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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捕頭說的可是李家的公子李思成?”薛飛略微思忖了一會兒問到。
“李思成是何人?”
“此人就住在風雨鎮,李家原本是風雨鎮上富甲一方的富豪,自他父親李永濟過世之後,李思成繼承了全部的家業,但此人放‘盪’不羈,平日裡‘花’錢大手大腳,又不懂得經營之道,沒幾年偌大的家業就被他敗得差不多了。
這個李思成自小就酷愛拳腳,‘花’大價錢請了好幾個武師在家中教他練武,為了支撐費用,他便開始變賣家中的產業,就這樣一點點的將他父親留下來的所有產業賣了個‘精’光,是個十足的敗家子,鎮上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薛飛搖了搖頭,接著問到:“總捕頭認識他?”
“不認識”,聶小虎微微一笑,“不過很快就會認識了!”
“薛捕頭!”
“屬下在!”
“你立刻派人前去李思成的家附近暗中監視,進去的人不用管,凡是出來的人,一律派人跟蹤,我要知道出來的每一個人的具體下落!”
“總捕頭,難道這李思成?”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聶小虎嘴角微微一揚。
“是!屬下立刻去辦!”
“走吧,我們去風雨鎮轉轉!”,聶小虎樂呵呵地衝著曹曉卉等人說到。
風雨鎮捕快房內,捕頭薛飛坐在下首的椅子上,滿臉都是疑‘惑’的表情。
“薛捕頭,你有何事不明,不妨直說”,聶小虎看到薛飛的模樣,不禁笑著問到。
“總捕頭!”,薛飛朝上一抱拳,“屬下確實有一事不明,還望總捕頭示下!”
“請講。”
“總捕頭,您以前來過風雨鎮嗎?”
“從未來過,這是第一次到此”,聶小虎搖了搖頭。
“既然您從未來過,您又是如何知道有李思成這個人的?”
“我不認識李思成,也從未聽說過他”,聶小虎微微一笑。
“那就怪了,既然如此,您又是如何能將他的情況了解得如此清楚?還有就是您是怎麼知道他與此次的劫案有關?”
“是這塊‘玉’佩告訴我的”,聶小虎笑著拿出了那塊‘玉’佩在眾人的眼前晃了晃。
“‘玉’佩?這塊‘玉’佩上能看出這麼多的信息嗎?我反覆看了好幾遍,怎麼什麼也沒看出來?”,薛飛皺著眉頭問到。
“可能是當時情況比較緊急,你沒來得及細看吧”,聶小虎這次學聰明了,給了薛飛一個穩穩的台階。
“這個……,或許是吧!”,薛飛笑了笑,看著聶小虎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那我就給大家解釋一下吧!”,聶小虎將‘玉’佩遞給了薛飛。
“首先,從這塊‘玉’佩的材料來看,這是塊上等的羊脂白‘玉’,極其珍貴,像這塊足有巴掌大小的羊脂‘玉’,其價值應不下五百兩白銀,‘玉’佩上刻著的紋路十分的古老,我雖然不是這裡面的行家,卻也看得出這絕對是個古董,這麼算起來,這塊‘玉’佩起碼值百兩黃金。而能用得起如此貴重之物的,絕對富甲一方的豪‘門’巨富。”
薛飛等人皆是點了點頭。
“那為何說他家已經敗落了呢?”曹曉卉問到。
“那是因為我注意到‘玉’佩的背面右下角處刻有極為細小的三角形符號,那是當鋪特有的標誌,當鋪每次接收貴重當品,都會在其上刻下三角形符號,這說明此‘玉’佩曾經被當過,而家境若不敗落,又怎麼將此物拿去當掉呢?”
薛飛等人又皆是點了點頭。
“而且此‘玉’佩上竟有三個三角形符號,說明曾經被當過三次,又被贖回,若不是有了錢,這麼貴重的物品,又怎能贖的回來?所以我斷定其家境幾經沉浮,時好時壞。”
薛飛等人頻頻點頭,不再‘插’話,看著聶小虎的眼神中只剩下欽佩了。
聶小虎停頓了一下,伸手自身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個蘋果,“咔嚓”一口,細嚼慢咽了起來,薛飛等人則是以崇拜的眼神望著聶小虎,默不作聲,靜靜地等待著下文。
聶小虎笑了笑,接著說到:“我發現此塊‘玉’佩雖然表面平整光滑,但許多地方卻有細微的崩缺之處,而這些崩缺之處又都被金粉填充,就好像‘玉’中鑲嵌了金沙一般,‘乳’白‘色’中夾雜著星星點點的金‘色’顆粒,很是好看。
‘玉’佩有崩缺說明此人必是經常運動,這才導致‘玉’佩經常‘亂’磕‘亂’碰,所以才會導致‘玉’佩表面有著如此之多的崩缺,羊脂‘玉’質地堅硬,一般的碰撞是不會導致其崩缺的,所以我判定此人必是經常習武,才會使得這塊‘玉’佩經常被大力碰撞導致其表面多處崩缺。
而此人又十分的隨意,經常將此‘玉’佩和金子‘混’放在一起,使得‘玉’佩經常與黃金摩擦,所以‘玉’佩表面的崩缺之處才會嵌入黃金。據此我判斷此人的‘性’格放‘盪’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