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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憶彤告訴我,明天我就可以去面見天魔使者,接受天魔使者的考驗了。一夜無話,只待明天。
第二天,我隨李憶彤來到那個破房子。出了門。裡面破破爛爛的全是些了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裡肯定不是他們的根據地,難道還有密室?我心想著。李憶彤走到牆角,說,“這裡有個暗門。”果然如此。她把地上的門掀開,“來,親愛的。”我隨她順著樓梯走了下去。
樓梯黑漆漆的,到了樓梯盡頭,拐了個小彎,打開一扇門。裡面別有洞天。
裡面居然有這麼大一間密室!裡面三三兩兩坐了十幾個人。看來都是教徒。他們之中,有相當一大部分人都少了兩魄。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人。看來這個,便就是那個天魔使者了。我隨著李憶彤走上前去,眾教徒都看著我們,確切的說是看著我。那個使者朝我擺擺手示意我上去。我便不帶含糊的朝他走去。
毒是動詞還是形容詞。毒乃一種狀態。一種信仰。
有情無情有愛無愛亦是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 令我乃凡夫俗子不脫三界外 因在五行中。而我心虔誠向我所求當算芸芸眾生不在紅塵中愛我所愛求我所求恆我所恆棄我所棄君子不假我意小人不亂我心但求凡塵相隨而隨我欲但看浮雲相伴而伴有求世人所求我亦求世人所棄我亦棄毒乃嗜亦貪亦嗔亦痴毒乃噬亦戒 亦定亦慧世間之毒無不能解修身靜心有道棄守乃苦行之阻陰陽正邪信則有仍受此教化故亦虔誠(加一段毒的詮釋,不喜請無視。各位晚安。)
“喝了。”他遞給我一個小瓶。我心裡猶豫一下,但是表情上毫不猶豫。接過來,一口喝掉。真TMD難喝。我也不曉得讓我喝的什麼,但是既然都到這份上了。不喝也不行了。喝了以後,我接著感到一陣眩暈,眼前可是模糊。TMD,這下算是著了道了。
眩暈感越來越強。眼前的場景像是幻燈片一般。像是喝醉了一般。我意識也漸漸模糊。我使勁甩甩頭,眩暈感更加強。聽到的聲音特別尖銳,我自己的呼吸聲都變得很刺耳。我喘著粗氣開始搖晃。我已經站不住了,這時,我眼前出現了兩個白衣長袍的人,扶住我,讓我坐到一個蒲墊上。
我看到那個使者的臉變得猙獰起來。這時耳中傳來了一陣刺耳奸笑聲,我捂著耳朵,頭痛欲裂。一個十分尖銳清晰的聲音在我耳邊一直說著一句話。
“天魔正權,回頭是岸。”一遍又一遍,聲音十分尖銳,這就像是個魔鬼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衝擊我的耳膜。像是在催眠一般。我暗運怨氣。以抵禦這種聲音對我的攻擊。我意識模糊,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魔正權,回頭是岸。”我眼神痴呆呆的坐在那默念。這時,屋內的人都跟著喊起來“天魔正權,回頭是岸。”
“歡迎你加入我們偉大的天魔教。”使者帶著詭異的笑容說。他們就是用這種方式在信徒身上‘種下’他們的信仰。“從此以後你就會得到偉大的天魔的眷顧。”
“天魔正權,回頭是岸。”我聽著他的話,木呆呆的回答。
幾天以後,我隨著這群人去那個所謂的天魔所在的地方接受那個洗禮。走了整整兩天兩夜,期間我們的眼睛都是被蒙著的。到了必須步行的地方,眼罩才被拿掉。這王八蛋居然在深山裡。
這才出現時間之前那個場景。這裡有明顯的喀斯特地形特點,再根據這個季節太陽的高度來看,可能是在廣西貴州一帶。我隨著前面的人一直走著。
當然,就憑他們那點小伎倆是不能控制住我的。我假裝被控制又在李憶彤的幫助下成功獲得他們的信任。並且取得了來這裡接受洗禮的機會。
那座古剎看著很近但是走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大概走了兩個小時,終於是到了古剎前。
我要真正面對那個天魔教主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進了古剎,古剎古色古香,但是沉浸在一片詭異之中。直入前堂。正前座上一宗巨大的惡相魔王銅像。信徒們見此都忙跪拜下來。
李憶彤在最前門虔誠的合著雙手祈禱著。我皺皺眉,也蹲坐下來,我可不會向這麼個東西跪拜。使者說:“你們再次守候,天魔會逐個單獨與你們會面。”說著叫到:“李憶彤,你隨我來。”我一聽,這你MA的。我絕對不能讓那玩意傷害李憶彤的。
李憶彤剛隨使者進去一會,我沒理會那些信徒便起身趕忙上前。隨著跟了過去。來到銅像背後一看,空的,只有嚴絲合縫的牆。肯定是有暗門!我趕緊在牆上到處敲敲,但是奇怪的是聲音都是一樣,嚴嚴實實的。我急忙有敲敲銅像和銅像的石頭底座。也是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這下我便著急了。再晚一些,恐怕李憶彤就難以保全了。
暗門到底在TMD哪裡。
我現在心裡急得火急火燎。是已經接近十分鐘了。能觸及到的地方我都仔細找遍了,一點異常也沒有!能到還能飛了?我心想。飛?我猛然一驚。這座古剎在外面看著是很高的。裡面雖然看似是空曠的屋頂,但是還是感覺比外面低一些。我思維定勢的認為右暗門的話一定是通向地下!太蠢了!我抬頭望去。果然!
銅像腦袋背對著的牆上有個顏色和其他地方稍有不同的方塊!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如果在前面正好這一塊被銅像頭擋住!我急忙順著銅像往上爬。迅速爬到銅像的腦袋上。這時,前面的人看到我爬到了他們神聖不可侵犯的神靈腦袋上,頓時騷亂起來,但是他們又不敢接近銅像,更不敢爬上來抓我。所以只是在下面呵斥我。我也不理那幫2貨。直接一腳踹到那塊暗門上。暗門雖然是石門,但是比較薄,被我幾腳下去硬生生的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