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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關於秦風的死,我也是道聽途說。解官告訴我,是那個黑衣人幹掉了秦風,具體的經過我當時也沒有仔細問。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個黑衣人真的想要殺秦風,他是絕對有這個能力的。
聽完我的話,玄道陵皺著眉頭陷入了很久的沉思。
胖虎站起來說道:“我草,你們這師徒兩個還打算賴在這裡不走了?老子可沒有那麼厚的臉皮繼續待下去了。”
一想也是,剛才只顧得說事情了。我們收拾好之後,忍受著裡邊那些服務生怪異的眼光,出門走了一段便到了一家小飯店中,飯店的旁邊就是我和胖虎住的賓館。
胖虎回去拿玄道陵口中要的那三件冥器,而我陪著玄道陵進了飯店
由於這幾天我和胖虎都在這裡吃飯,老闆也已經認識我們兩個,進來就笑著問:“吆喝,寶子,今天還帶了朋友過來?吃些什麼?”
我說:“老地方,老規矩。”
老闆應了一聲,便去讓後廚準備。
玄道陵看著我說:“張寶,你覺得會不會是解官在騙你?其實秦風就是他和獨狼幹掉的?”
我愣了一下,說:“不會吧?即便秦風和他們不再是一夥兒,也不至於下毒手吧?”
玄道陵搖頭,說:“你這個徒弟什麼都好,就是太善良了,人心隔肚皮,你應該和其他人再求證一下。”
我回憶了當時的情況,我、胖虎和紅魚在一起都不知道,如果這事真的是解官和獨狼做的,那可能知道的只有月嬋和張莉。
以照張莉鬼精的性格,即便她知道也不會告訴我,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月嬋的身上,不管怎麼說我對她有情有義,這種事情她應該會告訴我,找個機會問問。
玄道陵又自語幾句什麼,由於含糊不清,我也沒有聽清楚。
忽然,這讓我想到了解官和秦風之前告訴我的事情,玄道陵究竟是解官說的在求長生,還是如同秦風說的因為他得的那種怪病,不管是哪個原因,玄道陵肯定是沒有和我說實情。
遲疑了一下,我忍不住開口問道:“師父,我覺得有些事情您一直瞞著我,現在是不是也應該和跟我說說了?”
玄道陵看著我,起初是那種莫名其妙的眼神,漸漸就變得有些恍然大悟,反問我:“是不是解官和你說了什麼?”
我頓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秦風也和我談過一次,我想從您嘴裡得到準確的答案。”
玄道陵說:“真真假假,真亦假來假亦真。”
忽然,他就說了這麼一句讓我摸不清頭腦的話,我就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玄道陵點了一支煙說:“也該讓你知道一些事情了。”
我立馬豎起了耳朵。玄道陵先是嘆了口氣說:“我之前和你說過天媚身上的那種怪病,你還記得吧?”
我點了點頭。
玄道陵繼續說:“其實我沒有跟你說全部的事情,那是一次四派聯合倒斗,我們四個掌門都去了,所以同樣都染上了那種怪病。只是年紀越輕,發病的時間越短,第一個是天媚,第二個是我,之後是剩下的兩個人”
他猛吸了幾口煙,手居然開始顫抖起來,遲疑了很久才說:“這種怪病可以急速催動人老化,然後在特定的時間變得年輕,接著就是死亡,天媚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她的時間實在是不多了。”
這些我已經聽秦風跟我說過,但也不排除是他和玄道陵已經商量好的,不過我一想他們騙我幹什麼?
從上次我就已經決定不會再下鬥了,要不是月嬋邀請我,我肯定不會冒這次的危險,他應該沒有再騙我的必要。
我說:“師父,以後我好好做鋪子裡的生意。斗,我是不會再下了,您要是剛才沒有說實話,現在可以說了,能夠幫忙的我一定幫,但是超出我能力範圍的我不會做。”
見他看著我,我繼續說:“您說,從我入行下斗以來,我所去過的斗,您是不是都去過?”
玄道陵被煙嗆得咳嗽起來,說道:“怎麼可能?也就是漢皇陵和古月國的皇陵去過,別的都沒去過。”
見我不相信,他居然要發誓,我讓他打住,至於是不是騙我已經無關緊要了,反正我已經不想再深入他的謎團之中。
胖虎把東西拿了進來,還是用的我們出發時候的背包,已經髒的不成樣子,要不是胖虎打扮的衣冠楚楚,要是放在我們剛剛從斗里出來的模樣,幾乎和個要飯的差不多。
胖虎首先把那寶函拿了出來,說:“玄爺,您給長長眼,寶子和解官只能打開五重,第六重就歇菜了,您說這裡邊到底放著什麼東西呢?”
玄道陵接了過去,先是打量了一下寶函,說:“寶函一般都是用來放舍利子和一切極為重要的東西,已經打開了五重,說明這至少是個八重寶函甚至是極為少見的九重寶函,如果是九重寶函,那裡邊就是非常珍貴的皇家之物。”
這和我想到的如出一轍,所以胖虎也忍不住看了我一眼。
玄道陵則是將那寶函一層層地取出,他說道:“第一重普通鎖,從第二重開始分別為戰馬鎖、雙戰馬鎖、大靈鎖、小神鎖,這前四重張寶沒有問題,第五重小神鎖需要搬山派紮實的基本功,估計是解官那小子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