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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虎張開乾巴巴的嘴唇說:“你們誰還有吃的,老子現在就是挖地三尺都要過去吃一口,餓死老子了。”
忽然我們都是一怔,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胖虎,一拍自己的腦袋,心想怎麼能這麼笨,即便這上面被這種無形的隔膜阻礙。
我們是什麼?土夫子、盜墓賊啊!打洞挖坑可都是我們專長,即便下面有一層石板,我們都有破冰錘,一下子問題就這樣迎刃而解了。
胖虎見我們都高興地歡呼起來,他扶著隔膜也站了起來,就問我們什麼事情告訴成這樣,是不是找到出口了。
我告訴胖虎,出口我們沒有找到,但我們可以挖一條出口出來。
胖虎勾了勾手讓我們都貼上去,他說:“各位你們是不是餓傻了?你以為我們在哪裡?這下面是什麼?別白費力氣了,老子早就試過了,下面都是石頭,除非你有一台鑽地機,否則您各位還是歇著吧!”
瞬間,我們石化了。
整座喜馬拉雅山脈都是由各類岩石和一些特殊土質構成,大部分都是堅硬無比的石頭,就我們手裡的破冰錘,把手敲破都挖不出大多一個坑,估計最多也就是自掘墳墓而已,而且還是那種管挖不管埋。
最後的希望,就這樣被胖虎一瓢冷水澆滅了,這次我們又陷入了絕望。
解官被孤狼攙扶起來,說道:“只能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我眼睛一亮問他。
解官沒有理會我,而是去看張莉、月嬋和子萱,頓了頓說:“都不要藏著掖著了,我們搬山派有秘術,你們三大門派也有,現在都到了這個地步,難道你們真的打算死在這裡?”
除了他們四人外,我們個個一臉疑惑,不知道他們說的秘術究竟是什麼東西,以我飽讀風水學上面也沒有記載什麼秘術,如果說真正的搬山道人力量非常大沒錯,可也算不上什麼秘術,而且在這裡根本不管什麼用。
他們四個人卻微微點頭,好像達成了某種共識,然後就各自擺著奇怪的姿態。
解官筆直站立,雙腳岔開與肩同寬,臉色無比的凝重,接著就以肉眼可見面部和雙手的青筋猶如蜈蚣般流竄,整個人好像要膨脹似的。
接著,解官的衣服都鼓了起來,整個人比之前大了一圈,人也比以前高了至少三十厘米,看到我們目瞪口呆。
張莉從背包拿出一個紫色銅鈴,銅鈴之後是一根金黃色的長繩,一把摺疊的桃木劍持在手中,手裡銅鈴一響,手中木劍舞動。
忽然,墓中憑空就出現了一個悶雷,嚇了我們一跳,接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頭上便開始下去雨來,所有人連忙張口去喝,尤其是胖虎嘴巴不斷地動著,好像說多來點似的。
月嬋手持發丘銅印,上面四個大字“百無禁忌”隱約閃光,那光暈不斷放大,最後那四個字見風而漲,每個字都比一個人都大,金色的電光在字便流轉,不斷膨脹發出刺眼的光芒。
子萱脖子掛著穿山甲摸金符,比胖虎那個更加透亮,在我們手電光照耀下閃著潤澤的光芒,鑲嵌鉑金的黃色線,符身篆刻著“摸金”二古篆字,前段鋒利的尖銳,白色的光芒匯聚成一點,而且越來越亮。
看著四個人的奇觀,我瞬間忘記自己身處絕境之中,如果說棺室詭異,那他們就是神奇炫目和神秘無比。
我無法想像存在我身邊的四個人,居然有這種打破我世界觀的奇特能力。
這是異能?法術?道術?還是仙術?
我腦子裡原本就一團漿糊,現在變的更加的混亂,無法用任何言語去形容我的震驚,想不到這盜墓四大門派居然還有這種秘術,即便是搬山後人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砰!
解官一拳砸在那隔膜,頓時一道肉眼可見的裂縫出現。
胖虎驚嘆道:“我草,老子之前使出吃奶的勁亂砸了那麼多下,居然比不過他的拳頭。”他聲音從縫隙從傳來過來,我第一次聽到不再用貼著那隔膜上說話,心裡的激動就不用說了,甚至我都開始崇拜解官了。
張莉揮舞桃木劍,搖動紫色鈴鐺,烏雲從的水化作一道道的箭矢去。
月嬋的發丘銅印也開始以她為中心四處砸下,那隔膜上不斷出現“百無禁忌”四個大字。
子萱胸前摸金符上“摸金”二字大放光彩,在前段尖銳化作一把白色細劍,直刺而去。
瞬間,我們的周圍發生的地動山搖的情景,仿佛整座珠峰都在震動,讓人感覺就好像一場地震突然爆發了。
那些隔膜不斷地出現在裂縫,而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至於最後我們已經看不清附近的人,感覺就好像坐在車裡,四面的玻璃都被砸了一樣,全都如同雪花般的綻放。
一共也就持續了一分鐘左右,在那動靜停下之後,我就聽到了四周都是呼呼喘著粗氣的聲音,我伸手去碰了一下那些隔膜,這次居然有了觸感,並且一下子就把我的手指扎了個小口子。
我放在嘴裡吸食了一下,顧不得疼痛,心裡暗道:看來之前猜測的也不是全錯,這可能就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異常結實的材質,只能用剛才那種地動山搖的力道才能打破。
或者,這連當初的設計者都沒有想到,在時隔幾千年之後,來倒斗的居然會有這麼四個人,用這種神秘而野蠻力量將設計如此良苦用心的陷阱破掉,估計接下來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