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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萬萬不能墮了自己的威風,御屍鍾家的人明顯就是來找茬的,我們要是被他們一句話就嚇到了,估計也沒臉在這混了。
所以張無忍緩緩地站起來,雙眼注視著那兩個人,說。怎麼?不行嗎?
我將手放在了妖刀鎮鬼的刀柄上,心說這兩個傢伙要是敢動手,分分鐘就教他們做人。御屍鍾家的人就了不起了?身上有臭味還不讓人捂住鼻子?太尼瑪霸道了吧?
我們毫不示弱的站了起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這麼一仔細看,我才發現這兩個傢伙不但身上臭,長得也很醜。
塌鼻樑,小眼睛,滿臉都是大麻子,坑坑窪窪的像是被沙子打過一樣。而且這兩人還長得一模一樣,估計是孿生兄弟。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手始終牽在袖子裡。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玄機。這對兄弟還真是奇葩。
估計是被我倆毫不示弱的挑釁給看的惱怒起來,其中一人伸出手來,出現了一張黃符,這張黃符很古怪。薄如紙,偏偏卻筆直筆直的站著,就像是一張紙片一樣。
另一個人手裡則拿出了一個破碗,碗裡面空的,但是卻畫滿了細小的蝌蚪一樣的文字。
這兩個人都動傢伙了,我和張無忍也沒閒著,密宗鐵棍和妖刀鎮鬼也橫了起來,準備掂量掂量御屍鍾家的斤兩,結果我們還沒動起手來,少林寺的一個法僧就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他說,大家不要傷了和氣。
那個法僧年紀比較老了,這麼大歲數來高原上折騰其實也不容易。而且他的身份地位在圈子裡也挺出名的,這麼一說話,一些跟我們交好的人也開口了。
追風小道士在那冷言冷語的說,這裡可不是湘西,鍾家的人就算是再厲害。也輪不到你們在大雪山撒野。
湖北的韓世陽也哼了一聲,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自己身上臭,還不讓人捂住鼻子嗎?難不成非得要聞你們身上的臭氣不成?
大家都是本地的翹楚,平時受人尊敬,被當成半仙一樣。可以說誰都不服誰。這御屍鍾家的人身上這麼臭還不讓人捂住鼻子,基本上就是犯了眾怒。
御屍鍾家的人估計也有點下不來台了,好在少林寺的法僧給了他們一個台階,說,大雪山既然邀請了咱們,估計就是要咱們聯手來處理這事的。大家不要動怒,都把東西收起來。
御屍鍾家的兩弟兄哼了一聲,用陰冷的目光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就不聲不響的坐在了我們身邊。
我和張無忍本想著換個位置,可是轉念一想,要是就這麼走了,豈不是說明我們石家莊人比不過他湘西?反正鼻子上有冥河水的槐花香味,我倆就坐在他倆對面,一句話也不說。
經過了這件事,大家也都沒了困意。我讓張無忍坐在這,趁機跟追風小道士說了幾句,主要是我想弄明白大家為什麼都要在這等著,不去睡覺。
結果追風小道士驚訝的說,你們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們怎麼來的大雪山?
我有點尷尬,說,本來是能知道的,後來特案處讓我們倆先走一步,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到了大雪山。
追風小道士又說,不對啊!一般人是找不到這地方的,你們沒有請帖,怎麼來的?
我這才知道凡是來到這的人。全都收到了大雪山的一份請帖。
請帖上寫著時間,地點,還有一份簡易的地圖。因為大雪山周圍遊客甚多,所以雪山寺的上師們好像在一些路口設置了障眼法,就是利用眼睛的錯覺的障眼法。
如果不是刻意搜尋,很容易忽略掉那條拐進來的羊腸小道。
也是我倆運氣好,遇到了那個背著畫夾的中年大叔,這才走了進來。
我其實心裡挺彆扭的。大家都收到了請帖,可唯獨沒有我和老張的。可是後來我才知道請帖那時候讓孟黑子轉交給我們,只不過孟黑子這人以為是一般的請帖,直接就扔桌子上了。後來被他一歲的兒子一泡尿給沖了。
再打開的時候上面的地圖和文字都成了黑漆漆的一團。孟黑子擔心挨揍,這才說大雪山的喇嘛傳遞的是口信。
當然,這件事情過後我和張無忍結結實實的揍了孟黑子一頓,還讓他給我們倆買了點好東西才算作罷。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卻說追風小道士跟我說,大雪山可能是出現了通往地府的通道。那個通道時不時的會爆發出一股極其濃重的陰氣來。這些陰氣噴發的時候,天上變色,大地顫抖,一些稀奇古怪的陰魂和東西全都會冒出來。
那個通道據說是垂直向下的窟窿,也不知道到底有多深。而且出現的時候也毫無徵兆,就是那種晴天霹靂一聲,然後就出來了這麼大個無底洞。
我說,追風,咱們也算是共患難過了,你說話能不能靠點譜?什麼叫一聲霹靂,地上就多了個大洞?這又不是神話故事。
追風小道士說。我又沒親眼見到,怎麼能了解的那麼透徹?那些字都是大雪山發的請帖上寫的。
要我說啊,什麼晴天一聲霹靂,地上就出現了個大洞。這種話估計是扯淡。可是那個無底洞,估計是真的存在。因為我們來的時候聽說了,大雪山的三位上師曾經試圖下去,結果卻被地下的陰氣侵入體內。到先在都沒緩過勁來。
如果不是地府,哪裡來的那麼多陰氣?
追風小道士知道的雖然不多,可這番話總算是讓我明白了大雪山為什麼邀請全國各地的驅魔高手來這裡。原來還是因為這件事雪山寺已經無法獨自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