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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好!”,八哥開口說到。
“哈哈,它說話了!”,唐毅斌樂呵呵地說到,“你叫什麼名字?”
“知道啦!知道啦!”,八哥叫到。
此後不論唐毅斌再問它什麼,八哥反覆就是這兩句“你好!知道啦!”
“看樣子它就只會這兩句了”,唐毅斌撇著嘴說到。
聶小虎饒有興致地看了一會兒,突然發現鳥籠的底部有幾滴紅‘色’的圓點,聶小虎靠近鳥籠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用手抹了抹紅‘色’的圓點。
“是血!”,聶小虎頓時眼睛一亮,又仔細地在客廳內搜尋了起來,結果又在桌子‘腿’上、地面的磚縫內陸續發現了不少殘留的血跡。
“看來客廳才是死者真正被害的地方,兇手在客廳內行兇後,再將屍體挪至了臥房的‘床’上,雖然事後將現場清理過,但清理得並不徹底”,聶小虎的嘴角微微一翹。
隨後聶小虎又詢問了一次鄰居李氏,李氏的陳述與‘毛’光鑒報告的並無二致,由於當時李氏一直待在自家的院子裡,所以看得非常清楚。
“段文杰夫妻之間的感情如何?”,聶小虎想了想問到。
“段文杰可是個老實人,就是長得醜了點,但他每天都按時回家,從未聽說他在外面有什麼沾‘花’惹草的事,那曲氏就不行了,別看表面上兩人親親熱熱的,像是那麼回事,那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其實曲氏在外面早就有相好的了!”,張氏撇著嘴說到。
“哦?那你是怎麼知道的?”,聶小虎頓時來了興趣。
“你可別說是我講的呀!”
“嗯!”,聶小虎笑著點點頭。
“有一次我外出吃喜酒,回來得晚了些,就在我經過隔壁那個胡同口時,忽然發現胡同里有一男一‘女’正摟抱在一起。我這人好奇心重,就愛看這種場面,嘿嘿!於是我就偷偷地瞅了一眼,這一瞅不要緊,那‘女’的正是曲氏,而那男的我恰好也認識,叫萬承貴,人年輕,長得也俊俏,開了家包子鋪,就在段文杰酒水鋪的旁邊,兩人當時那叫一個親熱啊,又抱又親的,哎呀!我都看不下去了!”
說著話張氏抬起袖子擋住了眼睛。
“我還知道隔壁周佳陽勾引他嫂子的事呢,要不要聽啊?”,張氏說的是眉飛‘色’舞,口沫四濺。
“小‘毛’子,你立刻去調查一下這個萬承貴案發時刻人在哪裡!”
“明白!”
“走,去段文杰的酒鋪!”
聶小虎不再理會張氏,轉眼間消失在胡同口。
“哎~~~,別走啊,你不愛聽我再說點別的……”
據酒鋪的夥計回憶,前天中午時分段文杰的小舅子曾經來到酒鋪找段文杰,至於是什麼事就不得而知了。
在回到捕快房後,又傳來了消息,說是找到了段文杰的妻子曲文秀,原來是她父親病危,於前天傍晚時分,也就是案發前趕回去看望父親去了,其父名叫曲子俊,已於昨天夜裡亡故了,此刻正在辦理喪事之中。
“還真是這麼巧啊!”,聶小虎輕輕地搖了搖頭。
“虎頭兒,那胡冬生叫著要戴罪立功呢!”,石鋭凝笑著走了進來。
“哦,戴罪立功,怎麼個戴罪立功法?”,聶小虎笑著問到。
“那胡冬生一聽說要被關半年,嚇壞了,只嚷著要戴罪立功,說是要‘交’代窩贓地點。”
“那好啊,看來還不是普通的小偷小‘摸’,還是個團伙啊,把他帶到審訊室!”,聶小虎笑著站起身來。
“你怎麼想起來要戴罪立功了?”,審訊室內,聶小虎笑‘吟’‘吟’地看著耷拉著腦袋的胡冬生。
“要被關半年,我可受不了,再說了,這要是被我父親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以後家產肯定也沒我的份了”,胡冬生哭了出來。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說吧,你要怎麼表現,要是表現得好,我可以考慮向上反映,減少關押你的期限,甚至可以直接釋放!”,聶小虎笑著說到。
“真的?”,胡冬生有點不信地看著聶小虎,隨後又點點頭說到,“聶神捕說出的話,我信!”
“那就說吧!”
“嗯!我們是有組織的,有專‘門’負責幹活的,就是我這種,有專‘門’負責窩贓的,還有專‘門’負責銷贓的。”
聶小虎點點頭,“繼續!”
“我們有很多窩贓的地點,而我只知道一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在哪?”
“就在城北的一家小雜貨鋪,老闆姓盧,我們都管他叫老盧。”
“帶我們去,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不過…”,胡冬生臉上泛起了難‘色’。
“不過什麼?”
“最好別讓我‘露’面,要是讓他們知道了是我告的密,非宰了我不可!”
“這個自然,你只需帶我們到地方即可,你全程待在馬車裡,無需‘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