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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什麼了?”,唐毅斌疑‘惑’地問到。
“我來問你,你養狗嗎?”,石鋭凝看著唐毅斌問到。
“不養”,唐毅斌搖搖頭。
“嗯,那就說明你有龍陽之好!”
唐毅斌頓時一腦‘門’子的黑線,聶小虎笑得差點從馬車上翻了下去。
“曹叔,你這是要去洛寧縣做生意嗎?”,石鋭凝問曹渙然到。
“做什麼生意啊,你曹叔我是那塊料嗎?”
“那你這是?”
“唉!小孩沒娘,說來話長了!”,曹渙然嘆了口氣說到。
“我有一個好兄弟,名叫曲子俊,就住在你們洛寧縣,前天他托人捎信給我,說是得了重病,就快不行了,我這不急急趕去看他最後一眼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石鋭凝有點神‘色’黯然地點了點頭。
“我跟他的感情特別深,就跟親兄弟差不多少”,曹渙然打開了話匣子。
“他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做買賣,雖說沒有大富大貴,卻也攢下了不少的家當,他老伴走的早,身邊有一子一‘女’,‘女’兒早些年也出嫁了,就是他那個兒子太不爭氣,不知道學好,整天就知道跟一幫地痞流氓‘混’在一起,名字還是我給起的呢,叫曲志宏,取義志向宏遠的意思。
我這兄弟怕他兒子年紀輕輕就把家底給敗光了,於是十年前在我這裡放了五百兩銀子,讓我替他保管著,等他西去之後再給他兒子,這是他年輕時攢下的所有家當了,這不我把銀子都帶上了。”
曹渙然說完,指了指身邊的一口箱子。
“曹老伯,您這兄弟還真是有遠見啊,五百兩,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聶小虎點頭說到。
“誰說不是呢,要是放在他家裡,估計早就被他那不爭氣的兒子給敗光了!”
……
回到縣衙後,已是傍晚時分,‘毛’光鑒和柳震蕭快速迎了出來。
“虎頭兒,你可回來了!”
“怎麼?出什麼事了嗎?”,聶小虎的眉頭就是一皺。
“就在昨天傍晚,出了件人命案!”
“哦?進去說!”
等到聶小虎坐下,喝了幾口水之後,‘毛’光鑒這才說到:“事情是這樣的,縣城西區有個叫段文杰的,他開了家酒水鋪子,就在昨天傍晚,他家的鄰居看到他慌慌張張地從家中跑了出來,‘胸’前沾滿了血跡,‘門’也沒關就跑走了,鄰居感到有些奇怪,便走進他家中一看,發現有一名男子被殺死在‘床’上,就趕緊報了官。”
“那段文杰現在在哪裡?”,聶小虎問到。
第九十章 最毒之物(3)
“目前還沒有找到,看樣子是畏罪潛逃了”,‘毛’光鑒搖著頭說到。,。
“死者是誰,與段文杰是什麼關係?”
“死者名叫曲志宏,是段文杰的小舅子,從案發到現在,不光段文杰,就連他的妻子,也就是曲志宏的姐姐曲文秀也不知去向了。”
“曲志宏?這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聶小虎皺起了眉頭,努力地回憶著。
“據段文杰家的鄰居講,這個段文杰是個老實人,平日裡就是家裡店裡兩頭忙,從不出去‘花’天酒地,每天都會按時回家,對街坊鄰居也都十分地客氣,此人的口碑相當的不錯。
昨天接近傍晚的時候,鄰居看到曲志宏進了段文杰的家,開‘門’的是他姐姐曲文秀,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後,曲文秀有事出‘門’去了,臨走還在院‘門’前朝屋內大喊了一聲‘你姐夫一會就回來了!’,並聽到屋內傳出了一聲‘知道了’,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聽得很清楚。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段文杰便回來了,在他進屋後沒多久,也就是一頓飯左右的功夫吧,鄰居便看到他慌慌張張地從屋內跑了出來,‘胸’前沾滿了血跡,連‘門’也沒關就逃走了。”
“對了!”
聶小虎聽到這裡,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一拍大‘腿’說到:“在回來的路上,那個曹老伯所說的,他的那個兄弟的兒子不就叫曲志宏嗎?不會這麼巧吧?”
“什麼曹老伯的什麼兄弟的什麼的兒子?”,‘毛’光鑒徹底懵了。
“明天一早就去勘察現場!”
“明白!”
段文杰的家中,聶小虎仔細地勘察了一遍,沒有後‘門’,窗戶也沒有被撬過的痕跡,屋內的擺設雖然簡單,卻也井井有條,絲毫不‘亂’,沒有發現打鬥過的痕跡,臥房內的‘床’上留有一大片血跡,窗簾緊閉,房內顯得十分地‘陰’暗。
“兇手十分地殘忍,從死者的背後連捅了三刀”,‘毛’光鑒說到。
“應該是熟人作案,死者才會毫無防備,被兇手從背後襲擊得手”,聶小虎點頭說到。
“你好,你好!”,此時從客廳內傳出了唐毅斌的笑聲。
聶小虎來到客廳,看到唐毅斌正在逗桌子上一隻鳥籠內的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