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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曉卉將到了嘴邊的怒喝又咽了回去,眼中換成了不解地疑‘惑’神情。
“歐陽夫人”,聶小虎向回走了幾步,驀地一轉身,冷笑地看著歐陽琳琳。
“你是自己‘交’代呢,還是由我來說?”
“大人,您這是什麼意思?”,歐陽琳琳站起身來,臉‘色’漠然地說到。
此時曹曉卉臉上的表情則由不解和疑‘惑’變成了訝異和震驚。
“哼!”,聶小虎冷哼了一聲。
“啪”的一聲,一把椅子放在了聶小虎的身後,石鋭凝樂呵呵地放下椅子,慢步走到了歐陽琳琳的身後。
“唐毅斌!”
Pose擺好後,聶小虎開始了他的開場白。
“只要是犯罪,就會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過是將漏‘洞’找出來而已”,聶小虎一邊用手指敲著大‘腿’一邊微笑著說到。
“歐陽琳琳,現在我就來說說你的漏‘洞’在哪裡”,小虎嘲諷似的看著歐陽琳琳。
“歐陽夫人,你能解釋一下你‘胸’前的那顆紅寶石吊墜上為什麼會沾有血跡嗎?”
聶小虎說完低頭看了看右手的拇指與食指。
歐陽琳琳的身體微微一震,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摸’‘胸’前的紅寶石吊墜,臉‘色’微微變了變,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這可能是今天晚上我破鼻子時不小心沾上的,最近我上火比較嚴重”,歐陽琳琳淡淡地說到,臉上出奇地平靜。
“不認帳是嗎?”,聶小虎又是一聲冷哼。
“來人!”
“總捕頭!”
“去院子的狗窩裡找一下,將裡面的東西拿過來!”
“是!”,兩名捕快轉身出去了,很快,院子裡傳來了狗的狂吠和哀嚎聲。
“你是怎麼知道狗窩裡有東西的?”,歐陽琳琳輕輕地嘆了口氣。
“很簡單,有這麼多陌生人進了院子,狗卻只是在我們進‘門’時叫了幾聲,便急著回窩了,除了窩內有它感興趣的東西,還會有別的可能嗎?”
歐陽琳琳輕輕地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總捕頭,找到了!”
一名捕快快步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個被狗撕咬爛了的‘花’布包袱。
“打開”,聶小虎淡淡地說到。
包袱被打開了,一件被鮮血染紅了的粉‘色’衣裙和一把沾滿了鮮血的匕首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真的是你?”,曹曉卉不可置信地脫口而出。
“大人,您是什麼時候看出來是我的?”,歐陽琳琳輕輕地問到,臉上沒有絲毫的驚慌,反而是一臉的輕鬆,就好像是瞬間卸下了千斤的重擔一樣。
“就在我剛進院子的時候。”
“剛進院子?”,這回輪到歐陽琳琳疑‘惑’了。
“不錯,就是院子裡的那條狗告訴了我!”
“狗?這怎麼可能?”,不光是歐陽琳琳,在場所有的人都是一臉懵地望著聶小虎。
聶小虎對大家的反應似乎非常滿意,眉‘毛’一揚,笑著說到:“在我剛進院子的時候,那隻狗便大叫著朝我撲了過來,你們都明白了吧?”
曹曉卉等人都是一頭霧水地搖了搖頭。
聶小虎搖著頭撇了撇嘴:“真是朽木……”,突然看到曹曉卉那如刀般犀利的眼神,聶小虎趕緊閉住了嘴。
“先是劉媽遇到黑衣人的那天晚上,劉媽,當時你在出‘門’之前可曾聽到院子裡有什麼動靜嗎?”
“沒有”,劉媽搖頭說到。
“這就對了,試問一個陌生人進了院子,大黃狗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聽到這裡,曹曉卉的眼睛一亮,似乎是明白了些什麼。
聶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點擊了幾下,繼續說到:“只有一種可能能使得那條狗對進來的人不叫,那就是大黃狗對進來的人非常地熟悉!
而在這個院子裡,那條大黃狗熟悉的人只有三個,除了劉媽和譚俊浩,就只剩下你了,歐陽夫人!”
此時石鋭凝等人也都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而歐陽琳琳的臉上依舊是平靜如水,毫無‘波’瀾。
“你在遇到劉媽逃跑後,並沒有逃往外面,而是繞著院子來到了前‘門’,然後迅速地回到了樓上,再裝作聽到了叫喊聲下了樓,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至於小卉在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一幕也是如出一轍,你先是在窗前晃動,故意讓屋內的人看到,再迅速地繞到後‘門’,悄悄地上了樓,再下樓,又有誰會懷疑到你呢?”
聶小虎笑了笑,接著說到:“可是那條忠實的大黃狗卻出賣了你,它沒叫,我剛才讓杜從軍從狗窩邊經過就是這個目的,結果證明不是他。”
“嗯!”,曹曉卉點頭說到,“當時我一看到黑影便追了出去,可是卻什麼也沒看到,那條狗也沖我一直叫,當時我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
曹曉卉說完自嘲似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