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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玉’梅顯然對此沒有絲毫的思想準備,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精’心布置的‘迷’局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被解開了,頓時六神無主起來,結結巴巴地說到:“這?…我?…”
“羅夫人,你是現在就說呢?還是等到了審訊室再說呢?”,聶小虎盯著已經抖如篩糠的羅‘玉’梅,冷冷地說到。
“我,我說”,羅‘玉’梅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原來是她呀!”
“真是心如蛇蠍啊!”
圍觀的人群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行了,沒事了,都散了吧!”,聶小虎向外大聲說到。
……
清晨,天空中飄著零星的雪‘花’,大地之上鋪了薄薄的一層白雪,天地之間變成了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在洛寧縣的一條街道上,一道孤零零的身影正在雪地上緩緩地行走著,這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美麗姑娘,此時的她正眉頭緊鎖,似乎是有著什麼心事。
“駕!”,身後的遠處傳來了駕車的聲音,姑娘回頭看了看,一輛雙輪馬車自遠處朝著這個方向駛了過來。
姑娘轉回頭,朝著前方看了看,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突然加快了腳步,朝著不遠處的一所房子走了過去。就在她來到那所房子的旁邊,正要上前敲‘門’的時候,一輛馬車突然疾馳著沖了過來,姑娘轉頭看著已到眼前的馬車,眼中‘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就在馬車即將撞在姑娘身上的那一瞬,房‘門’開了,從裡面衝出了一道身影,一把抱住了姑娘,用後背擋在了姑娘的身前,下一刻,伴隨著姑娘一聲悽厲的驚叫,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被飛馳而過的馬車卷進了車底。
馬車疾馳而過,轉眼消失在了前方街角,留下了血‘肉’模糊的兩個身體躺在雪地里……
死者一男一‘女’,都是本地人氏,男子名叫馮宇軒,今年三十歲,‘女’子名叫苗香‘玉’,今年二十六歲,兩人的父母都住在洛寧縣,而兩人卻又都不在本地居住,馮宇軒住在孟津縣,至今單身,開了家店鋪為生,苗香‘玉’卻是三年前與人‘私’奔,現與丈夫住在欒川縣。
那輛肇事的馬車發現停在了城外的一條河邊上,車上早已無人,由於是在清晨,天氣又十分地寒冷,因此竟無人看到駕車人的樣子。
經過調查發現,死者馮宇軒竟然是苗香‘玉’的舊情人,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可謂是青梅竹馬,然而好景不長,三年前苗香‘玉’偶然間結識了一名叫顧文瑋的男子,兩人一見鍾情,由於遭到父母的反對,苗香‘玉’竟然不顧一切,於三年前毅然決然地與顧文瑋‘私’奔了。
後來苗香‘玉’給父母寫了幾封家書,說自己已在欒川縣落腳,生活得很好,望能與父母和解矛盾,但苗香‘玉’的父母卻因此事盡失了顏面,因而堅決不與其來往。
而馮宇軒卻是一個用情至深的男子,因心愛的人棄他而去,因而心灰意冷,獨自一人離開了洛寧縣,去到了孟津縣落腳,開了一家小店鋪謀生,至今未娶。
聶小虎坐在捕快房中苦苦地思索著,“這兩個人怎麼會又湊到了一起,又是什麼人會對他們下此毒手?經現場勘察,這絕不是一起偶然事故,而是有意為之,馬車的車輪痕跡自出事地點五十米處便開始改變軌跡,目標十分明顯,就是衝著人去的。”
“這事要我看啊,說不定就是那苗香‘玉’的丈夫乾的!”,石鋭凝一邊烤著炭盆一邊說到。
“哦?說說看!”,聶小虎笑著說到。
“你想啊,那苗香‘玉’大老遠的跑來這裡與舊情人‘私’會,必是與其丈夫產生了矛盾,而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娘子跑出去與別的男人‘私’會,還是舊情人?我看定是那苗香‘玉’的丈夫顧文瑋一路追蹤至此,看到兩人在一起,一怒之下便駕馬車撞死了二人,然後又逃走了。”
“嗯,有點道理!”,聶小虎皺著眉,微微點了點頭。
“唉!誰要是有這運氣就好嘍!”,一旁的‘毛’光鑒拿著一張黃‘色’的紙邊看邊嘆氣說到。
“怎麼了?”
“伊川縣,劉老員外,一位富甲一方的人物,如今已是年過八十,身染重病,看來是要不久於世了,他發出了尋人告示,說是在二十年前,他曾經受過一名小‘女’孩的恩惠,當時他贈給了那名小‘女’孩一把黃金打造的鑰匙,至今對那‘女’孩念念不忘,如今他寫下遺言,說若是那名‘女’孩或是‘女’孩的家人、朋友拿著那把金鑰匙前去他家,便可領取他留給那名‘女’孩的一部分遺產,足足一千兩紋銀啊!這劉員外還真是財大氣粗,光這告示就發的滿大街都是,聽說周圍的幾個縣都是這樣呢!”
說完‘毛’光鑒咂巴了一下嘴,搖了搖頭,將手中的黃‘色’告示遞給了聶小虎。
聶小虎接過看了看,笑著說到:“所以說嘛,做人還是善良一點好,要多做善事,誰知道啥時候就會有好報臨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