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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嬋點了點頭,我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其實我非常想說一句我想你了,可怎麼也說不出口,好像感覺說出這話就會把臉都丟光一樣。
坐了一會兒,月嬋就帶著我去了附近的一個酒店,我原本以為會更加尬尷,可沒想到她把我安排好,就讓我自己出去轉轉,她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空蕩蕩的房間就剩下我自己,自己一陣的無聊恭候,就打算出去走走。
我聽說西安的美女很多,而且古董也不少,說不定還能碰到那麼一兩個入眼的,當然我說的是後者。
走在陌生大街上,我沒有一絲的歸宿感,和我剛到四九城的時候差不多,不過好在路邊的景色不錯,就漫無目的地轉悠。
在我碰到一個公交站看了看地圖,我距離秦皇陵的太遠,也就沒有打算去,倒著三十里外有個規模不小的古玩市場,我決定去看看。
到了古玩市場,剛走進去沒有幾步,就看到五六個人圍在一個地攤上,其中一個人滿口京腔地說道:“娘的,不就是個瓷瓶嘛,居然敢和要老子要半萬,你他娘的想錢想瘋了?怎麼不去搶啊!”
“我去你二大爺。”
我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地攤就看到胖虎蹲在地上,上去就一腳把這傢伙踢的側摔了過去,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看向我。
胖虎擼起袖子,罵罵咧咧就要起身找罪魁禍首干架。
一看居然是我,胖虎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就浮在了臉上,見我一臉怒氣,他尷尬地笑著說道:“寶子,真是好巧哦,在這裡都能碰到,緣分啊是不是。”他轉頭看向其他人,開始擠眉弄眼。
“你給老子過來。”我掃了一眼孤狼和秦風等人,就掐著胖虎的後頸往一旁走,幾個人都呵呵地笑了起來,而胖虎臉紅地一個勁地叫輕點。
我把他拉到了一邊,問:“你他娘的是怎麼答應我?居然撒丫子就到了西安。”
胖虎揉著脖子說:“寶子,話不能這麼說,這行業是老子的終生愛好,老子就是要倒……”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聲音放低說:“倒完天下的斗,這才是我的終極目標。”
“又輸了是不是?”我不想聽他這些鬼話。
胖虎說:“知我者寶子也。哎,你等等,我說寶子,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呵呵,老實交代是不是和月嬋妹妹在某家酒店開好房,就等著夜深人靜孤男寡女……”
“滾滾滾,老子是來倒……”
我被胖虎氣得一時間口誤了,胖虎立馬就反客為主,說我不讓他來,反而自己來,這是對他的侮辱。
我讓他少扯這些,還扯到侮辱上了。胖虎說我們兩個扯平了,就干最後一票,不管能摸多少也是最後一次了。
我本來還占著理,被胖虎這胡攪蠻纏一頓,反而就覺得自己理虧,居然虧在哪裡也說不上來,大概是因為這次倒斗我做賊心虛,都是為了月嬋,也就不在說什麼。
晚上我們一起吃了飯,不過月嬋並沒有來,等到回酒店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月嬋把我們安排到了一家酒店。
那這樣說來也不是很巧,我們這種人除了去看一些發掘的陵墓,也就是到古玩市場,所以碰到胖虎他們也是再正常不過。
他們在打牌,孤狼就給我打了個眼色示意我出去,我就跟著他走了出去,兩個人在酒店前面的馬路牙子坐了下來。
孤狼說:“小老闆,既然您來了,我就給您透個底,這次解爺也會跟著隊伍,不過現在他和玄爺搞得挺僵也沒有辦法現身。”
聽到這個,我心裡就有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但嘴上問:“為什麼跟我說這些?難道不怕我打電話告訴我師父?”
孤狼說:“現在藏河玄女星盤在您的手上,而您沒有把它交給玄爺,還用我說的再清楚一點兒嗎?”
我被他點中了痛處,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便搖了搖頭說道:“這次下斗的都有誰?”
“四大盜墓門派可能都有,不過這不是我們要小心的,這次《洛河天書》的消息走漏的很快,有不少散勢力和國外的人都會匯聚崑崙山,我們畢竟剛剛有過一次協同盜墓,大家對彼此都有所了解,合作起來也不一樣,還是按照老規矩。”孤狼說。
我冷哼一聲問:“是誰讓月嬋給我打的電話?”
孤狼猶豫了一下,說道:“玄爺。”
“我靠,這老傢伙。”我心裡暗罵一聲,居然連月嬋都搬出來了,算他狠。
我表面卻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說:“唉,還是我這師父技高一籌,千呼萬喚把我始出來,不佩服不行啊!”
孤狼說:“相信解爺很多話已經和你說了,小老闆,你是該做決定的時候了。”
他一隻手摁在我的肩膀上站了起來,聽我一陣莫名其妙,想了一會兒都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等我反應過來要問他的時候,人早就回了酒店。
我正打算進去的時候,月嬋忽然出現在我的視野中,我連忙朝著她走了過去,笑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月嬋說:“你師父讓我給你帶句話。”
我問她是什麼,她說:“小心孤狼,有事情多和秦風兄弟商量,孤狼有可能和解官有聯繫準備要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