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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名將鬼冢的履歷背了出來,聽得鬼冢心中一驚,吳名旋風般的伸出手,那乾枯的鬼爪,將鬼冢一把提到自己面前,“鬼冢,你串通八歧不尊鬼宗命令,現在又殺回中國!你千錯萬錯,只有一條,就是不應該來碰我!還設下千年之陣,騙我入局,妄圖將我擊殺!”
鬼冢他已經可以肯定眼前這個人,就是八歧千萬交代的少年,他連忙搖頭,“不,不!您誤會了,我怎麼敢做出違背八歧的事情啊!”吳名冷笑不已,“你怎麼不會,你問問你自己,是不是真的臣服八歧,你是想利用我來鞏固你的地位,你看你身邊的神官,哼,我也真好想找你們!遠清的陣法是什麼回事?”
鬼冢細小的眼睛露出一點迷惑,“我並不知道遠清的事情啊!”吳名將不屑的笑著,“你就給我裝吧!反正你們這樣的人,我以前殺得,現在也殺得!”說完,將鬼冢放在地上,背著手,看著周圍的神官,整個人冷靜孤傲。
鬼冢低著頭,沒有說話,他手中的木杖慢慢的放低,指向地面,吳名一聲冷笑,首先一腳將鬼冢踢飛,撞進一旁的廢墟中,吳名狂傲的說:“鬼冢,你可以不說,八歧派你來,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吧!你們是不是打算重新找一個鬼王取而代之!”
鬼冢被襲,眾位神官都面色激動,想撲向吳名,“住手!你們退下!”鬼冢從廢墟中站了起來,拍掉身上的灰塵,重新走到吳名的面前,用木杖支撐著身體,“不知道閣下是什麼人,居然敢污衊我等鬼宗門人!”
吳名一聲冷笑,“我污衊你們,那好!就算是污衊,又怎麼樣!我是什麼人,還輪不到你來問我!”鬼冢聽了,猛烈的咳著,好一會才平復,因為鬼冢一門,根本就沒有什麼體術,完全是以鬼術為主,只是微微有一些強身健體的功法,剛才吳名一腳,沒有下重手,鬼冢還能堅持,不過體內氣血翻騰,不是很舒服。
“咳,咳,咳!你既然不願意說,我認為你就是對鬼宗心存不軌的小人,你妄圖鼓惑我們鬼宗的團結,大家不要客氣,將這個小人誅殺!”眾位神官領命,雙手紛紛閃現出黑色靈氣。
吳名看到他們的動作,仰天長笑,“哈哈,沒有想到,你們還是如此虛偽,居然會先說一堆狗屁廢話!把我定為奸險小人,哈哈,哈哈!真是具有民族特色的謊話啊!”鬼冢雙眼一閃,寒芒突現,手中木杖反手刺向吳名,卻意外的刺穿了吳名的身體。
鬼冢也感到吃驚,吳名看著胸口的木杖,一臉痛苦的看著鬼冢,“你,你,你居然偷襲!卑鄙!”鬼冢一臉平靜的看著吳名,“戰鬥沒有卑鄙,只有你死我活!”吳名點點頭,慢慢的站直,握著鬼冢的木杖,黑色的靈氣慢慢的侵蝕木杖,“是不是很開心,把我殺了,心中是不是感覺落了一塊石頭!那種輕鬆是不是從來沒有過啊!”
吳名邊調侃著鬼冢,一邊將木杖切斷,將身體中那一截木杖從身體中拔出,一點血跡都沒有,他將木杖扔在一旁,“鬼冢,我現在不會殺你,你可以逃跑!我把這裡打掃乾淨之後,就會追你!你大概還有幾分鐘的時間吧!”
鬼冢一聽,身體一震,面色痛苦,他想跑,可是又不能跑,因為現場的神官都在看著他的決定,只要他一動,那整個現場的神官就會崩潰,到時候就會成為吳名手中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吳名冷眼掃過現場,微微一笑,看到鬼冢那可憐又可怕的樣子,心中就有說不出的舒暢,“你們真的打算留下,那好吧!我成全你們!”說完,身體在原地化成一片鬼霧,帶著悽厲的鬼嘯向眾位神官撲去,鬼冢看到吳名動手,馬上將雙手狂揮,黑色的靈氣瘋狂的阻擊著無形的吳名,。
“大家攻擊,不能讓他近身!”可是鬼冢的警告晚了,吳名已經開始落在神官之中落下,乾枯的鬼爪從人的身體上划過,對手就變成一團粉末消失在空氣中,吳名的攻擊可謂下了重手,根本連對方輪迴的機會都沒有。
他生氣,他很生氣,不爽八歧的背叛,看錯這個小人,鬼冢對自己的攻擊,也讓他非常的憤怒,居然以那不完整的實力攻擊本宗之主,雖然自己沒有什麼脾氣,但是也不能任由手下對自己不敬,吳名的出手絲毫不留情,一時間現場鬼哭神嚎,一片愁雲慘霧,所有的神官從開始的抵抗,馬上變成了倉皇逃跑。
吳名飄到半空,身下的鬼霧將現場籠罩,他帶著獰笑,雙手一合,鬼霧如實體一般,向每一個對手刺去,神官沒有一個能逃脫鬼王的攻擊,紛紛倒在地上,吳名看了看周圍,“五鬼遁法!依舊不倫不類!我就給你跑一下,看你能跑到什麼地方!”
鬼冢已經趁亂離開了現場,除了開始的攻擊,然後就悄悄的退出了攻擊,發動自己最擅長的五鬼遁法,瘋狂逃命,吳名將身體的鬼霧一收,然後身形一展,向鬼冢的位置跑去,看到鬼冢正好來到村邊,不停的尋找著脫離鬼王之前布下陣法的辦法。
吳名看著鬼冢,“戰鬥沒有卑鄙,只有生死!你要是能在十分鐘破解這個陣法,我就放你走!如果不行,那你就好好的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不過,你最後還是會死!”鬼冢身形一抖,那蒼老的身體更加的蒼老,他回頭看著飄在半空的吳名,又看了看眼前那起伏不定的陣法,咬著牙,運轉全身的靈力,準備向陣法轟去,打算強行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