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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神秘人冷冷的問。“如果你食言,我發誓,就算我死一百次也不會放過你。”我惡毒的看著他說。他冷冷笑了一聲。“在哪?”
我從那裡出來的時候好像是大病了一場。我蹲坐在地上,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知道我在那坐了多久。最後我站起來舒了口氣。就算是天塌下來,生活還是要繼續不是麼?
這場行內危機會被解除,靈也會在某處安然無恙。
但是…我沒有讓mona回來。我要求他永世不要動mona,讓mona去過她自己該有的生活。我是不配擁有mona的。我也不能擁有。縱使我再想念她。縱使我再不捨得。我不忍讓她跟我過這種生活。我陷得太深。已經無法回頭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我來到大廈的監控室,門鎖著,我迅速開門進去。找到硬碟錄像機,想刪除掉我來此的錄像。但是有密碼。沒辦法我只能直接把硬碟拆走了。
我離開了這裡。這場危機就有這種方式解決了。我也不知道做的對不對。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太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雖然我們渺小到愚昧,但是既然我們還活著。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
我們只能痛苦的,活在當下。
如果人生是這麼一個很長的故事。那麼我就必須接受這個痛苦的故事主線。我還是要繼續做著那些我不知目的的事情。每時每刻,掙扎在這個世界的邊緣。
好多朋友都問我這個故事更新到什麼時候。那麼我說:等我不更新了,那麼也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我和我那些無人知曉的往事和我這起伏轉折的人生,會隨我深埋地上。永不見天日。無論如何,這一切都是我的罪孽,我獨自一人承擔,我只希望,我愛著的人,能幸福的溫存在最明媚的陽光之下。
第十三章 凶畫食鬼人傳奇
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接到過這種活了。
那幅油畫的由來無從考究,整個畫面著深色調,畫面上主角是一個女人的全象,女人閉著眼,頭稍斜,神態看起來很庸浮,一襲白色的長裙,看不到腳,帶著一個白色的精編帶沿小草帽。右手挎著一個花籃,左手拿著一朵花。站在一跳石子小路上,旁邊開滿了暗色的花,女人後面是一睹暗紅色的牆,牆上有個木門,稍開了一跳縫,縫裡是一個身形模糊的男人露著半張臉。整個畫面顯得非常詭異。暗色調襯托著白衣女子,顯得格外顯眼,而那個露出一點身子和半張臉的男人融入整個暗色調中,恍然一看,看不出那裡還畫著一個人。
故事就從這副畫說起。
這副畫陳列在一個小型的展覽館裡。有天夜裡,看管的管理員居然看到一個女人在展館長廊中遊蕩。第二天他把自己見到的告訴其他人,但是誰都不相信他,並且嘲笑他,這貨也楞,居然晚上又去蹲點想拿錄像機把那女鬼錄下來。第二天,人們在那幅畫下面發現了管理員的屍體。睜大眼睛,張著嘴,瞪著這幅畫。被活活嚇死了。有關部門立即封鎖消息。展覽館被封館。
他們通過我以前的一個‘僱主’聯繫到了我。
既然出了人命,性質就不一樣了。我義不容辭的趕了來。來到這的當天下午,我要求先看看畫。我謝絕館長的跟隨,獨自出了展館。我在展館大概轉了一圈。展館成回字型有兩個門,一個入口,一個出口,在回子的兩個對角上。我站在這幅畫前,仔細看著,把畫中的每個細節都收入眼中。即使有陽光照過來,還是抵擋不住這幅畫的給人的壓抑感。特別值得我注意的是畫中門後露著的半張男人臉。顯得異常的詭異。
我看著這幅畫冷笑一聲,今晚,我來會會你們。
凶畫這一類的凶物怎麼解釋呢,他不一定真的是死人的怨氣,當然,大部分都是,人死了,剛好和某件東西有莫大的關係,並把怨念全部都寄托在這個東西上。等於被困在這個東西里。 我說不一定是死人才能產生凶物。
比如畫,可能是畫家創作這幅畫時帶著極大的怨恨,再加上一些外界因素,有是有可能變成凶畫的。當然,這幅畫怎麼來的我不管,只要他做惡,滅了他就是了,還是很好對付的,畢竟他局限性很大。
我出了展館,找到館長,問起這幅畫的來源。館長說這幅畫是嚴格意識上並不是展品,算是一個展館的裝飾品,所以來源什麼的無從考究。上面的人也看不出是哪個國家的,看著風格不太像中國,但是面部相對很寫意,看不清。先把那天那個管理員的錄像機要了過來,因為是證物,費了很多勁才輾轉到我手中,我打開錄像機,找到那一段。錄像錄得很不穩定,晃來晃去。畫面從進門開始慢慢向前推移,一直到凶畫所在的走廊,慢慢的,鏡頭靠近那幅畫,剛要正面照到時,展館的燈忽然開始閃了起來,緊接著就沒有圖像了。還有一點奇怪的就是錄像從進門開始就沒有聲音,只有嗤嗤嗤的雜音有事還帶點刺耳的干擾音。我連續看了幾遍,沒發現什麼最有價值的東西。最後一遍時,我把後面沒圖像的部分多放了一會,居然裡面有一個低沉的聲音!好像囈語一般,很輕,喃喃的瞬間帶過。我趕忙找來一台電腦,用Premiere對最後部分進行了一下處理。最終聽清了裡面的聲音。但是說的不是,也不是英文,聽著好像是…法語。我趕忙讓館長聯繫一個懂法語的人。最後幫我翻譯了過來。好像是 Personne qui ont péri la tombe。罹難者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