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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會兒,也不知道他們看到沒有,我蹦躂的也累了,就換成胖虎,這傢伙誇張的表情真是讓人不敢恭維,不過可能還真的能吸引人的注意。
“嘭!嘭!”兩聲類似敲在塑鋼玻璃上的聲音,在我們不遠處響起。
此刻,我正看到孤狼拉著擔架上的解官,已經就在我們看似不足五米遠的地方,他正在揮著手嘴裡說著什麼。
我就學著老黑想要如同摸著石頭過河一樣,走了不到一分鐘我放棄了,因為我仿佛感覺不但無法向著孤狼靠近,反而越來越遠。
到了一定的距離我就看不到孤狼和解官,擔心會再看不到胖虎和老黑,就連忙又按照剛才的走的步驟,就往回走瞬間孤狼他們有出現了。
就這樣我反覆了實驗了幾次發現,這種奇特的地方,拉開一定的距離之後,就會看不到對方。
目測可視距離約莫五米,也就是說在五米開外的地方,是看不到五米外一切的事物,就連手電光也是一樣,出了這個距離五發現照的到,一種詭異的感覺就向著我籠罩過來。
我招呼他們儘量靠攏在一起,不要距離太遠,接著我們又看到了張莉、月嬋、周隆等人,不久連子萱都出現了,但她身邊沒有了劉天媚。
我打手勢問她師父哪裡去了,畢竟我們對這裡更是一無所知,說不定劉天媚還能想起點什麼……
子萱搖著手,動著口型說:“我和師父走散了,現在四處都是這種詭異的力量,我想找也找不到她。”
我數了一下人,我們五米之內,人幾乎都到齊了,除了劉天媚不知道在哪裡,我不知道她是找到了解決的辦法,還是困在了更遠的地方。
我們一群人就好像啞巴和聾子似的看嘴型和動作分析彼此的動作,詭異之中還帶著一絲的滑稽。
最終我們統一把這種力量叫做詭異力量,雖然我不知道這種情況是怎麼產生的,但我肯定不會完全相信什麼鬼打牆,鬼打牆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掃了一圈發現了一個口子,那出口子就如同狗洞大小,並不是我們下來的那個,看樣子走到哪裡才可能有希望離開這詭異的地方。
而我一直都在想“不是真的”這幾個字,它究竟是指什麼?不真的是玻璃?還是這種詭異力量不是真的呢?難道是幻覺不成?
胖虎從背包里掏出了破冰錘,就試著比劃了既然,讓我閃開點,他動著嘴說的意思就是:“沒有路,老子砸出一條來。”
當然,胖虎的做法雖說粗暴,但還是可以試一試,只見他掄起破冰錘,“砰砰”地連續砸了十幾下,砸的他的手都麻了,將破冰錘丟在一旁,就去摸前面的路。
一摸結果很顯然,根本沒有什麼作用,胖虎嘆了口氣無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忽然我的腦子就閃過了一道靈光,然後握緊拳頭去砸我和胖虎之間的隔膜,胖虎一皺眉看向我,用嘴型告訴我:“他娘的,砸的老子手快破了,正傷感呢!”
我拍打著,然後用耳朵貼在了那無形的力量上,就示意胖虎過來,他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但還是一搖三晃地站了起來,走過來就被耳朵也學著貼在了那無形的力量上。
“虎子,能聽到我說話嗎?”我用嘴對著那隔膜大聲地叫道。
胖虎明顯被叫的一震,挖了挖耳朵,嘴裡可能是在抱怨我的聲音太大了,這也是很久沒有聽到除自己以外的聲音,就好像被關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恰巧電視的喇叭壞了,忽然又神經病似的好了的感覺一樣。
示意我把耳朵貼上,胖虎對著我問道:“寶子,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
我就說道:“我也不清楚,剛才我注意到孤狼敲這東西發生了聲音,你用破冰錘砸也發出了聲音,看樣子這裡不是完全隔絕聲音,只是這種詭異的力量能夠消除聲音,但它始終沒有辦法超越物理學,固體傳聲。”
我和胖虎就你一下貼著耳朵,我一下貼著嘴巴互相說話。
其他人也非常好奇,然後都學著我們那樣,此刻我就感覺有聲音的世界真好,我們這群聾子和啞巴終於找到了助聽器和擴音器。
子萱嘴對著,我們耳朵貼上,聽到她說:“這或許是一個用特殊材料打造的墓室,我們其實不要以為這是什麼詭異力量,完全就是一種我們不熟悉的類似透明材料,這種材料的透明度非常的好並且十分的堅固,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張莉說:“我還是覺得這是一種從未遇到過的鬼打牆。”
月嬋說:“你們有誰聽說過蜀道?”
我說:“就是秦嶺到巴山那條蜀道,李白不是有句詩說的就是‘蜀道難,難於上青天’。可雖然這蜀道是非常的難走,但與我們這裡有什麼關係嗎?”
月嬋搖頭,說:“我說的蜀道並非是一條道路,而是傳說照中蜀山劍道的一種陣法,可以困人於無形,據說也是從鬼谷子道術中演化的一個分支,進入會產生幻覺,有時候是仙境有時候可能是地獄。”
我好像抓到了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自己說。這時候解官說:“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進入的是一個類似蜀山道術的陣法,但是要所知的陣法還要難的困陣之中。”
月嬋回答:“我就是這個意思,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光源無法穿透,五米之外為什麼無法看到東西,但這很想類似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