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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凱估計是怕走,趕緊給我開房。
我正還沒睡下,房門被敲起,只見一個打扮暴露,濃妝艷抹的女人出現在我門前。
“帥哥,曾哥讓我陪陪你,給你放鬆放鬆。”
“陪我?做什麼都行?”
“當然了,曾哥的朋友嘛!”
六鍾後
“五子兄弟,可以了麼。”
我打開房門,曾凱跟張天師在外邊等著我。
“嗯?怎麼就你一個人,麗呢?”曾凱向裡邊看了看。
“不用看,她不在裡邊,出去了。”
曾凱憤怒道:“靠!老子給了錢這娘們就這樣辦事!看我回頭不弄死她!”
我感覺跟他解釋:“不要怪她,她聽不容易的,我們就體諒她一下。”
“五子兄弟,她……怎麼了。”
我看了看手機:“準備到春運了,這個時候的票不好買,她幫我排隊著,我記得她,讓我對她做什麼都行。買票嘛……”
張天師和曾凱頓時無語。
這一次我跟他們去見一個老闆,這個老闆身後跟著七八個弟,聽是江西宜春某個幫派的堂主。
大家都叫他傑哥,張天師和曾凱見他的時候都跟恭敬。
傑哥看我一眼,淡淡:“張天師,你這個徒弟不懂事啊。”
張天師把我拉出來,介紹:“傑哥,這可不是我徒弟,這也是一位大師,他道行高深咧!”
傑哥抬起眼皮看看我,笑著:“對不住,我看走眼了,既然張天師這麼抬舉,那就是貴賓,你兩跟我進來,凱子就在這裡等著。”傑哥指著曾凱道。
曾凱臉色尷尬,最後只能目送我兩離開。
進入後邊大廳,我發現有一個黃袍道人坐在大廳沙發,翹著二郎腿喝著茶。
傑哥指著兩個位置,“坐吧,這次一下分工。”
那個黃袍道人在我身上來回打量,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尤其他的眼神,就像在看猴子一樣。
“你看我做什麼。”我忍不住。
黃袍道人不屑笑笑:“我只是好奇,你是派的徒弟,這麼年輕就出師。”
“哦,我跟和尚學過幾年。”
“幾年是多久?兩三年?”黃袍道人皮笑肉不笑問我。
“不是,只有一年多,這個很重要嗎?”
“重要,第一我不喜歡跟一個滿頭子平起平坐,第二,我也不想公司在你身上浪費錢,啊傑,我只是我的意見,你不要多想。”
傑哥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可怕,真的跟電視演的那種黑社會一樣,看了就讓人害怕。
“兄弟,你是哪裡人,我聽你口音不像江西的。”
“我……我是廣西的。”
“難怪,廣西……口音很像,你知道你這次來是要做什麼?”
我很緊張,手心都是黏黏的汗水,而我臉上的表情也不自然了。
“我……還不知道,張天師帶我來的。”
張天師就顯得很放鬆,估計不是第一次來,他對黃袍一直都是不冷不熱
“李權你什麼意思,你是我張全德看人不准了?”
那個黃袍道人叫李權,或許根本就沒有我什麼事,這李權不過是張天師有過節,故意找茬的。
“準不準,試試看就知道了,我這裡有個鬼,只要他能夠打散,那就好辦,如果他真是行家,打散一個鬼不是問題吧。”
“哼,就是沒事找事,五子兄弟,你露一手給這老貨看看,省的這傢伙老是在這裡嚼舌根,就是看不得人家好。”
李權給傑哥抹上牛眼淚,我估計他就是想讓傑哥看清楚,只要我有一做得不好,或者做得不對,一定會借題發揮。
“哦……”
李權在大廳周邊撒了一圈綠豆和糯米,這種鎮鬼的法子跟我用的有些區別。
然後他從在箱子裡邊拿出一個鐵葫蘆,葫蘆外邊貼有一張黃符。
他把黃符撕下來,打開葫蘆嘴,然後就聽到了鬼哭的聲音,是一個孩。
不過這個孩長得白白淨淨,沒有任何的怨氣。
“哼哼,兄弟,請吧。”李權怪笑看著我。
我苦笑搖頭。
李權冷笑:“子,你什麼意思,若果不行,按照行規你可是要留什麼下來。”
我靠!這是什麼意思,要砍我的手?這tm不是電影黑幫才有的前段。
張天師:“五子兄弟,你要是想借什麼,我這裡有。”
我對他們:“對不起各位,我是不會打撒它的。”
“那子你就留下兩根手指,讓你張長記性。”
“李權,你不要太過分,五子可是我帶來的人,你要動他,怎麼也得先問過我。”
其實我很害怕傑哥,他一直看著我,他的眼神跟野獸一樣,我就是他鎖定的獵物,絕對逃不出。
“兩位不要吵,其實證明有沒有本事,不一定要打散它吧,況且我還真不想打散它。”
“那要看看你是怎麼弄法。”
我笑笑不話,向那會招了招手,我就聽到“哐當”一聲,李權手裡茶杯已經掉落下來,而他的嘴巴可以塞進一坨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