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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凌水村燕郝飛的家‘門’口時,已經是傍晚了,燕郝飛的娘子跑了出來,還沒等說上幾句話,燕郝飛就咽氣身亡了,事情就是這樣了”,郭文強說到。
“在燕郝飛烤野兔的過程中,羅炳華可曾接觸過那隻野兔?比如說放點佐料什麼的?”
“沒有”,郭文強皺著眉頭想了想。
“羅炳華可曾吃那烤野兔了嗎?”
“沒有”,郭文強搖了搖頭,”當時燕郝飛都已經不省人事了,他哪裡還有心思吃東西啊!”
聶小虎用手托著下巴仔細地思考起來,回想著事件的整個過程,試圖能夠找出那隻野兔被下毒的可能‘性’,來回梳理了三遍,依然是毫無頭緒。
“難道說真的是我多慮了?”,聶小虎苦笑著搖了搖頭。
“昨天真是笑死我了”,在大‘門’口處,有兩名捕快正在小聲地閒聊著。
聶小虎橫在煩悶中,聽到他們在聊天,不由地眉頭一皺,大聲地說到:“萬遠征、王青松,你們過來!”
第二百七十五章 致命的帳篷(9)
“總捕頭!”,兩人走上前來一抱拳,同時低下了頭,互相用眼角的餘光瞥了對方一眼,似乎在相互埋怨著。,。
“我在審案的時候不許‘亂’說話,你們不知道嗎?”,聶小虎的話音中明顯帶著不快。
“屬下知錯了!”,兩人同時答到。
“你們剛才在聊些什麼?”,聶小虎聽到他們似乎在講什麼笑話,也想緩解一下煩悶的心情。
“這……”,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似乎有些為難。
“讓你們說你們就說,磨磨唧唧地還是個男人嗎?”,曹曉卉瞪了兩人一眼。
“是這樣的!”,萬遠征抬頭說到,“我方才說昨日裡我家鄰居的孩子捉了一隻大蟾蜍,當作蛤蟆給下鍋煮了,結果一家人上吐下瀉,折騰了一個晚上,差點沒要了半條命去!”,萬遠征說完又忍不住笑了笑。
“噗哧!”,曹曉卉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們不知道蟾蜍的背上會分泌出毒液嗎?連蟾蜍和蛤蟆都分不出來?”,曹曉卉笑著說到。
“所以我才覺得好笑”,萬遠征說到。
“對啊!”,聶小虎並沒有笑,卻是猛地一拍自己的額頭,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但隨即又黯淡了下去。
“都五年了,那頂帳篷想必早已行銷匿跡了”,聶小虎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到。
“大人,您是說那頂帳篷嗎?”,郭文強小心地問到。
“嗯!嗯?”
聶小虎猛地抬起頭,盯著郭文強問到:“你知道當時那頂帳篷在哪嗎?”
“嗯”,郭文強點了點頭,“就在我家,當時我看那頂帳篷‘挺’好,又沒人要,我就…就偷偷地上山把它給收了起來,一直用到現在。”
“太好了!”,聶小虎樂得直接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小石頭!你現在就隨他回去,將那頂帳篷取來,越快越好!”
“明白!”,石鋭凝帶著郭文強迅速離開了。
“虎哥,你要那頂帳篷做什麼?難不成是帳篷下的毒?”,曹曉卉疑‘惑’地問到。
“完全正確!”,聶小虎打了一個響指。
曹曉卉則是一頭的霧水,問也沒問,只是撅起了嘴。
過了不多時,羅炳華便來到了,一進大廳便笑著與大廳內的眾人打起了招呼。
“怎麼樣,羅員外,您那大胖孫子沒事吧?”,聶小虎笑著問到。
“沒事沒事,好得很!”,羅炳華樂呵呵地說到,“這都是大人您的功勞啊!”
“哪裡哪裡,小事一樁”,聶小虎笑著擺了擺手。
“怎麼樣,大人?我那燕大哥的事查清楚了嗎,莎莎那孩子可還記恨與我?”
“查的差不多了,羅員外稍安勿躁,在此稍等片刻,等我派出去的人一回來,便可向大家說明一切,給閆莎莎一個‘交’代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羅炳華陪著笑點了點頭。
“羅員外請坐!”,聶小虎伸手打了一個手勢。
“多謝!”,羅炳華緩緩坐了下去。
接下來聶小虎便與羅炳華拉起了家常,東一句西一句的,兩人還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在過了約半個多時辰後,石鋭凝帶著郭文強回來了,郭文強的手裡還抱著一個摺疊成四方塊的油麻布和一束木條。
“羅員外,此人你可還認得?”,聶小虎笑著問到。
“你是?”,羅炳華盯著郭文強皺起了眉頭。
“你是羅炳華,不!”,郭文強上下打量了一下羅炳華,接著說到,“應該叫羅員外了!”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郭文強!五年前的那個在山裡‘迷’了路的郭文強,瞧我這記‘性’!”,羅炳華拍著額頭說到。
“羅員外,郭文強手裡拿著的東西你可還認得?”,聶小虎接著問到。
“這是?”,羅炳華仔細地看了看,突然眼睛就是一亮,“認得,當然認得,這不就是當初我的那頂帳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