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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這股力量在我體內的衝擊和積累,我也慢慢對這股力量的本質有了分辨。
我心裡一驚。感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充斥著我的身體。。。。
這種感覺。。。。
實在是太熟悉了。。。。
三個月後。
我回到一個住處,這三個月以來,我一直銷聲匿跡,沒有在行內做出任何動作,所以日子過得還算是很安逸。
早上我出去轉了轉,買了些東西,又到處玩玩,一直到傍晚這才回去。進了門,我把燈打開想先把東西放下。就在這時,我忽然看到客廳桌子上多了一個黑色的包裹!
我心頭一緊,立馬往後一靠躲到門邊,立馬出手匕首。我沒有遲疑立馬到處看了一遍,沒發現什麼,窗子都是在裡面鎖住了,窗簾也拉的死死的。
看來,這個給我送“大禮”的傢伙是從門裡進來的。不知道是在哪弄的鑰匙還是用的開鎖工具。
看著客廳桌子上的那個黑色盒子,有點猶豫。
但是最後沒辦法,我只能是想辦法拆開了。於是我小心翼翼的動了動這個包裹,又在外面研究了一下,沒發現什麼機關,我便把東西慢慢拆開了。
拆開一看,裡面包著一張光碟!除了一張光碟,什麼都沒有。
我拿出光碟看了看。
上面竟然赫然寫著兩個字,看到這兩個字。我心裡有點慌,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我趕緊把光碟放進DVD中,拿過遙控器打開。光碟開始播放了。
開始是一片黑暗。裡面只發出咔咔咔咔咔的一連串不知名的怪聲音。
隨後沒過多久,慢慢的有畫面出現了,是一間好像是審訊室的屋子,很髒,很破,看上去陰沉恐怖,畫面隨著裡面光線的增強也慢慢清晰,然而接下來我看到的一幕,讓我如遭五雷轟頂。
一個貌似言藝出現在了畫面之中。。。
言藝裸著身體趴在地上,渾身滿是傷痕,髒兮兮的。錄像的人慢慢的朝言藝走過,畫面晃動著靠近言藝,我也看清了。。。
確實是言藝,沒有錯。。。是言藝。。。
攝像機仔仔細細的照著言藝的全身,讓我看清了言藝身上的所有傷痕,言藝趴在那一動不動,好像是昏迷過去了。
錄像到了最後,錄像的人伸手拉住言藝的頭髮把言藝提起來靠在牆上。手背上有一個標誌樣式的紋身。
言藝也被這麼使勁揪頭髮疼醒了。她伸出手去抓那隻抓住她頭髮提起她的大手,但是很無力,她只是表情痛苦的忍耐,好像連哭和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最後畫面正對著言藝的臉,言藝痛苦的表情正對向我。。。
“Pain is the source.”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錄像中傳來。
最後畫面沒有了。
看完這段錄像,我已經心疼的沒有思考的能力。我感到喉頭上有點發甜,手上的遙控器發出咔吧一聲,遙控器被我生生的攥扁了,血順著遙控器一滴一滴的流到地板上。
盯著電視機上的一片雪花,此時此刻,我的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殺。
殺。
殺。
殺光所有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人。
無論是誰,無論在哪。一個也別想活。
全部都得死。
以最痛苦的形式。
我在那一動不動過了很長一會,我鬆開手中壞掉的遙控器,用帶血的手摁了一下DVD上的重播。
畫面開始從頭播起。我面無表情的盯著屏幕。
短短几分鐘的錄像,我一遍又一遍的播。我也數不清播放了多少遍。
我把光碟拿出來。
放進電腦,在電腦中用最慢的速度又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我把畫面定格在那只有著一個紋身的手背上。仔細看著這個紋身。
把最後那句沙啞的“Pain is the source.”一遍又一遍的聽著。
最後,我拿出光碟。
點起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看著這張光碟,我臉上浮現出一絲狠毒的笑。
我把煙直接用流血的手攥滅。
我拋卻一切雜念仔細分析研究這個錄像,從裡面找出所有有價值的東西。
光碟上的名字寫的是閻宜,姓對,名字不對。抓她的人並不知道言藝的真實姓名,這個名字應該是言藝告訴他的。說明抓她的人純粹是沖我來的,對言藝並不知根知底。
是我的仇家做的,做的這麼絕,肯定是對我恨之入骨。
錄像上,有用的線索只有兩個。
一個紋身,一個聲音。
紋身我不認識,但是聲音明顯是在錄像之後加上的。但是應該沒有經過處理,這個聲音就是那個說這句話人的聲音。
想著錄像里言藝的樣子,我理智在保持和喪失之間徘徊著。
既然是我的仇家,那我就從我的仇家入手,最好讓我找到是誰做的,否則,我保證,我會殺光我所有的仇家,一個不留。
說到仇家,當然不用多說,最大的兩個,神秘組織和陳子行,對於神秘組織,陳子行比我了解的多,這麼說起來,
我第一個要找的人--陳子行。
我那好光碟帶了些東西,離開了這裡。
言藝。
等我救你。
第二十九章 布局
原則上來說。想找到陳子行是很困難的,他現在仇家不少,又位居提魂會之首,行事十分小心。外界根本就沒有關於陳子行行蹤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