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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這一喊，有些人散了開去，有些人像是去報警了，幾分鐘之後，幾個身著警服的警察騎著自行車趕來了，領頭居然是馬如龍,馬如龍看看屍體又看了看莫問二人,接著直接走到莫問跟前問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莫問搖頭道:“我看到她時,她就這個樣子了。”
馬如龍看了一眼莫問身邊一臉蒼白的楊美說道：“小美她沒什麼吧!”
莫問輕笑道：“放心吧!吃中飯的時候她就會活蹦亂跳了。”
馬如龍聽了為難的道：“對不起，我可能要爽約了。”
莫問答道：“沒關係，小美這邊我會跟她說的，有件事現在我不得不在意了。”
馬如龍見莫問的神色不由追問道：“什麼事?”
“就是那個叫袁香的女人，剛才我好像看到她了，而且昨天晚上我也看到一個身形跟她差不多的女人在那個小巷口出現過。”
馬如龍聽了一臉怪異的道：“我也有一件奇怪的事，那個叫袁香的女人我們什麼背景都查不出來，但是她的身份證件卻是真的。”
這時另一個看起來比馬如龍更年青的警察朝這邊叫道：“龍哥，你過來看看她是誰?”
馬如龍朝莫問點了一下頭後就朝那個年青警察跑去，當他仔細看了一下屍體的面孔時他不由驚聲道：“是她?”
年青警察蔣松是今年剛從警校畢業的新人，雖然年紀和馬如龍一樣大，但是他還是習慣叫馬如龍做龍哥，他看了一眼變了臉色的馬如龍說道：“龍哥，她真的是梅小惠。”
馬如龍點了點頭後說道：“你先通知醫院把屍體運走吧!”
蔣松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了通話器，不一會兒，救護車就把屍體運走了，馬如龍卻沒有跟他們一起走，他和莫問二人走到僻靜處說道：“事情好像越來越把茅頭指向了袁芳。”
“怎麼說?”
“剛才那個女死者，就是當時證明袁芳回到‘向陽旅館’的梅小惠。”
莫問有些好笑的道：“你的意思是說袁芳變成厲鬼回來報仇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就不用兜那麼大的一個圈子了。”
馬如龍並沒有因為莫問的話而生氣，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有這個可能也說不定，你和我都不能打這個包票不是嗎?還有就是在屍體的周圍你有沒有感到一股不一樣的氣息。”
莫問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接著她睜開眼睛輕輕的說道：“是死人的氣味。”
卷三雙生子 第八章
馬如龍接口道：“但是這股氣味卻不是來自那具屍體。”
莫問同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如果賈四喜和梅小惠的死都是因為袁芳的話，那說明當時所有的人都在撒謊，這當然也包括楊大叔。”
馬如龍臉色微變的道：“你說下一個會有危險的會是楊繼宗。”
“如果這幾起命案的起因都是因為袁芳的話，那當時有關聯的人都已經死了，剩下的就只有楊繼宗夫婦了。”
“即然這樣，我馬上把袁香收押起來。”
莫問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警察最大啊!”
馬如龍急聲道：“那我現在就去二十四小時盯著楊繼宗。”
莫問心裡默默一算，然後看著馬如龍說道：“你知道今晚是什麼日子嗎?”
馬如龍先是一呆，跟著臉色微變的道：“月圓之夜，陰盛之時。”
莫問沒有再說什麼，她扶起一邊正在發呆的楊美對馬如龍說道：“我先扶小美回去了。”
馬如龍有些失魂落魄的點了點頭，等莫問走後，他也轉身消失在了街角。
袁香坐在浴缸邊，右手在盛滿水的浴缸里不停的來回撥動頭，口中還輕輕的哼著不知名的歌，慢慢的，她的頭髮上滲出了水珠，水順著她的長髮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濺到地上發出了‘嗒嗒嗒’的聲音，牆的另一邊，楊美坐在床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著小說，而莫問則是在房間裡不停的來回走著。
當秒針指向六點正的時候，房外突然傳來了‘篤篤篤’的敲門聲，莫問打開房門一看見是楊繼宗，便微笑著道：“有事嗎?楊大叔。”
楊繼宗滿是鄒紋有臉上盪出一絲淺笑，他說道：“小莫，你們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我那口子做了幾盤菜，你們要是不嫌棄就一起來吃吧!”
“那怎麼好意思呢?”
“只是些家常菜，馬上就可以吃了。”
“那謝謝你了，我們馬上就下來。”
幾分鐘後，莫問和楊美出現在了楊家的客廳，廳里的擺設很簡單，除了一張圓桌和幾條凳子外，就只剩下一張安樂椅算是家具了，這時桌上已經擺了四盤熱氣騰騰的菜了，站在桌邊的楊繼宗看見二人忙招呼道：“小美、小莫，快過來坐，已經可以吃了。”
莫問客套了幾句後，左右看了看說道：“楊大叔，楊嬸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