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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嗯,我看她就是故意的,這下可隨了她的心愿了!”</strong>
<strong>“噓!小聲點!別亂**!”</strong>
<strong>“安靜!”,石鋭凝大步走到院門口處一聲大喝。</strong>
<strong>“現在案情已經很明了了,現在我就來說一說邵卓然老先生究竟是怎樣被人害死的吧!”,聶小虎環視了一下四周,笑著說到。</strong>
<strong>“嘩!”的一聲,人群之中頓時炸開了鍋。</strong>
<strong>“害死的?不是病死的嗎?”</strong>
<strong>“對啊!我方才也聽到是發病而亡的!”</strong>
<strong>“噓!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吧!”</strong>
<strong>不等石鋭凝再次開口,一旁的莊主邵宜福趕緊舉起雙手向下按了按,人群頓時靜了下來。</strong>
<strong>而此時的盧氏則是一臉驚慌的表情,眼珠不停地左右擺動著,視線飄忽不定,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著。</strong>
<strong>“盧春花,你是如何害死你家老爺的,說一說吧?”,聶小虎冷笑著說到。</strong>
<strong>“大…大人,怎麼可能是我,奴…奴家今天早上才剛…剛剛回來”,盧氏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strong>
<strong>“不說是吧?”,聶小虎一聲冷笑,此時毛光鑒已經從屋內搬出了一把椅子。</strong>
<strong>“唐毅斌!”</strong>
<strong>Pose擺好後,聶小虎開始了他的開場白。</strong>
<strong>“只要是犯罪,就會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過是將漏洞找出來而已”,聶小虎一邊用手指敲著大腿一邊微笑著說到。</strong>
<strong>“盧春花,現在我就來說說你的漏洞在哪裡”,小虎嘲諷似的看著她。</strong>
<strong>“嘩!”,圍觀的人群再也忍不住了,頓時爆發出陣陣高喊聲。</strong>
<strong>“哇!這就是那傳說中的‘微笑的聶神捕’吧?”</strong>
<strong>“親娘咧!我竟然能親眼看到,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啊?”</strong>
<strong>在經過一陣嘈雜之後,人群自覺地安靜了下來,現場靜得有些嚇人,就連咳嗽都沒有一聲。</strong>
<strong>“事情的經過其實很簡單!”,聶小虎衝著人群一樂。</strong>
<strong>“三天前,盧氏隨便找了個藉口要回娘家省親,在走之前,她先是將邵卓然騙至了地下藏書室之中,在邵老先生進入藏書室之後,她便在外面將鐵門鎖上,把邵老先生鎖在了密室之中。</strong>
<strong>她知道邵老先生有心絞痛的宿疾,心想著邵老先生在密室內心病發作,肯定是必死無疑,即便是不發作,幾天幾夜餓也餓死他了!</strong>
<strong>三天後,她由於不放心,怕邵老先生被人救出,於是便回來了,結果發現邵老先生已經死亡,這才貓哭耗子鬧了這麼一出!”</strong>
<strong>話音剛落,人群又是一陣躁動。</strong>
<strong>第三百五十九章 敲門磚(5)</strong>
<strong>“大人!您為何說盧氏就是兇手?可有證據嗎?”,人群中有人喊到。</strong>
<strong>“證據,當然有!”,聶小虎微微一笑。</strong>
<strong>“首先,密室的那道鐵門是開著的,而門上的鐵鎖就放在鐵門旁邊的木架子上,若是邵老先生自己開的門,那麼三天過去了,鎖上應該是布滿了灰塵才對,然而那把鐵索上雖然有灰塵,但大部分地方卻是被人擦拭過了,很顯然,是有人開鎖才會如此,那麼這個開鎖的人會是誰呢?”</strong>
<strong>聶小虎冷笑了一聲,瞥了一眼已經在瑟瑟發抖的盧氏。</strong>
<strong>“其次,密室之中遍布灰塵,地面上、桌面上皆是如此,但很奇怪的是,桌子上的那盞油燈卻是光亮如新,燈身上沒有一點灰塵,而且裡面也沒有燈油了,這又是為何?”</strong>
<strong>人群中前排的人都齊齊搖了搖頭。</strong>
<strong>“大家想像一下,在邵老先生被困在密室之內後,由於室內寒冷,他會如何取暖?他唯一的取暖方式就只有這盞油燈了!至於室內的那些藏書,那是邵老先生一生的珍藏,他自是不會去燒的。</strong>
<strong>由於油燈被邵老先生抱在懷中取暖,所以才會光亮如新,但在燈油耗盡後,邵老先生也就如同油燈一樣,油盡燈枯了。”</strong>
<strong>說到這裡,聶小虎不由地微微嘆了口氣,圍觀的人們也都發出了輕聲的嘆息。</strong>
<strong>停頓了片刻後,聶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點擊了幾下,繼續說到:“當然,最直接的證據,就是邵老先生自己寫下來的!在密室內的牆上,掛著一幅畫,邵老先生臨死前,提筆在畫上寫下了兩句詩,寫的是‘一無是處,生有何用?出人頭地,死亦何妨?’。</strong>
<strong>乍一看上去,這兩句詩像是他在悲嘆自己的一生,讀書萬卷、滿腹經綸,到頭來卻一無是處,因而感嘆生有何用,並發出了若是能夠出人頭地,那死又何妨的感慨,但這卻只是它表面上的意思。</strong>
<strong>這兩句詩其實是個打謎詩,第一句‘一無是處,生有何用?’,‘生’字去了‘一’,就是個‘牛’字;第二句‘出人頭地,死亦何妨?’,‘死’字之頭,是個‘一’字,連起來就是‘牛一’二字,這‘牛一’二字又作何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