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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我就有些不耐煩起來,正想罵他一句,忽然就看到他正一臉驚恐地盯著那個箱子,我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不看還好,一看我的表情肯定比劉金魁更加驚恐同時還帶著驚訝。
因為在風水學中,唯獨不會起屍的兩種屍體,一種是白骨,另一種就是濕屍。
白骨自然不用多說,而這種濕屍可是經過防腐處理的,體力不生病毒、細菌和真菌才能保持千百年不腐,所以起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一具剛剛從木箱中爬出的童粽子自然不會把我們嚇成這樣,這是因為那些頭髮。
三米高的頭髮居然直立起來,好像炸了的刺蝟一樣,這童粽子本來就有五十公分的身高,加上頭髮的高度,完全直頂墓頂。
此時,誰的手電光朝著墓頂照了一下,頓時我們都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墓頂上已經全都是閃動著詭異光澤的頭髮,那種妖異的感覺,絕對不遜色曾經看到過懸空的飛天女屍。
第五卷 祭祖張家墳 第181章 賊心
烏黑靚麗的頭髮在頭頂如潮水般的涌動,恐怖異常。
胖虎用顫抖地聲音說道:“誰他娘的說過喜歡長發飄飄,給老子站出來?”
我立馬說:“老子肯定沒說過。”
其實就是我說的,因為月嬋就有著一頭及腰的長髮,現在打死都不能承認,這已經不能用簡單的“及腰”兩個字來形容了,整個就是及了八百回腰。
“沒辦法,開干吧!”胖虎一聲大喝,頓時我們的槍開始噴出火蛇,直接就把那個童屍打的全身都是窟窿。
那些窟窿不斷流著黃褐色的液體,看得人一陣的倒胃,幸好我們勉強可以說是盜墓老手,比它噁心的東西見過太多,所以才強忍著沒有吐出來。
在我們一梭子子彈之後,那童屍立馬四分五裂,順著那些液體又滑回了木箱中。
頓時,墓頂的黑髮就像是定格了一般,仿佛剛才只是我們的幻覺,而上面的也並非是頭髮,而是一種黑色樹根毛須,但我可以肯定那就是頭髮。
定了定神,我說:“這個地方不能久待,一個童屍就有這樣的危險,要是其他的箱子都破開了,我們估計會被頭髮包圍了。”
沒有人反駁我的意見。胖虎拿出打火機,對著那些黑髮一點,頓時一團類似小型蘑菇雲的火焰直竄而上。
那感覺就像是我們頭頂的墓頂都燃燒了起來,不斷發出“啪啪啪……”的響聲,一股燒毛的味道直往我們的鼻腔鑽,搞得我們連連咳嗽不止,只好往後退。
等到火熄滅之後,只剩下被燒黑的墓頂,我一擺手所有人就朝著前面出發。
在走過那個被我們打開的箱子,正燒的冒青煙的木箱,我忍不住往裡邊看了一眼,頓時就看到裡邊黃褐色液體如同煮沸一般,正在冒著水泡。
我乾嘔了一下,便不忍再看,催促著胖虎快走,真是他娘的太噁心了。
小心翼翼地穿過那些木箱之後,我們都鬆了一口氣,便打算繼續往前走。
可是沒有走十米,我們再度停下了,因為不停不行。
在我們的面前赫然出現,一個比普通棺槨大一倍的棺槨,猛地一看居然好像是那五口疑棺中最大的那一口。
槨呈古銅色,有很嚴重腐爛的痕跡,能露出了裡邊柏木木料,並且能夠看出這是一個外有兩槨的棺槨,清晰可見槨身有三十公分厚的膠泥。
其內是一口刷著橘紅色漆的棺材,在掉漆的地方,赫然可以看出棺材是金絲楠木棺,從這兩槨一棺的大型“三套棺”來看,應該屬於一個合葬棺。
棺槨正橫著擋在我們的去路上,就好像這個墓的守衛一般,阻擋著我們這些心懷鬼胎的盜墓賊。
第一時間我們看看背後的木箱,再看看這口棺槨,他娘的這是要前後夾擊的趨勢啊!
胖虎咽了口口水,說:“我草,這算什麼?難道那些木箱就是用來守護這口棺槨的?”
我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而且抗戰年代,之所以把這裡封死肯定是有道理的,看來我們是不聽革命先輩的忠告,犯了最大的錯誤。”
子萱說:“不要動這棺槨,這裡連濕屍都會屍變,裡邊的棺主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我們跳過去。”
說完,她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猶如鯉魚躍龍門似的,直接化作一道弧線從棺槨上方越過。
一落地的同時,子萱就是以後背接觸地面翻了個跟頭,然後用手電照了照四周,說:“安全,都快過來。”
劉金魁和吳海先後學著子萱的姿勢也跳了過去,雖說他們沒有子萱跳的那麼好,但也是有驚無險,就朝著我們兩個招手。
胖虎走上前目測了一下棺槨的寬度,返回來對我說:“寶子,大概是兩米四寬,有沒有信心?”
我說:“你他娘的這一身肥膘都有信心,老子能沒有?”
胖虎撓著頭說:“老子沒信心。”
“我草!”我差點栽倒在地,說:“那棺槨已經腐爛成那樣了,你可別告訴老子想要從棺槨上爬過去,那肯定會瞬間被你壓成八瓣。”
胖虎一臉苦相地點頭說:“老子不想成為你們的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