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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叫小兄弟來此是有一事相求”他說“我是一名死於WEN革的教書先生。那幾年全國動亂,因為上輩是地主為了生計又和一些不應該接觸的人有些來往。所以我被重點批鬥。我被關在這小屋裡半年多,整日的折磨,最後我忍不下去就在這屋裡自縊而亡。哎,這也是命”他嘆口氣“我也認了。誰知道”他說的時候我點起一支煙。給他也遞一根,我抽著煙聽他說。“誰知道這門口被貼了紅衛兵的封條,不曾想這兩張封條竟是有些邪力。把我困在這裡不得超生。”他說著摸了摸眼淚、“方才我在窗子中看到小兄弟你,便盡了最大力現了形,不曾想你倒是真的能看見。我在這等了這麼多年,終於是等到一位能看到我的人。正因如此,這才因你到此,希望小兄弟能搭救一下。”
我聽後皺皺眉,看來那封條上卻是有邪力,也是這股邪力作怪,才讓我差點困死在這。沒想到在一個畸形的社會畸形的環境下的東西竟能產生這麼強的畸形力量。“我可以幫你”我說“那太感謝了”他眼中泛出亮光。“那封條在那?”我起身問。
“就是門口那兩張。”他說我直接轉身到了門口。“你千萬當心,這兩張封條沒有那麼簡單、”我白他一眼。“你離遠點躲著就是了”說著我伸手去拽那兩張封條。但讓我詫異的是居然拽不動!我皺皺眉。雖然這玩意不是什麼鬼魂冤靈,但是確實是有一些奇怪之處的。我拽了半天拽不動。心想硬拽就不行了。我本來可是出來遛彎的,啥也沒帶。只能拿我的血試試了。我在門上把手割破,把我的血滴在那兩張封條上。誰知到那封條直接把我的血吸了進去!一點反應沒有。
我有滴了幾滴。血滴在上面依舊是被洗了進去。這玩意好像是在喝我的血。我草,這他媽的。我拿出火機,這次火機是死活打不著了,一點油沒了。剛才在屋裡聽他講他的事情時,拼了命才點著的煙。剛才不點菸就好了!這他媽怎麼辦,這玩意怕什麼呢?我互相想到,這玩意怕什麼我不知道,但是他敬什麼我可知道!敬的自然是主xi!喊喊口號試試吧…“革命無罪,造反有理”我記不住老三篇就隨便喊喊當年的口號。
誰知還真起作用了!這紙條居然自己掉了下來,看來它們還停留在那個階段!我趕忙拿起來幾下把它撕碎。又不太放心,又撕了半天,最後撕得粉碎,扔到地上踩了踩。“喂,你出來吧,封條讓我撕掉了”我說他慢慢從屋裡出來。面帶懼色的看著地上的那些碎紙。“沒事了”我說“都撕得不能再碎了。”他慢慢踏出門。誰知他剛一踏出來,那些紙片呼的被一陣陰風吹起直接撲向這個人!瞬間這人全身都是碎紙片。他頓時痛苦的掙扎著。我看到這一幕吃了一驚,但是又無計可施,只好又喊了幾句口號,但是這次卻不好使了。只能看著他痛苦的掙扎著。這時讓我心寒的一幕發生了。
這男人雙眼通紅,面部猙獰,瞪著眼睛像是著了魔一般手舞足蹈的,嘴裡尖銳的喊著“革命無罪,造反有理”一邊又一遍。我看到這一幕著實是嚇了一跳。驚愕於那個年代這種痴狂的精神。慢慢的他在自己的喊叫聲中和紙片一起化為了烏有。我自呆呆的立在那看著這一切在我眼前發生。
慢慢的,我周圍的場景變了回來。此時我正站在陵園的一個草叢之中。
我愣了一會神。咽了口唾沫。走了出來,坐在路邊。掏出煙,點了半天點不著。我拿起火機使勁砸在地上。把煙扔到一邊。雙手捂著臉。我真的被剛才的一幕嚇到了。這並不是一種視覺上的恐懼,而是對這樣一種精神的畏懼。
對於那個年代,我很想說些東西,但是我不敢多說什麼。
僅僅向那個年代逝去的人表示緬懷吧。願亡靈得意安息。歷史都過去了,希望歷史不會重演往日的悲劇。僅此而已(本故事完)
第三十三章 猛鬼街食鬼人傳奇
師傅在行內的外號是 鬼。行內人不管大小都稱他鬼叔。我也喊他鬼叔。我不知道為什麼,以後在我獨立生涯中,打聽過很多人關於我師傅的事情,要麼就是真的不知道,要麼就是知道但是不敢多說什麼。 我十八歲那年師傅給我了一些錢 就讓我自立門戶了。那時候我還在上學,其實那會我還是很正常的生活,除了師傅有事帶我出去“見識一下”給我說說有關的事情。平時什麼都不和我說。我的經驗能力基本都是靠以後自己慢慢摸索出來的。他只是教我一些基礎東西。師傅是不是食鬼人我不知道。和師傅一起八年,他的行蹤也是神出鬼沒。從不和我多說什麼。十八歲以後開始幾年我還見過幾次師傅,也是他找我。二十左右的時候吧,我那會還在上大學。我大學就上了兩年我也不學習,學校基本也啥也不管,大學後兩年,我基本就是只是回去考個試。我大學生活過得還算是很舒適。也過得十分正常。參加不少活動開始,然後吃喝玩樂,交女朋友,逃課掛科,打架,畢業。那時候說實話真的是年輕氣盛,也沒見過多少市面。
大概大二大三的時候吧。那天晚上快十一點了。我和女朋友還有幾個學校的朋友在外面吃飯,喝的正上頭呢,忽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我接起。“二十分鐘後,****(地址)。準時。”是師傅的聲音!我一下酒醒了一大半。師傅怎麼突然來了。還是這個點。難道出什麼事了?我不敢怠慢和他們說我有事得先走。女朋友殊維當然不干,跟了出來。“安子,你去哪?有什麼事。”女朋友喊我。“沒事。你一會讓他們把你送回去,回頭我再和你說。”我說。“不行!我和你一起去。”“別鬧了。你不方便跟著。”我說著直接轉身就走。“你喝這麼多怎麼開車啊。”殊維依舊不依不饒。“打個車。”我說著到了路邊打車。因為那天稍稍下了點小雨。這地方又偏僻,打不著車!**,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我開車送你”殊維說著問我要車鑰匙。我那車是鬼叔開剩下的一輛破捷達。他臨走時給我的。還給了一些錢。夠我折騰幾年的。“就你,算了吧。”我打定主意拼了,這會應該沒有**吧。我徑直上車。她也迅速跟我上了車,死活不下去。實在沒辦法了。軟硬皆施就是不下去。再不走真就來不及了,讓她坐到后座便開車朝那個地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