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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貓是我們這些裡邊膽子最小的,走了一段他就忍不住說:“這鬼地方真夠安靜的,裡邊還有陰風吹著,沒有電聲音怪瘮的慌,要不咱們還是聊得什麼,這氣氛壓抑的,我他媽的心臟都快受不了了。”
月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指揮閉上嘴。
一旁的阿陽輕聲呵斥道:“別沒事找事,這種地方要步步為營,萬一有什麼機關在裡邊,我們一說話不要緊,可大師姐可能就聽不到機關的運作了。”
狸貓狂點頭,然後在自己的嘴邊做了一個拉“拉鎖”的動作,便四周打量起來,仿佛在擔心會有什麼東西突然向他衝過來。
胖虎說的:“放鬆點都,別搞得像是做賊似的,這裡有外面的墓牆作為保護,幾乎就是不會再建造什麼機關了,畢竟碰到幾個不專業的直接搞炸了,裡邊就是搞得閻王老子都是白費功夫。”
“你他娘的別誤人子弟,萬一有咱們都要完蛋。”獨狼以他一個老兵的身份教育胖虎,繼續說道:“還是小心為妙。”
我見胖虎想反駁,就用手肘戳了他一下,示意他別多說話,倒不是怕有什麼機關,畢竟這樣喋喋不休地說下去,只會擾亂心神,萬一出現那種魅,我們也發現不了。
當然,我是贊同胖虎說的話的,以入口建造出那種墓牆的設計,那就寓意著一旦有人發現這個古墓,然後心生貪念,肯定就是玉石俱焚的場面,而如果皇陵是更深處,完全不會受到多少波及。
我們繼續向前,這條墓道的長度遠遠超出我的預料,此刻怕是已經走了有上千米。
在我以為這是一條無盡的道路時候,卻發現我們已經進入了這種古墓的祭祀台,絲毫沒有碰到什麼墓室和陪葬殿之類的。
祭祀台自然不再單調,中間那個比用圓規畫出來都圓的祭祀台直徑差不多在6米左右,四周是幾盞更加另類的冥燈,又有些像是燈奴,每個都有3米高,雕琢成了一個個類似惡鬼的東西,這東西都是第一次見,所以看上去有些駭人。
楊天賜身邊的兩個人,一個微胖很高的叫老二,一個很瘦很矮的叫老六,我也搞不清楚他們是不是還有其他四個兄弟。
老二舒了口氣就問楊天賜:“哥,這東西是什麼?按理說祭祀台四周不都是神像嗎?難道夏朝的神就長這幅模樣?怎麼看都像是得了小兒麻痹症一樣!”
楊天賜皺了下眉頭說:“這可能是夏朝的邪神,就是專門鎮守祭壇的,夏朝作為最接近神的朝代,他們塑造的鬼神,一般都最接近歷史真相的。”
“媽耶,神就這幅挫樣。”老六喃喃自語道:“長的很串串香似的。”
我作為這次行動的筷子頭,自然要提醒他們,在墓里說話要留點口德,畢竟這是人家的勢力範圍,我們可以不相信鬼神,但做這一行不能不避諱。
楊天賜說這是邪神,我不苟同,更覺得這就是古代的神,畢竟像九天玄女在最初也是非常的醜陋,後來才變得了現在那種女神的模樣,也許這就是那個時代的正神,只是我們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
人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非常的忌憚和緊張,不過我們這群人中有那麼些怪胎,比如迷蝶、解官等一半人,根本沒有多少的表情變化,而像剩餘的我們這些人都有些感覺渾身不對勁。
可是如果夏朝的神就長成這幅德行,估計誰到這裡都無法解釋。
畢竟我所進過的廟宇道觀中,那尊神佛不是一身的仙氣,誰要是現在告訴我這是墓主人的坐像,我保證不打死他,不管是神是人,我都無法接受,其實說是怪物還差不多。
距離現在3000年到5000年的四川三星堆曾經出土過一件神器,說是一棵三米多高的青銅樹,但考古學家覺得這根青銅樹可能是更為久遠的朝代流傳下來的,只是被當時的古人深埋進了“長江文明之源”,很可能要追溯到夏朝。
至於一顆青銅樹是用來幹什麼的,最後專家給出一個扯淡的推論,就是古人用來曬乾肉食,以保存到冬天食用。
對於這種說法,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正在我思緒飛了古人一臉的時候,獨狼已經站在坐像之下,張莉踩著他的肩膀,說:“你們快來看,這雕像裡邊有一顆拳頭那麼大的黑珠子。”
我們看過去的時候,發現張莉已經戴著手套端起來那顆黑珠子,正在向我們展示著。
我慌忙叫道:“小心,別觸碰了機關。”
張莉說她知道,讓我們放心。
在她叫那顆黑珠子拿下了之後,我們便圍了過去,發現上面居然叼著著很多奇怪的紋路,就宛如被一條條藏頭藏尾的怪蛇盤繞著一般。
我從未見過這種東西,戴上手套接過來,立馬就發現這是一個空心球,而且還是青銅器,只是被氧化成了黑色,至於之前是什麼顏色已經無從考證,所以也說不出個前因後果來。
在考古中都非常見這種事情,畢竟墓葬風格居然強烈的封建迷信色彩,而且又是幾千年乃至上萬年的人所做的事情,就會出現類似太多如三星堆那顆青銅樹的陪葬品。
考古就是一個收集和整理物品的過程,通過歷史和猜測來確定某件東西的作用,只是很多東西在歷史上都是曇花一現,沒有一些確切的記載,誰也無法準確地說出物品的真正用途和陪葬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