白了!”,曹曉卉看了一會兒後突然大聲地說到,引得客廳內的眾人都一齊看向了她。
“這是首藏頭詩,將每一句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財寶在此’!”
說完曹曉卉一臉得意地環視了一遍眾人,但很快便又變得疑‘惑’起來,自言自語到:“財寶在此?在哪?”
一旁的唐毅斌和‘毛’光鑒等人都強忍著沒笑出來,看到曹曉卉那能殺人的眼光,立刻都扭過了頭去,個個肩頭都在輕微地聳動著。
聶小虎也是看著曹曉卉笑了笑,隨後看向了於飛鴻,將紙遞還了過去,搖著頭說到:“我也看不大明白,只知字面上的意思是說財寶本是身外之物,做人要外虛內實,就是說做人要對外謙虛、內在要有真材實料才行,可能是於前輩告誡後人的話吧!至於在水之上、在水之下,這句話我卻是著實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了。”
“嗯,我讀到的也是這個意思,反正也不急於一時,以後再說吧”,於飛鴻輕輕地將紙折了起來,又和那本冊子一起放回了鐵盒,並重新鎖好,將鐵盒收了起來。
“於夫人,關於令妹於飛燕被害一案,還有一個當事人,就是於飛燕所雇的‘花’匠,名叫宋子元,是他托人照顧的於懷天,也是他去報的官。”
“娘,宋叔叔可好了!他經常陪我玩,還給我買好吃的呢!”,於飛鴻懷裡的於懷天接口說到。
“我聽懷天說了,我也正打算要謝謝他呢,如果他願意,我還打算繼續請他照顧家裡的‘花’草”,於飛鴻點頭說到。
“那真是最好不過了!”,聶小虎微微一笑,“啪啪!”拍了兩下手掌。
只見宋子元在前,‘毛’光鑒和柳震蕭在後,兩人幾乎是半推半搡地將其推了進來,宋子元低著頭慢慢挪動著腳步,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面,就像是做賊心虛似的,就連抬起頭來的勇氣都沒有。
於飛鴻盯著低頭進來的宋子元看了半天,臉上的表情連著變了數變,從最初感‘激’的笑容到後來的驚訝,最後變成了憤怒的仇視。
“鄭自遠,原來是你!”,於飛鴻用手一指‘宋子元’,眼中充滿了怒火。
“飛鴻,好…好久不見……”,‘宋子元’低著頭小聲地說到。
“你給我滾!立刻滾出去!我永遠也不想再見到你!”,於飛鴻終於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這…這是怎麼回事?”,一旁的曹曉卉睜大了驚異的眼睛,感到滿頭都是霧水。
而‘毛’光鑒、柳震蕭等人則都愣在了原地,全都是一臉的懵‘逼’,只有聶小虎微笑地看著眼前的場景,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事早有預料。
“原來你的真名叫鄭自遠”,聶小虎看著鄭自遠說到。
“嗯”,鄭自遠點了點頭,眼睛依舊沒敢抬起。
“你是於懷天的生身父親。”
鄭自遠又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虎哥,你是怎麼知道的?”,曹曉卉徹底驚奇了,忍不住開口問到。
“其實也沒什麼難猜的,他的許多行為都暗示了這一點!”
聶小虎笑了笑說到:“昨天在這裡時,他一直守在於懷天的身邊,眼神和肢體動作里都充滿了關愛之情,這是一般人表現不出來的。
當小‘毛’子說小石頭帶著於飛鴻馬上就要到了的時候,他卻藉口要幫李大娘挑水離開了,當時我便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直到後來我們在院子裡再次遇見他的時候,我才覺得他與於飛鴻母子的關係絕非一般的想法。”
“我們在院子裡遇見他?”
曹曉卉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到:“我記得當時他是從院子的北頭跨過籬笆進來的,說是有工具落在了院子裡想回來取,但卻是什麼也沒拿就走了,還是跨過籬笆走的,並沒有走院‘門’,說是院‘門’處人多,他煩。”
“這就說明了一點!”
聶小虎接著說到:“來去不走正‘門’,說明他怕見到什麼人,在離去之後又偷偷‘摸’‘摸’地回來,說明他是想見什麼人,那麼誰是他既想見到又怕見到的人呢?答案很明顯,只有於飛鴻!
所以我才懷疑他與於飛鴻母子的關係非同一般,在小柳子告訴我說他對於懷天非常關心的時候,我便懷疑他極有可能就是於懷天的父親了,至於‘宋子元’這個名字,很可能是個假名字。
當他流‘浪’到此地的時候,應該恰好是於懷天住在這裡的時候,他知道於飛燕,而於飛燕卻是不認識他,而當他得知於懷天是於飛燕的外甥的時候,他就知道於懷天是他的親生兒子了,因此他便想辦法讓於飛燕僱傭了他,並在此常住了下來,目的無非就是每年能有一個月的時間與他兒子在一起。”
聽到這裡,曹曉卉等人均是若有所思般地點了點頭,而鄭自遠則偷偷地抬起頭來,飛速地看了一眼於飛鴻母子,於飛鴻則懷抱著於懷天,默不作聲地緊盯著地面,臉上儘是傷心難過的表情。
聶小虎接著說到:“至於當初他因為什麼狠心拋棄了於飛鴻母子,現在又為何為落到這步田地,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想過問,因為這畢竟是他們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