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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說實話,我可就把你和韋志傑之間的……”
“大人,我想起來了,昨天夜裡韋志傑他確實外出過一次!”,蔣氏趕忙說到,打斷了聶小虎的話。
聶小虎笑了笑,同時看了一眼正一臉納悶表情的曹曉卉。
“說吧,他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大約是在戌時左右吧,他說他有件首飾要送我,忘了帶了,就回去取了”,蔣氏說著話,右手‘摸’了‘摸’左手上戴著的一隻‘玉’鐲。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過了亥時,還沒到子時”,蔣氏小聲地說到。
“韋志傑他不是喝醉了嗎?”,聶小虎緊接著問到。
“他…他是裝醉的”,蔣氏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臉頰也變得紅彤彤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聶小虎笑著向外擺了擺手。
“大人,那……”,蔣氏有些為難地問到。
“你放心,若無必要,我是不會說的”,聶小虎笑了笑。
“那就多謝大人了!”,蔣氏慌忙站了起來,連招呼也沒打,急匆匆地出去了。
“虎哥,你是怎麼知道她和韋志傑有一‘腿’的?”,蔣氏剛出去,曹曉卉便迫不及待地問到。
聶小虎嘴角一揚,“是那支筆,那支有裂痕的筆告訴我的。”
“筆?夏雨澤不是說那是韋志傑偷了他的嗎?”
“一支筆而已,誰會去偷呢?”
聶小虎笑著說到:“那支筆是放在夏雨澤的書房裡的,能夠拿到那支筆的就只有夏雨澤和蔣氏兩個人,那支筆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自然不會有人去偷,又怎麼會不見了呢?”
“哦~~~,我明白了!”,曹曉卉驚喜地說到,“既然不是偷,那就是送了!把那支筆送給韋志傑的肯定不會是夏雨澤,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是蔣氏!”
“這就說明蔣氏和韋志傑的關係絕非一般!”
聶小虎打了一個響指,笑著說到:“所以我就唬了她一下,這一唬就唬出來了!”
“她這就叫做賊心虛!”,曹曉卉笑著說到。
“呵呵!韋志傑之所以提起了夏雨澤‘尿’‘床’這件事,無非是想強調一下廖‘春’‘花’被殺時他不在現場,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卻‘激’怒了夏雨澤,把丟失‘毛’筆的事給抖了出來,從而暴‘露’了他與蔣氏的關係,這就叫做聰明反被聰明誤!”,聶小虎樂呵呵地說到。
“現在已經很明顯了,殺廖‘春’‘花’的兇手就是他的丈夫韋志傑,可是他為什麼要殺自己的娘子呢?”,曹曉卉又皺起了眉頭。
“關於這一點,我暫時也沒搞明白”,聶小虎搖了搖頭。
“虎頭兒,人帶到了!”,此時石鋭凝推開‘門’說到。
“帶進來!”,聶小虎面‘色’一正。
“見過兩位大人!”,一名下人打扮的青年一進‘門’便深深地鞠了一躬。
“坐下答話!”,聶小虎指了指他身邊的椅子。
“謝大人!”,下人打扮的青年又是一躬,這才坐了下去。
“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小的名叫吉祥,是紀家的下人,專‘門’伺候老爺的。”
“你家老爺是不是還專‘門’‘交’代了你什麼事啊?”,聶小虎用低沉的聲音問到。
“大人指的是?”,吉祥似乎有點不太明白。
“比如說跟個人、盯個梢什麼的”,聶小虎提示到。
“哦~~~!原來大人都知道了!”,吉祥點點頭說到。
“說吧!”
“是,大人!我家夫人經常外出逛街,卻又從不帶著丫鬟,因此老爺便懷疑夫人她……”
吉祥詭異地笑了笑說到:“大人您懂的!所以在半年前,老爺便吩咐我,讓我盯著點夫人,一旦夫人外出,就讓我再後面遠遠地跟著,看她都去了哪裡,跟什麼人見面,回去後再向他匯報。”
“嗯,你還算老實”,聶小虎點了點頭。
“大人面前哪敢不老實呀,大人您可是出了名的神捕,整個洛陽城裡誰人不知、哪個不曉?”,吉祥討好似的笑著說到。
“你小子夠機靈!怪不得你家老爺會讓你去辦這件事!”,對于吉祥的這個馬屁,聶小虎聽得是渾身的舒坦。
“大人誇獎了!”,吉祥嘿嘿笑了兩聲。
“那就說說吧,你家夫人外出逛街,都經常去哪裡?”
“羅記綢緞莊、唐家首飾店、莊記金店、獅子樓,還有王家茶館”,吉祥扳著指頭說到。
“還真是有錢人!這些地方可不是一般人敢去的!”,曹曉卉笑了笑。
“可不是嗎,每次夫人出去逛街,這幾個地方都是必去的!”
“怎麼還有個王家茶館,那是個什麼地方,我怎麼從沒聽說過?”,曹曉卉又皺著眉頭問到。
“那只是個小小的茶館而已,開茶館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寡‘婦’,大家都管她叫做王媽,每天就是搬把凳子坐在‘門’前,嗑瓜子曬太陽,要不就是張家長李家短的說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