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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但是為什麼?渡為什麼不直接找我,現在他殺我就和鬧著玩一樣,為什麼還要找我下個月初七去那個地方見他呢?這背後肯定還隱藏著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安慕恐怕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我皺皺眉。沒一會,他倆進來了。“趕緊收拾東西,我們走。”安慕說。“嗯。”我沒動聲色。拿起東西。“謝謝你。”我冷冷的對紫纓魂笑笑說。“不客氣。”紫纓魂面無表情。我先離開這個城市,現在這裡太危險了,我在警察局也榜上有名。離下月初七還有一段時間,我先出去避避風頭再說。在紫纓魂安排下我們順利離開了這座城市。我和安慕明說現在在一起太危險,我們先分開各自躲藏,等下月初七到那裡會合找渡。安慕也沒說什麼,答應下來。“一切…就拜託你了,安。”臨別之前安慕凝重的和我說。我知道他話中有話,也堅定了我的猜測。“放心吧。我明白。”說完我們便分道揚鑣了。
渡。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下一章不更主線。回歸事件更新。)
第五十章 夜半歌聲食鬼人傳奇
這個故事其實並不恐怖,也是我在“職業生涯”中,很少遇到的事件。至於這個故事的一些細節,我在提的不盡詳細,但看故事,莫問其他。
人死成魂,凡留戀人間,化鬼不散,各自都有自己留下的理由。 或為了恨,或為了愛,或為了一份不舍,或為了自己畢生的追求。
那段時間我正處於低谷時期。事事不順,心裡也有很多死結打不開,狀態極其糟糕,為了擺脫心魔纏身,我果斷暫時脫離自己的生活,隱居在一個比較大的城市之中。隔絕世事,一心想安靜一段時間。 還算是過的比較平靜。每天喝喝酒,抽抽菸,散散步,到處轉轉。享受這種落寞孤獨的生活。 這個時候才會發現,其實當身邊的一切都和你無關時,才是真正的孤獨。而這種純粹的孤獨,正是我需要的。
正值夏末,那日我在這個城市的老城區閒逛。七八點鐘。天色轉黑,路邊攤比比皆是,練攤喝酒的人們分坐在路旁,顯得格外熱鬧。我也被這種氛圍所動,便坐了下來獨自喝點小酒,順便吃點東西。 酒足飯飽,又閒逛一番。已經是十一點左右了。我便往回走去。 回去路上,我正走著,忽然有歌聲傳來。
月光稀 是誰搗寒衣 望天涯 想君思故里 一夜落雪未滿 北風急 千里迢迢 一心相系 榮華夢 塞上吹羌笛 戰非罪 烽火燒幾季是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十分優美動聽,溫柔無骨。我聽到此音,皺皺眉。這堪比天籟的聲音,卻帶著一絲絲的魅惑。 我循著聲音往前走了一段路,眼前出現一座大房子。裡面燈火通明。看上去是一座大禮堂。歌聲正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我看看周圍,四周行人是很多的。但是竟然都像是沒看到這一切一般,對於這個地方和這個歌聲,居然毫無反應。 我看看這個禮堂,看來是這個禮堂有問題。“哼,”我冷笑一聲,閃身到路邊的房子前。趁著行人不注意便進到這個禮堂中。
今夜關山雪滿 北風急 千里迢迢兮心相系 是今生相伴 或來世再惜 為何你總不懂這謎題 到驀然回首 才默然長記歌聲還在繼續。我沿著前門走了進去,眼前事一條昏暗的過道,不是很長,實現還好,過道盡頭是一道布簾,布簾被裡面的光映的很亮。聲音就是在裡面傳出來的。我便順著過道朝著布簾走了過去。 走到布簾前,我皺皺眉揭開布簾,走了進去。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 裡面是一個大禮堂,我前面是一排排的座位。這個禮堂,少說也能放個幾千人。再往前便是一個大舞台。上面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炫彩奪目,十分壯觀。 舞台中央。有一身著白衣,披著白紗的女子隨歌起舞,邊唱邊舞,十分動人。 天涯路 隻影向誰依 知卿心 千里寄寒衣 若功成 冠翎歸故里 今夜邊聲迢遞 頻傳急 血染黃沙 魂歸止兮 月光斜 今夕似何夕 雪花飛 問歸未有期 今夜更漏迢遞 無淚戚 在外聽此曲便是天籟之聲,如今我立於此處,此女之聲,餘音繞樑三日入耳而不絕。世間竟有如此絕決悽美之音。在看著女子舞姿。若仙若靈,靈動如水,仿佛從夢境中走來。燈下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合攏握起,似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再伴清泠於耳畔,如妙筆如絲弦。素質玉潔冰清,意在蕩蕩流水情。 “天涯路 隻影向誰依。”我自言自語到。我立在禮堂最深處,且聽這美妙歌喉,賞著婀娜舞姿。只是離舞台太遠,看不清這女子之貌。
青絲成雪兮釵委地 生若求不得 死如愛別離 終有日你會懂這謎題 黃泉碧落去 從今分兩地 千山雪 月下長相憶 是今生相伴 或來世再惜 為何你總不懂這謎題 到驀然回首 才默默長記“是今生相伴,或來世再惜。呵,此景此人此曲,不正是應我現在的處境麼?生若求不得,死如愛別離。哎,人生在世,蹉跎數載,最終還不是人鬼殊途。可悲可嘆。”我自言自語道。看著樣子,此女定是有故事的人。
天涯路 隻影向誰依 黃泉碧落去 從今分兩地 千山雪 月下長相憶 月光稀 是誰搗寒衣 天涯路 魂自歸故里 今夜無雪無晴 無悲喜 兩相對望兮風細細曲終。好一場驚艷之舞,一曲曼妙之歌。我笑了笑。搖了搖頭,只是這起舞啼音之輩,卻不是人。一堂鬼市,一落凡塵。 我並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我明白她在此處沒有顯市於人,僅僅是我自己看到了,這樣還好。影響不到他人,我便不會下死手了。該留之人留,該走之人走。我正要上前,這時舞台卻開始閉幕了。兩邊的帷幕開始緩緩向中間靠攏,那女子站在正中間,柔美的半遮著面,好像在望著我。我開始向舞台走去。剛走了幾步,她見我向她而去,便轉身背向我,帷幕閉上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我加快步伐,但是還是在最後一步時,帷幕閉上了,燈光也隨之消失,四周一下便陷入了黑暗之中,我皺皺眉,轉身看看四周,因為光差的原因,剛才那麼亮,現在又忽然變暗,使我什麼也看不見,我適應了好一會,終於是適應了光線。也開始慢慢看清周圍的一切。 也在意料之中,周圍一片狼藉。桌子椅子破破爛爛的一地。到處是蜘蛛網。布滿灰塵。眼前的帷幕也是破破爛爛,我爬上舞台。拍拍身上的土,伸手撩開帷幕,頓時一股灰塵被我揚了起來。嗆得我直咳嗽。我趕緊捂著口鼻。往後退了兩步。 舞台上也是破爛不堪。到處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果然,這裡是一個廢棄的舞台,以前應該是一個劇場。 我看看四周的狀況,笑了笑。便轉身往外走去。既然她不見我,我也先不為難她。我先稍微調查一下這個地方再說吧,反正也跑不了她。 我走到劇場外,回頭再看,一棟老建築滄桑的矗立在黑暗的夜中。 “今夜無雪無晴,無悲喜,兩相對望兮風細細。”我又搖了搖頭。“真是可惜。”我轉身融入了黑暗之中。又是孤獨平淡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