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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龍都能欺負的傢伙。“他是誰?”肖颻鳶十分好奇。
“自然是那個給你注入暗元素的王八蛋。”羅飛小心翼翼的觸碰肖颻鳶受傷那一側肩膀。
第35章 新目標與梟(二)
除了尾巴外一動不動的弗洛斯特再次睜開眼瞧著探望他的血族和狼人。見血族神態變化和狼人憤恨的神情默不作聲。
肖颻鳶捂著那還在痛的肩問他:“有什麼事我能幫上忙的?”
“……”
狼人不太高興,“阿鳶你得先照顧好自己。”現在這幅樣子比水龍強不了多少,狼人止不住的皺眉扶額。
或許是弗洛斯特比看上去的還要虛弱,打了他們幾句話後索性就不理他們了。肖颻鳶不太理解,為什麼連水龍都建議他去月色湖別管這件事兒。
“那個叫摩提的混蛋真是可以。”羅飛道。“給整個城鎮下詛咒?他哪來的熊心豹子膽這麼做!”
為了保護這裡的大部分人類和其他種族,實力最強的水龍弗洛斯特正趕在換鱗周期遇上了麻煩,因自身原因被對方抽走重要的龍髓後雖然保住了周圍但還是被幽靈占了便宜。
現在該做出的反應難道不是克服困難追去報仇嗎?肖颻鳶有些搞不清水龍的想法。
護住了小鎮的生命已經是極限,醒來後的肖颻鳶逐漸發現鎮上的異常,也難怪異站里和外面都那麼靜幾乎沒有聲音,因為整個鎮都陷入了沉睡!
肖颻鳶眼神暗了暗看著床上背著他們一動不動的男人伸出手凝聚起遊走在體內的木屬性能量觸碰他。“……”水龍僵了一下起初是抗拒的,“你在做什麼?”
“我記得木元素有增殖活性的特性。”肖颻鳶的聲音由抖變為鎮靜,“鎮上的那些居民怎麼辦?”羅飛拍拍他的胳膊但沒來得及將運送能量的手拽開就被另一隻手擋住了,臉上已經冒汗的肖颻鳶沖他搖頭。
瞳孔收縮睜開眼的水龍扭頭打量著為自己緩緩送入木元素能量的血族,雖然這助他復原的能量對他的效果不大。面無表情的開口:“你去月色湖碰碰運氣找一個叫坦溫格(Tanvengo)的人,如果他不在那裡就算了,忘了這事兒吧。”見滿臉冒汗雖極其不贊同他的話但完全開不了口反駁的血族已經非常虛弱便將還沒完全吸收消化的微量木元素強行反渡回給他。
肖颻鳶堅持不住,腿一軟直往地上癱被守在旁邊的羅飛及時接住。“他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羅飛扶著只會喘氣的肖颻鳶長話短說:“你這麼做不靠譜。”被說不出話渾身冒肉眼可見黑氣的肖颻鳶拽了兩下,只得衝著弗洛斯特道:“……你該考慮找個特警解決這件事兒。”
“哼哼,我記得你有認識的而且關係還不錯。”弗洛斯特難得笑了出來,“多帶他曬曬太陽你們湊合著能到達目的地。”
羅飛:“都交給我了。”
肖颻鳶好不容易將眼睛對焦就和水龍對上了,那雙看不出一絲脆弱的獸瞳看著他直到他閉眼。“我欠你個人情。”弗洛斯特聲音柔和了不少。
從水龍的房間出來抱著肖颻鳶的羅飛一句話不說往二樓的客房走,之前好些這會兒又動不了的肖颻鳶睜開一隻墨綠色的眼睛看羅飛:“你生氣了?”
羅飛一言不發開了房門將肖颻鳶放在床上就去了衛生間,躺在床上動不了的肖颻鳶等著他但意識再回來是天已經亮了,照在身上的光線讓他放鬆,伸了個懶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讓自己的背面充分沐浴在陽光中。
於是羅飛推門進來時有幸看見了慵懶的眯著眼如貓般放鬆愜意的肖颻鳶。護擼開擋住視野的頭髮和門口的羅飛打了個招呼,差點被扔了一臉水果,憑著本能胡亂接住全部水果的肖颻鳶不客氣的吃著,不一會兒時間已經啃了大半。
羅飛看他吃的歡自己心情也好了不少,擦了把汗坐在床邊肖颻鳶湊了過去。“幹什麼去了?”
“在鎮子上轉了一圈,情況不樂觀。”
“弗洛斯特先生呢?”
“還是那樣兒,史萊姆照顧著也沒用。”
原本以為昨晚輸送完木元素後肖颻鳶神志已經不剩多少了,直到他們離開這座小鎮慢悠悠的走去火車站肖颻鳶才突然提起昨晚提到的那個新詞“特警”。
該死!羅飛心裡暗罵一聲盯著肖颻鳶的詢問給他解釋並說明情況進展。“有異站你自然也能理解特警吧,在人界居住的其他種族的安全同樣需要保障,於是相關組織就組建了一個類似警察幫忙的群體,不過數量比人類少得多,活兒接的範圍也更大,就像弗洛遇上的這種事兒就在他們的責任範圍內。”但他們的工作更加危險,成員們的實力是委託者們最關心的,因公殉職也是有不少的。
“弗洛斯特先生說有個特警是你好友?聯繫上了?”托羅飛有異站員工證件的福他們很快就坐上了開往法國的火車,且有單間待遇供他們肆無忌憚的聊天。肖颻鳶一副天然樣兒等著羅飛回答。
“那個人你也認識。“羅飛吐了口氣看著玻璃窗外飛速後撤的景色。”我昨晚給他打電話但沒接通,我猜他正度假呢沒空理我。”
肖颻鳶:“到底是誰呀?”
“秋墨刀。”
“啊?小刀?!”
肖颻鳶隨即反應過來這位朋友高中畢業後的確說是選擇上警校,在外國上。起初他還覺得挺奇怪,為什麼會選擇國外的學校,另外在肖颻鳶康復出院後的酒吧聚會也有他的身影,尤其是在他被羅飛拽進廁所後這人可是壞笑著端著杯子目送他倆遠去的。
秋墨刀不是半路遇見相處的好就玩兒在一起的朋友,他和肖颻鳶和羅飛在小學時期就認識並玩在一起,因為三家離得近後來即使沒在一個學校上課聯繫也一直沒斷,周末有時還會出去玩,可以說他們是非常了解彼此的。
“我再打個試試。”肖颻鳶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掏出了手機找到了聯繫簿上的人,撥出去後才意識到時差問題。這會兒那邊已經是晚上了,怎麼這麼不走腦子!
手機響了也就三聲,肖颻鳶正要按下取消鍵對面就通了。“喂喂餵~是阿鳶啊?”
竟然撥通了,而且還是這個點兒。羅飛呲了呲牙不看接電話的肖颻鳶。
“很抱歉這個時間打擾你,現在方便嗎……“
“哎,別那麼客套先跟我說說你和羅飛在歐洲玩的爽唄?”和以前一樣還是那麼外向健談。肖颻鳶之前那一絲絲侷促散了不少。“物質生活應該沒問題,畢竟你爸是醫院院長,嗯這不是重點,你們在歐洲玩得一定很充實現在到哪兒啦?聽起來似乎是在火車上啊……”
手機對面還在喋喋不休,羅飛臉色微沉衝著肖颻鳶做出“開免提”的口型。這好久不見容易囉里囉嗦的個性還是和以前一樣。肖颻鳶笑了笑耳朵從手機上移開,現在聽力驚人即使耳朵不貼著屏幕也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