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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怨你!”
“都怨你!”
此時‘毛’光鑒和石鋭凝兩人互相埋怨著從院‘門’外走了進來。
“你看著哈!”,聶小虎一樂,將手中的蘋果扔向了石鋭凝。
“謝虎頭兒!”,石鋭凝伸手接住了蘋果,‘吭哧!’就是一口,順便用略帶得意的眼神瞟了‘毛’光鑒一眼。
“小石頭,蘋果的味道如何?”,聶小虎樂呵呵地問到。
“臥槽!甜!好吃!”,石鋭凝說著話又是狠狠地一口。
“你看,這就是不讀書的人說的話!”
唐毅斌和曹曉卉都翻起了白眼,看著石鋭凝那一臉懵‘逼’的表情撇起了嘴。
“對了,你倆剛才互相埋怨什麼呢?”,聶小虎笑著問到。
“嗐!”
石鋭凝搖了搖頭說到:“剛才我倆在街上溜達,正巧看見一個小偷正在偷一名老大爺的包袱,我倆上前一把便將其揪住了,那傢伙還不老實,拼命掙扎,我倆費了老半天才將他按在了地上,我氣不過,就順手給了那小子兩巴掌。
就在這時,旁邊一名書生模樣的人說話了,他說‘兩位官爺,你們別打他了,將其送官也就是了’,此時那名小偷抬頭瞅了那書生一眼,來了句‘你別管我,快跑!’。
我倆一聽,原來他們是一夥的,於是便上前去抓那書生,結果那小子‘噌’地一下跳了起來,眨眼就跑沒影兒了!”
“哈哈哈哈……”,聶小虎等人頓時笑得彎下了腰去。
天漸漸黑了下來,寒風也颳得越來越興奮,眾人圍在火爐旁說說笑笑地聊到了天黑,這才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聶小虎睜開惺忪的睡眼,從‘床’上坐了起來,抬手將窗戶掀開了一個角兒,向外望去。
“我靠,什麼時候下的雪?”,望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聶小虎頓時興奮了起來,雪早已停了,整個洛陽城變成了銀裝素裹的世界。
洗漱完畢,吃罷了早飯,聶小虎坐在了大廳之上,屁股還沒等坐熱,一名捕快便急匆匆走了進來。
“報總捕頭!”
“何事?”,聶小虎面‘色’一緊。
“安眾區有人來報,說是出了命案!”
“帶上來!”
“見過大人!”,一名老‘婦’人一進大廳便跪地磕頭。
“免禮,起來答話!”,聶小虎一抬手。
“謝大人!”,老‘婦’人點頭稱謝,站起身來。
“你是何人,哪裡出了命案?”
“回大人,老身何氏,家住安眾區洛水河邊,今天早上我在路過任姐家‘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她家房‘門’開著,還有一隻手‘露’在了外面,我吃了一驚,趕緊上前去一看,這一看不要緊,把老身嚇了個半死!”
“如何?!”,聶小虎的眉頭就是一皺。
“原來是任姐她倒在了房‘門’口內,滿頭滿臉都是血,身子都已經涼透了,我大叫著跑到了街上,這時有兩名官爺恰好路過,他們看了看,便守在了‘門’口,其中一名官爺便帶著我來這兒了。”
“帶路!”
安眾區洛水河邊的一條街上,街邊背靠著洛水河的一排院落安靜地佇立在皚皚白雪中,這一排院落都是一樣的制式結構,房屋臨街,背面靠河是一個小院。
街上行人稀少,但在靠近南端的一戶人家‘門’前,此刻卻是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總捕頭!”,看到聶小虎到來,守在房‘門’口的捕快趕緊抱拳行禮。
“嗯”,聶小虎微一點頭,“現場沒人進去過吧?”
“沒有,一發現屍體我便守在了‘門’口,沒人進來過!”
死者是一名老‘婦’人,身穿薄薄的一層白‘色’睡衣,面部朝下躺在‘門’口處的地板上,面部滿是鮮血,鮮血早已凝固了,死者的一隻手伸向了‘門’外,搭在了‘門’檻上。
“兇器應該是錘子之類的鈍器”,聶小虎檢查了一下死者頭上的傷口說到,“讓兄弟們仔細地搜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兇器。”
死者身後的地板上,斷斷續續地鮮血連成了一條路線,沿著鮮血,聶小虎從客廳來到了臥房,臥房內擺設整潔,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但‘床’上的被子前端卻是沾滿了鮮血,褥子、枕頭、‘床’邊的牆壁上都濺有血跡。臥房內的梳妝檯上擺放著胭脂水粉,另外還有一個空的首飾盒。
在後面的廚房內,牆角處的米袋子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大米撒了一地,後‘門’從裡面上了閂,但後‘門’左側的窗戶卻是被人從外面給撬開了。
後院左右兩邊各有一道籬笆將左右鄰居的後院隔開,但奇怪的是在與右側鄰居後院相隔的籬笆正中,卻有一道矮矮的拱‘門’,而且還沒有‘門’,兩家的後院可以互通。
就在後院的雪地上,清晰地排列著兩行腳印,一行從後‘門’外的‘門’廊台階直通右側鄰居的後‘門’台階,另一行則是原路返回,兩行腳印的形狀大小完全一致,應該是同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