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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一看那具屍體,立馬身子一涼,這乾屍身上有著五根看不出材質的東西刺著,一根朝著他的腦袋,餘下的四根對著他的胳膊和腿,完全就是一個大字型,由於屍體乾癟,居然有的身體乾癟部位已經掉落在地上,
胖虎搖著頭說:“娘咧,真是太慘了。”
我說:“這不一定是暗弩就算是,也是直線射過去的,要不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半牆有什麼東西吸引了他們,讓他們到了那裡然後中招。”
“會是什麼呢?”胖虎撓著頭,忽然眼睛一亮,說道:“你們看這些屍體都是背朝後,可能真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現在是被他們的屍體擋住了。”
我覺得胖虎說的非常有道理,張莉也讚嘆他說的有這個可能,現在我們必須要把那乾屍從上面弄下來,但發現牆壁只有細微的雕刻痕跡,人是完全不可能爬上去的。
我說:“奇怪了,乾屍是怎麼上去的,難道是以前的人會輕功,像武俠小說當中那些凌波微步、壁虎游牆之類的功法?”
“姐姐是會些功夫,可沒有你說的那麼玄乎,應該是用繩子吊的。”張莉指著地上已經腐壞,還保持繩子模樣的東西說道。
我不知道這麼高的墓頂究竟是怎麼把繩子掛上去的,不過既然張莉說她姐姐會功夫,應該是用我們想不到也做不到的辦法上去的,可這就為難我們了,怎麼才能把屍體弄下來。
胖虎左右轉了轉,忽然就看向了我,我見他不懷好意的目光,愣了一下問他:“看著我幹什麼?我就算比你瘦,也不可能上去,那牆壁上完全沒有可著力的地方。”
忽然,胖虎就提到了張莉的卸嶺甲,因為那是一個鉤子形狀的信物和辟邪之物,但從表面來說就是一個鉤子,這東西可以幫我們不小的忙。
張莉二話沒說,便將卸嶺甲貢獻出來,胖虎接過去之後,以繩子拴好之後,讓張莉站遠一點,便開始晃動著手腕舞動起卸嶺甲。
那虎虎生風的模樣,讓我想不到卸嶺甲居然那麼重,不過仔細一想大概是因為地下磁脈吸力的關係,只聽到胖虎一聲叫:“走你。”
卸嶺甲被丟了上去,前幾次都沒有鉤住,搞得胖虎滿頭大汗,但很快漸漸胖虎也掌握的技巧,“噹啷”一聲就鉤住了一根,胖虎拉了一下發生能使得上勁,就開始用力拉,可拉了幾下發現根本沒有反應。
胖虎瞬間就火了,直接雙腳離地抓住繩子就往下拽,我罵了一聲,過去就給了他一個“火燒雞”,疼的胖虎“嗷”地叫了起來,捂著菊flower就滿地的跳,嘴裡還罵道:“寶子,我草你奶奶,老子的菊地啊!”
我看到他的模樣也好笑,說:“小爺還草你奶奶呢,人家的卸嶺甲再結實也架不住你那一身肥膘,那些弩箭非常的堅硬,不能用蠻力往下來,你個白痴。”
“我草,不行你上啊!”胖虎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我過去試了試,然後就拉著繩子往後走,就在卸嶺甲快要脫弩箭的時候,正巧被後面的一個月牙狀的鉤子鉤住,這是我擔心把張莉的卸嶺甲被拉斷時候發現的。
接著,我用力往反方向拉,“噹啷”一聲,第一根弩箭就掉了下來,一看有門,繼續就鉤下一根,鉤住了繼續拉。
很快五根一米二長的弩箭被拔了下來,我立馬拿起了一根試了試手感非常不錯,材質非銅非鐵,頭兒是非常尖銳,也不知道是什麼打造成的,至少做防身的武器很趁手,比匕首要好用的多。
胖虎也學著我拿了一根,接著張莉也把匕首還給了我,同樣也是拿起一根。
胖虎打著手電去照乾屍停留的墓牆上的位置,一照之下發現了一個碗口裝的窟窿,我們從下往上仰視也不知道裡邊有什麼,只能爬上去看看,想來這些乾屍也是這樣的想法,所以上次觸動了機關,才被弩箭射死。
胖虎說:“真他娘的怪了,什麼都看不到,有什麼可上去看的,難不成這些乾屍的好奇心就這麼強,連個窟窿都不放過?”
我搖了搖頭,說:“再重的好奇心也不會上去,畢竟皇陵中的寶貝都是皇棺之中,應該是先去找皇棺才對,沒必要和幾個窟窿較勁。”
在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張莉已經開始研究那具屍體,她從屍體的身上取下來一個破舊的背包,從裡邊拿出了一些東西,裡邊都是十年前生產的工具。
當然,如果他們是考古隊員,那就叫考古工具,要是我們這些盜墓賊,就成了盜墓工具,掛牌還無牌的差別就是這麼大。
我看到了一個泛黃的日誌本,對於這種東西我一直情有獨鍾,也許是上學時候偷看同學日記留下的後遺症,總覺得裡邊有非常大的秘密。
打開一看,裡邊是鋼筆字,已經有些模糊,但還是可以看清楚看著什麼,字體非常的漂亮和工整,第一頁就是一個三個字的名字,這個人叫:“王雲霞。”
接著翻看,裡邊就是這個王雲霞的筆記,她寫日記很獨特,每天的日記分為上下篇,上篇寫他今天的生活和遇到什麼事情哪些人,下篇就是記錄一些考古發現和猜想。
王雲霞的生活瑣事我並不關心,直接翻了一半,日記的最後幾頁,這裡寫著是她們發現了這個皇陵,一行人大概是也沒有和政府申請,其中幾次提到了“私自”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