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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今天晚上吃完飯嘛!”,石鋭凝撇著嘴說到,“我那老丈人喝了點酒,興致大發,說是干喝酒有點無聊,非要跟我玩什麼遊戲!”
“什麼遊戲?”,‘毛’光鑒問到。
“玩什麼成語接龍!”
“成語接龍?”
“嗯,就是他先說一個成語,他說的成語的最後一個字是我說的起頭第一個字,然後他再說,以此類推。”
“奧,明白了!”,‘毛’光鑒點點頭說到,“那又如何?”
“我拿老丈人先說,然後是我,再是我娘子,接著又是老丈人,如此循環,誰若是說不上來,就罰酒一杯!”
“那你們是怎麼玩的?”,聶小虎笑著問到。
石鋭凝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說到:“我那老丈人說了一個‘偷‘雞’‘摸’狗’。”
“偷‘雞’‘摸’狗?”,唐毅斌接過了話茬說到,“狗仗人勢!”
“沒錯,我也是這麼對的!”,石鋭凝點了點頭。
“這跟你出來又有什麼關係?”,聶小虎微皺著眉頭問到。
“關鍵是老丈人說完後,我特么正好喝了一口茶,還沒咽下去,結果我只說了‘狗仗人’三個字,就被那口茶給嗆到了,最後那個字沒說出來!”
“啊?”,‘毛’光鑒先是一愣,然後又忍著笑說到,“那你趕緊補上啊!”
“我補上了!”,石鋭凝有點氣急敗壞地說到,“壞就壞在我補上了最後一個字!”
“那又是為何?”,大家的眼睛裡都充滿了驚奇的目光。
“我老丈人聽了‘狗仗人’三個字後,有點不快,就問了句‘你是在罵我嗎?’,結果他剛說完,我那個‘勢’字也說出來了!”
“哈哈哈哈!”,聶小虎等人聽完,全都笑翻在了地上。
“這不我娘子氣壞了,把我趕了出來,我本打算去我表姐家中過一夜的,可是一想到我那個有點不正常的表姐夫,前幾天還受了傷,斷了一條‘腿’,我就又不想去了,怎麼樣?哥兒幾個,今晚你們誰行個方便,讓我湊合一宿?”
“我睡覺去了”,‘毛’光鑒立馬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三步並作兩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並關上了‘門’。
“我也要睡覺去了”,柳震蕭也站了起來。
“我也是”,唐毅斌也附和到。
“虎頭……”,石鋭凝一扭頭,哪裡還有聶小虎的身影。
轉眼間,院子裡的人走了個‘精’光,只剩下石鋭凝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那裡。
“你們!嘿!”
石鋭凝立馬火就上來了,站起身來,怒氣沖沖地走到了‘毛’光鑒的‘門’前,抬‘腿’就是一腳。
“咣!”的一聲,‘門’開了,屋內立刻傳出了‘毛’光鑒殺豬般地嚎叫。
“好好好!我們一人一半!”
“我要睡裡面……!”
次日清晨,天光大亮,又是一個晴朗的早晨。
捕快房的大廳內,聶小虎坐在上首,曹曉卉、唐毅斌等人也都坐在椅子上,有說有笑地閒聊著。
“對了,小石頭!”,聶小虎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笑著問到。
“什麼?虎頭兒?”
“你昨晚說什麼你有個不太正常的表姐夫?怎麼回事啊?”
“哦,這個啊!”
石鋭凝點點頭說到:“我有個遠房表姐,叫梁佳,家就住在慈惠區,我表姐可是個標準的美‘女’,人也賢惠聰明,只可惜嫁了個……,唉!”
石鋭凝搖了搖頭接著說到:“我那個表姐夫名叫王陽,當初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也看不出什麼,但時間一長,我才知道,原來他有些不正常,時常會變得有些瘋瘋癲癲的,但不發作的時候又跟常人一樣,只是苦了我那表姐了!”
“哦,原來是個間歇‘性’神經病!”,聶小虎心裡想到。
“我記得你還說過他前幾天受了傷,還斷了一條‘腿’?”,聶小虎接著問到。
“嗯,他前些日子買了一頭牛,就在前天,在他牽牛去田裡的路上,不知為何那頭牛受了驚,結果將他撞翻在地,還將他的左‘腿’給踩斷了,現在還在家中養著呢!”
“那可真夠倒霉的!”,聶小虎輕輕地搖了搖頭。
“可不是嗎!”
石鋭凝接口說到:“自從他受了傷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裡瘋瘋癲癲的,直嚷嚷著要殺了那個賣給他牛的人,還時不時地跑到那人家中去鬧事,鬧得左鄰右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那表姐也是忙於應付,每次他跑出去鬧事,我表姐都要上‘門’去跟人家道歉,唉!真是命苦啊!”
石鋭凝想了想又說到:“虎頭兒,要不我請半天假去看看吧,我那表姐夫整日裡瘋瘋癲癲的,我真怕他鬧出什麼事來,萬一要真是發起瘋來傷了人,受連累的還不是我表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