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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是從一些資料里,還是小說杜撰的,加上我親眼目睹了張莉的手段,知道符咒不僅僅是束縛粽子的一種手段,此外還能招風喚雨、指引方向等等,至於還有什麼作用,我又不是道士,所以知道的不是特別的清楚。
從道士出現的那一刻,其實符咒就隨之而來,起初說是道士一種祛病辟邪的法術,因為口中念念有詞,當時愚昧的古人覺得這就是天之符咒。
最有名的就是“雲篆符咒”,據說是用一種只有道士才看得懂的雲篆體寫出的,一些看不懂又不信的人把這稱之為鬼畫符,意思只有鬼才能看得懂。
畫符的方法成百上千,有的要掐訣存想神靈隨筆而來,有的要步罡踏斗,念動咒語等等,就是在鋪紙研墨、運筆等方面都十分考究,其程序之複雜,方法之繁瑣,足令善男信女們頭暈目眩。
第六卷 西沙沉船藏 第248章 燃燒
我把這個發現告訴他們,胖虎第一個爬上棺蓋仔細去打量,看了幾眼就說:“我靠,這次沒有帶上張莉,這可是她的拿手好戲。”
解官也看了幾眼,搖頭表示看不懂,他去另外那個祖母綠棺槨也看了看,發現也同樣的符咒,不過細心的他發現這兩具屍體上的符咒紋路還是有所不同的。
月嬋看了一會兒之後,說:“如果張莉她們來了,或許能避免不少事情,可是現在我們中沒有人懂,只能當做是鎮/壓屍體的符咒。”
德飈他們也是各抒己見,連一些傳說、傳聞和他們各自老家的神神鬼鬼的事情就說了出來,整個主墓室搞得好像菜市場一樣,不過這樣一鬧,倒是讓氣氛稍微緩解了一些。
其中阿陽說的一個故事頗有啟發性。
在他的老家,那邊比較貧窮落後,但極為信奉一些神靈,傳說夜裡還有湘西趕屍人的經過,所以經常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那大概是阿陽五歲左右,他當時剛剛開始記事,可也不可能記得清那么小的事情,只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零星的記憶,後來長大以後還是聽家裡人說的。
在當地盛行一個非常有名的門派,叫做茅山派,茅山派演變至今,已經將佛道兩家許多東西合為一體,不像當初以道教道術為主,甚至連一些南疆的巫術、蠱術都用在其中。
那些茅山道士多以符咒以及佛教密宗法器,藉助異靈力幫助他們做事。
一天晚上,阿陽和幾個同村的玩伴放牛割草回來,老牛在走到村邊哞叫不止。
在傳說中,牛是能夠看到鬼怪的,所以在一些捉鬼人士經常用牛眼淚開眼,而當時阿陽他們年紀還小,並且沒有這個概念,就把牛硬是趕回了村子。
進了村子之後,阿陽和玩伴就各自分開回家,接下來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
阿陽在村子裡走著走著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他覺得這個村子太陌生了,這種陌生並不是指建築和街道,那種陌生是由心而發的。
阿陽雖然疑惑,但還是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可是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後就發現不對勁,因為他居然在熟悉的村子裡邊找不到自己的家,當時那么小年紀的阿陽自然是嚇壞了,就哭喊了起來。
可是,任憑阿陽喊破喉嚨,卻沒有一個人出現,那時候天已經黑了,四周傳來一聲聲類似他哭泣的回聲,他死死地趴在老牛的背上,哭著哭著就感覺很累,接著睡著了。
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們是被村子裡邊的人找到的,幾個孩子都睡在一處荒廢了很久的亂葬崗中,但他們的地方並不同,有的在東邊有的在北邊,只有聽話的老牛還臥在他們的身邊。
村民都認為是老牛保護了這幾個孩子,所以那些老牛一直等到生老病死,沒有人吃它們的肉,要不然就會被整個村子的人辱罵甚至毆打。
而這片亂葬崗距離村子也不遠,就覺得這裡有鬼怪之類,便要請當地的茅山道士來做法驅鬼。
一老一少兩個道士在亂葬崗一看,小道士是大驚失色,老道士也眉頭緊鎖,說這裡陰氣太重,夜裡會有鬼魅作祟,幸好幾個孩子要老牛守護,要不然就會魂阿陽散死於非命。
村長嚇得不知所措,問老道士這該如何是好。
老道士環顧了四周,說他要做一場法事超度這裡的鬼魂,但前提必須用一圈夯土將亂葬崗圍住,並且要給他用土堆出一個三尺高的做法道台。
村長立馬動用了全村的男女老少,開始拿著鐵鍬來做一圈夯土,並且堆出做法用的道台。
整個工程花了小半天的時間,在傍晚時分才做好,接著按照老道士的指示,搬了兩張木桌子放在了道台上,然後留下幾個村子裡的強壯後生,其他人都回去安心睡覺。
當時封建迷信那麼嚴重,當然沒有幾個人願意留下,最後還是村長說讓阿陽等幾個孩子的父親留下,其他人回去等待好消息。
老道士也看出了苗頭,就附和說要是沒有人留下,惡鬼還是不會放過阿陽等人的。
自古至今,父親一直都扮演著子女身邊頂天立地的角色,父親是整個家裡的頂樑柱,即便阿陽他們的父親有些害怕,但為了自己的後代,還是決定留下來。
後面就是阿陽父親回憶的事情,他說在夜裡看到了鬼火圍繞在那兩個道士的身邊,老道士一手持桃木劍,一手抓幾張符咒,口裡念念有詞,忽然咒語著火,直接灑向那些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