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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在做什麼?身邊可還有其他人?”
“沒了,就他一個人”,趙二搖了搖頭說到,“當時還嚇了我一跳,我問他這麼晚了一個人在樹林裡做什麼,他回答說在等人,我認為是小青年在‘私’會,也就沒多問。”
“你確定是他?沒看錯?”
“錯不了!我記得真真的!”
“嗯,你們可以走了!”,聶小虎揮了揮手。
三名更夫齊齊施了一禮,轉身離開了,就在這時,石鋭凝三人也風風火火地回來了。
“怎麼樣,查到了嗎?”
石鋭凝點點頭,隨即附在聶小虎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走!去李家!”,聶小虎聽完後,微笑著揮了揮手。
李家客廳內,聶小虎和曹曉卉坐在上首,李曉玲、洪金成和周媽則站在了一起。
在沉默了一陣後,李曉玲忍不住脫口而出:“想不到竟然是他!”
“你在說什麼?”,聶小虎緊盯著李曉玲問到。
“大人!原來殺害我父親的兇手真的是胡師哥,不,胡明權?”
“你為何會這麼說?”,聶小虎笑了笑。
“這不明擺著嗎?”
李曉玲的臉上現出了怒容:“胡明權他肯定是因為我父親為了他在銀鐲子裡摻假的事訓斥了他,因而懷恨在心,在殺害了我父親之後,他又擔心事情暴‘露’,從而飲毒自盡了,你們不是從他家裡搜出了弓弩嗎?難道這還不夠明顯嗎?”
聶小虎微微一笑,沒有理會她的話,接著問到:“請問你的家中可有弓弩?”
“嗯?”
李曉玲顯然沒有料到聶小虎會這麼問,愣了一下,隨後點頭答到:“有倒是有一把,那是我父親買來防賊的,不過除了偶爾拿出來玩玩,幾乎從來沒用過,一直放在二樓最裡間的儲物室里。”
聶小虎隨即站起身來,笑著說到:“大家在此稍後,我去去就來!”,說完便轉身上了二樓,曹曉卉也緊緊地跟了過去。
上到二樓,兩人來到了最裡間的房‘門’口,‘門’沒有上鎖,聶小虎推開‘門’,兩人走了進去。
房間內雜‘亂’無章地堆放著許多雜物,有箱子、‘花’瓶、畫軸等等物品,都胡‘亂’地堆放在了房間內,地板倒是比較清潔,沒有什麼足跡。
“在這呢!”,曹曉卉指著‘門’後牆上掛著的一把小型弓弩說到。
聶小虎盯著牆上的弓弩看了看,隨後又仔細地由上到下觀察了起來,當看到地面時,聶小虎的目光停住了,隨後慢慢地蹲了下去。
曹曉卉也跟著蹲了下去,仔細地看著地面,只見地面上有一隻蟑螂,不過已經被人給踩死了,變成了扁平狀。
“你看這隻蟑螂死了多久了?”,聶小虎問到。
“不會超過兩天,還沒幹透呢!”,曹曉卉一邊盯著蟑螂一邊答到。
“行了!”聶小虎樂呵呵地站了起來。
“這個死蟑螂告訴你誰是兇手了?”,曹曉卉一臉的詫異。
“這可是證據,我們再去書房看看!”,聶小虎神秘地一笑。
進到書房,聶小虎徑直走到了房‘門’左側,伸手將牆上掛著那副字畫摘了起來,畫後面的牆壁上有著一個淺淺的小坑。
聶小虎又在桌案上將那副破損的古畫掛了上去,古畫上的小‘洞’位置恰好與牆上的小坑重疊了起來。
“這下全清楚了!“,聶小虎樂得直搓手。
回到一樓客廳,聶小虎走到客廳中央,在來回掃視了幾遍後,聶小虎冷冷地一笑,問到:“是你們自己‘交’代,還是我來替你們說呢?”
“誰?說什麼?”,洪金成‘迷’‘惑’不解地問到。
“唐毅斌!”
聶小虎一把拉過了身旁的椅子。
Pose擺好後,聶小虎開始了他的開場白。
“只要是犯罪,就會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過是將漏‘洞’找出來而已”,聶小虎一邊用手指敲著大‘腿’一邊微笑著說到。
“洪金成,現在我就來說說你的漏‘洞’在哪裡”,小虎嘲諷似的看著洪金成。
“大人!不…你搞錯了吧?怎麼會是我?”,洪金成一臉的無辜狀。
“你就住在胡明權的隔壁,和他又是師兄弟,他對你自然是沒什麼防備,你昨天晚上找他喝個酒,並趁機下毒毒死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了!”,聶小虎微笑著說到。
“大人!就因為我和他是師兄弟,我們住在一個院裡,你就說我是殺他的兇手?這…這也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吧?”
聶小虎冷冷地一笑:“我來問你,胡明權可是養了一隻貓?”
“貓?昂,對啊!他是養了一隻‘花’貓,怎麼了?”
“這就對了!”
聶小虎一樂:“當我們在勘察現場的時候,發現那隻‘花’貓被關在了衣櫃裡,我當時就想,這裡是胡明權住的房間,那麼這隻貓必是被他關進去的,可是他為什麼要將貓關在衣櫃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