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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這個麻袋是怎麼回事?”

    聶小虎一擺頭,一名捕快將一個帶血的麻袋扔在了許安之的面前。

    “這個……”,許安之看著麻袋皺了皺眉。

    “有人說今天正午剛過一點的時候,在賀宗修家的附近看見你推著一輛獨輪車,車上還有一個麻袋,解釋一下吧?”

    “哦,這事啊!”,許安之長長地噓了一口氣。

    “今天正午左右的時候,我路過許安之家的後牆,看到路邊有一隻大狗,似是無主的,所以我就……”

    第一百九十三章 詭異的穿牆術(5)

    看到聶小虎臉上懷疑的神態,許安之趕緊說到:“大人若是不信,那狗皮還在鋪子的後面呢!”

    聶小虎微一擺頭,立即有兩名捕快轉身進了羊‘肉’鋪子,不多時,兩人便出來了。

    “報總捕頭,後面確實有一張狗皮,是剛剝下來不久的,上面的狗血還都未乾!”

    “我說是吧?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許安之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給他鬆綁吧”,聶小虎想了想說到。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許安之邊‘揉’搓著雙臂邊站了起來。

    “許安之,我問你,你在外面欠了多少外債?”

    “五十兩”,許安之幾乎是脫口而出。

    “怎麼這麼快?你不再仔細想想?”

    “不用想”,許安之搖了搖頭,“我就只欠一個人的錢。”

    “欠誰的?”

    “萬燦金!”,許安之沒好氣地說到。

    “可曾寫下借據?”

    “有的,當初我開這個羊‘肉’鋪子的時候生意還算不錯,可是自打去年開始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後來實在是沒辦法,我就向萬燦金借了五十兩銀子作為生意上的周轉使用,並寫下了借據,約定好了今年歸還,好像就是這兩天了吧!”

    “怎麼!”,許安之突然間想起來什麼,整個人就像是被馬蜂蟄了似的跳了起來。

    “大人!您剛才說萬燦金被人殺了?”

    聶小虎點了點頭。

    “阿彌陀佛!這真是老天開眼啊!”,許安之小聲地嘟囔著。

    “你以為人死了錢就不用還了嗎?”,聶小虎瞪了許安之一眼。

    “不,不是那個意思!”,許安之嘿嘿乾笑了兩聲,“我的意思是說我‘女’兒這下總算是保住了!”

    “你‘女’兒?你‘女’兒怎麼了?”,聶小虎疑‘惑’地問到。

    “當初立字據的時候,萬燦金‘逼’著我寫下了若是不能按期歸還,就要讓我的‘女’兒去他家中為奴十年用來抵債。”

    “原來是這樣”,聶小虎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許安之,在萬燦金隨身所帶的借據中,唯獨你的那份借據不見了,這又是為什麼?”,曹曉卉開口問到。

    “啥?”,許安之眼睛瞪得溜圓,“大人,您是說別人的借據都在,就我的沒了?”

    “沒錯!”,曹曉卉緊盯著許安之。

    “這是有人惡意誣陷!”,許安之一蹦三尺高。

    “我連萬燦金的面兒都沒見著,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他把借據藏在什麼地方了?這絕對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於我!”

    曹曉卉皺起了眉頭看向了聶小虎,“虎哥,你覺得此人的話可信嗎?”

    聶小虎沒有回答,俯下身去伸出右手,用食指在那張狗皮上輕輕地蘸了一點血,然後用舌尖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隨後將血吐了出來。

    “他說的是實話,這不是人血”,聶小虎點了點頭。

    “虎哥,你是怎麼分辯這血是不是人血的?”,曹曉卉立時睜大了好奇的眼睛。

    “人血要比動物的血鹹的多,懂了?”

    “哦”,曹曉卉像個小學生似的點了點頭。

    “許安之,據你的了解,那萬燦金是個什麼樣的人?”,聶小虎問到。

    “他就是個吸血鬼!簡直就沒有人‘性’,是個壞事做絕的傢伙!他死了倒也乾淨!”,許安之憤憤地說到。

    “怎麼講?”

    “萬燦金家中本不是十分富有,他父親去世時給他留下了點家產,他頭腦十分靈活,靠著他父親留下的這點家產向外放貸,收取巨額利息。

    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很多人都被他壓榨得家破人亡,就拿老王頭來說吧,去年老王頭用自家的十畝地做抵押,向他借了一百兩銀子用來做買賣,去南方販了幾箱茶葉回來,本想著將茶葉賣掉後能夠小賺一點,可哪成想就在回來的路上,眼看就要到家了,運茶葉的船突然在洛水河中翻了,幾箱茶葉全都泡了水,變得一文不值了。

    等約定的日期一到,萬燦金便帶著人到了老王頭的家,強行將那十畝薄田占了去,老王頭一時想不開,當天夜裡便吊死在了自家房樑上了。”

    說到這裡,許安之禁不住搖了搖頭,長長地嘆了口氣。

    “那船主呢?這損失應由他來賠償才對啊!”,曹曉卉在一旁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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