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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荊濤一把揪住了那人的衣領,怒喝到:“誰要是敢敗壞我女兒的名聲,我發誓讓他不得好死!”
再也沒人敢吭聲,被揪住衣領的那人已經是抖如篩糠,下身濕透,一股液體順著褲腿流了出來。
“鄭老爺子,我看此事蹊蹺,兇手應該另有其人。”,小虎說到。
“哼!”,鄭荊濤一把將那人推倒在地,緩聲說到,“聶捕頭所說正如我所想,我就算是散盡家財,也要把那兇手找出來,以慰小女在天之靈!”
小虎一抱拳,“鄭老爺子,你這話就見外了,聶某不才,是本縣的捕頭,維護治安是我的本份,既然令愛被害,我自當竭盡全力找出兇手!”
“如此鄭某先行謝過了!”,鄭荊濤說著話就要鞠躬。
“鄭老爺子萬萬不可!”,小虎急忙扶住,“眼下先是要處理好令愛的後事,查凶之事就交給我來辦吧!這張字條是重要物證,還請交我保管。”
“好”,鄭荊濤點了點頭,將紙條交給了小虎,“來人,將小姐遺體抬回,誰若議論此事,後果自負!”
“是!”
鄭荊濤步履蹣跚地帶人走了。
聶小虎又在樓頂勘察了一遍,隨後來到了樓下。
此時樓下圍觀的人群已經散去,地上的屍體也已經被人抬走,大街上頓時顯得冷冷清清。
“老闆,鄭家小姐可曾開房?”,小虎問到。
“沒有”,店老闆搖了搖頭。
“那她是來找人嗎?”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們從不打聽客人的隱私,這也是我們客棧生意好的原因之一。”
“那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早上,一大早她就來了,她身著華麗,又那麼漂亮,所以我印象十分深刻。”
“就她一個人嗎?身邊沒帶丫鬟?”
“沒有,就一個人。”,店老闆十分肯定地搖了搖頭。
小虎點了點頭。接著問到:“那韓尉是什麼時候來的,開房了嗎?”
“韓尉來過兩次,一次是接近中午的時候,一次是是接近傍晚來的,也沒有開房。”
“他來幹什麼?”
“這我哪裡知道啊,我總不能每進來一個人都要盤問一番吧?那樣誰還來我店裡啊?”,店老闆一臉的委屈。
“老闆,你不是說韓尉偶爾也來你店中享受一下嗎?”
“那倒是”,店老闆點了點頭。
“能否給我看一下他以前開房的登記簿?”
“稍等,我這就找給您”
店老闆說完急忙跑進了櫃檯內。
“看,這是兩個月前他來住店的登記。”,一柱香後,店老闆將一本厚厚的登記簿拿到兩人的面前,指著翻開的一頁某處說到。
第三十八章 鑰匙(4)
聶小虎一看,確實寫著“韓尉”二字,時間是兩個月前。
“客人登記都是自己填寫姓名的嗎?”
“是的,我們從不問客人的姓名,因為那樣不禮貌。”,店老闆點頭答到。
小虎拿出了那張紙條,仔細地對照了一下筆跡,結果完全一致,確實是韓尉本人所寫。
“這就怪了,若是兇手另有其人,那這張字條又該如何解釋?”,小虎搖了搖頭,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回到自己的房間,聶小虎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心中充滿了疑惑:“若說是鄭天嬌與韓尉偷情,實在是說不通,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大家小姐,一個是人人唾棄的小混混,即便是兩人有什麼,那為何是鄭天嬌清早便來到了客棧,而韓尉中午和傍晚時分來了兩次?
若說是兇手另有其人,那這張字條是韓尉親手所寫,又該怎麼解釋?”
想著這些問題,聶小虎又拿出了韓尉身上的那把鑰匙。
“可能是韓尉家中的鑰匙吧?明天去韓尉家走一趟再說”,小虎心想。
“還在想這個案子呢?快睡吧,養足了精神好破案!”,唐毅斌迷迷糊糊地說到。
“嗯!明天去鄭家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小虎打了個哈欠。
次日清晨,聶小虎便帶著唐毅斌四人來到了鄭家大院,管家鄭天鈞早已在門口等候,見小虎等人到來,急急將他們帶到了客廳。
“聶捕頭,可有所發現?”,鄭荊濤一見到小虎,便開口問到,臉上掛滿了悲傷,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
“找到了一點線索”,小虎坐下說到。
“哦?”,鄭荊濤似乎眼睛一亮,“可有兇手的消息?”
“現在還為時過早,我們只是發現那韓尉並不是跳樓自盡,而是被人打暈後自樓頂推下去的。”
“那就是說兇手確有其人了?”,鄭荊濤精神一振。
“這一點可以肯定”,小虎點了點頭。
“那就好,如此一來小女的名聲總算是保住了。”
小虎微一點頭,說到:“鄭老爺子,我想問一下令愛的貼身丫鬟,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來人,叫小雯過來!”,鄭荊濤立即說到。
就在此時,自門外走進一名俊朗青年,此人來到客廳,衝著鄭荊濤躬身施禮,說到:“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