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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了一下,說:“不會是玉璽吧?”
“玉溪?”胖虎愣了一下,說:“這裡邊就放了一盒煙?”
秦風白了他一眼,說道:“小老闆說的是傳國玉璽。”
胖虎的嘴巴已經可以塞進去一個拳頭了,連忙喝著茶水壓驚,說道:“不會吧?這種神物也能摸出?我可聽說乾隆的玉璽拍了四千萬呢,宋徽宗玉璽據估價也在一千兩百萬左右,那我們這個漢順帝的玉璽,是不是也價格不菲?肯定是,這可真是的神物啊!”
玄道陵卻搖了搖頭說:“漢順帝劉保的漢龍鈕玉璽,早年已經被盜走,曾經在ri本售賣了,最後被神秘的買家用了天價買走,顯然這裡邊的璽不是漢順帝的。”
“不是漢順帝的?”我皺起了眉頭,問:“那是誰的?”
“是墓主人的!”玄道陵說:“只有打開這把鎖,才能知道墓里究竟藏著是誰,只是開這把鎖有一定難度。”
第二卷 尋龍邙山窟 第64章 秦嶺追憶(上)
我仔細打量起了那小鎖,就好像嬰兒百歲生日大人們常送的長命鎖一樣,只不過這把鎖是個玉的,小巧玲瓏卻雕琢的非常的精細,上面有著漢朝皇家最常見的螭龍,和蟠龍不同之處在於沒有角,屬於龍生九子其中之一。
玄道陵說:“小少爺,你我同為搬山傳人,你對這把玉鎖有什麼看法。”
我嘆了口氣說:“我聽父親講到過這把鎖,名叫螭贇(yun)鎖,是古代十大神鎖之一,也是墓葬中出土最難開的之一。”
“沒錯,正是這螭贇鎖啊!”玄道陵打量著這把鎖說:“這同時也號稱我們搬山派難度最大的一種鎖。”
胖虎不屑道:“不就是個玉鎖,就是個鋼鎖,老子也能搞開。”
“別說用砸的!”玄道陵微微笑道:“這個玉盒的價格全在這把鎖上,而且但凡這鎖必有巧妙機括,如果無法用正確的方式打開,裡邊的東西也會隨之破壞,最後只剩下一堆散玉。”
胖虎看向我,我點了點頭說:“師父他說的沒錯,確實是這樣,不過硬是要用氧焊來切割,這盒子肯定是毀了,只剩下裡邊的東西了。”
秦風咬牙說道:“不就是一百萬嘛,比起裡邊的玉璽上千萬,可以一試。”
玄道陵瞪了秦風一眼,呵斥道:“萬一出現問題呢?到時候玉石俱焚,什麼都沒有了。”
秦風立馬耷拉下腦袋不敢看玄道陵的眼睛。我嘆了口氣說:“最好開始想辦法打開,一百萬也是錢。”
玄道陵把小玉盒子放桌子上一放,說:“趁著酒菜沒上桌,我給你們講個我早年的倒斗經歷,說起來我還和一位非常漂亮的女摸金校尉有過一段風花雪月的過往。”
“哎呀,您快打住吧啊!”胖虎就不耐煩起來說道:“您的故事留著自己慢慢回憶吧,我們現在說的是怎麼打開這把破鎖,再說我們摸金校尉個個才華橫溢,怎麼能夠看得上你。”
玄道陵說:“聽我說完,這把鎖也就能開了。”
我知道他肯定是有辦法了,立馬不讓胖虎廢話,就說:“師父,您講講吧,也好讓我們長長見識。”
玄道陵的故事牽扯到十多年前,或者更久說起,他順帶嘴提了幾句他年輕時候的事情,能建立搬山派,一個是因為跟我爺爺學的手藝,另一個也是因為他自己的付出的努力。
毫不意外地說玄道陵是倒斗發家,在當時那個盜墓猖獗的年代他以搬山派門人自居,加上帶了徒弟,所以道上的人漸漸認為他就是搬山派的帶頭人,有一種黃袍加身的感覺,後來他不能說開宗,但確實是立了派。
當時玄道陵是一時黑白兩道的風雲人物,可以說要錢有錢要勢有勢,按理說這樣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往他的身上撲。
可是,玄道陵就是迷上了一個女摸金校尉,這個女人叫劉天媚,兩人的派系不同自然會出現很多的問題,就好像電視劇里演的一樣,造物弄人仿佛命運總在捉弄他們這一對苦命鴛鴦,讓他們無法走到一起。
胖虎愣了一下,說:“玄爺,您說的這個女人,不會是妖婆媚吧?”
我問胖虎妖婆媚是誰,胖虎搪塞我說是一個大人物,而秦風明顯愣了一下,顯然他們都知道唯獨就我不知道的四九城那些往事。
玄道陵嘆了口氣說:“當年我正四十出頭……”
“玄爺,照您這麼說現在才五十啊?”胖虎忍不住打斷了玄道陵的話:“我還以為您六十多歲。”
玄道陵苦笑一下說:“人在心裡有著一個解不開的疙瘩,眉頭一直皺著,皺紋也增長了不少,歲月蹉跎啊,再說我面老本身的打扮也偏老人化,所以看起來和實際年齡不符……”
我怕他說的沒完沒了,一直不進入正題,就插話道:“師父,您還是講當年的事情吧!”
正巧,碰到服務員上菜,我們就忙著一盤盤地往桌上端,幾天不吃飯肚子空空如也。
玄道陵讓我們先吃些填飽肚子,看著可口的菜餚聞著香味,我們三個頓時食指大動,就開始一通的風捲殘雲。
飯吃到一多半的時候,我們就開始拼酒,幾乎都是他們喝一杯我都整兩杯的架勢,玄道陵也喝了不少,很快我們四個人就幹掉了三瓶一斤裝的杏花村酒,都喝的有些發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