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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承認,李木子的說法也有一定道理,但我真的不想如此‘陰’謀論普東。
何況一個六年沒有出現的前男友,突然成為了強人念,跟隨者楊仙兒,整件事情並沒有如此簡單。
我岔開了話題,又問楊仙兒:對了,你說你被普東盯著後背的那一天,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能說給我聽聽嗎?
“不能。”這次還沒輪到李木子說話,楊仙兒已經很明確的拒絕了我,她說這件事情和普東無關,所以講出來沒有任何用處。
楊仙兒又說:事實上,六年時間裡,我沒有見過一次哪怕一次普東。
說完,她又低著頭,喃喃道:其實如果普東真的過來找我,我願意再見他一面,把曾經沒有說出來的話,說出口,可他為什麼不來呢?
我心說:可能這是一個很有自尊心的男孩。
事情都說到這兒了,李木子已經按捺不住了,她對我說:招‘陰’人是吧?現在你應該可以給楊仙兒把這該死的鬼魂給滅了吧?一口價,十五萬!
“恩……再等等。”我總感覺如此粗暴的處置這個強人念,始終不太好,我讓大金牙在這兒看著,如果過了晚上十二點,我還沒回來,你就收了這道強人念。
說完,我就一個人出‘門’了,我想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我總覺得普東是有話說的,我要幫他說出來。
出‘門’後,我給我那黑客朋友說明了情況,讓他幫我找出普東的信息。
朋友說全國叫普東的人,沒有一萬也得有個八千的,怎麼找?
我說他和現在當紅的楊仙兒是同學。
楊仙兒是名人,很容易就能夠查到她的資料,我那黑客朋友說沒問題,半個小時之後給我回復。
我說行。
過了半個小時,我真的接到了黑客朋友的郵件。
打開郵件,我看到了普東的信息。
普東:今年二十四歲,大學畢業兩年,十五天前,死於一場車禍,暫時租住在北京通城桃李莊367號。
原來普東住在通城啊?
我連忙出‘門’攔了一輛的士,坐到地鐵站,在地鐵站轉乘,去了通城桃李莊。
到了“桃李莊”,我找到了367號的房東。
房東是一位富態的老太太。
我問老太太這是不是有一個叫普東的年輕人居住著?
老太太想了想,說“有”!
“他最近是不是出事了?”我詢問老太太。
“這誰知道啊,他每次都是‘交’半年房租,還有三個月到期呢。”老太太說。
我暈,難不成老太太壓根不知道普東死去的消息?
一般而言,如果人死了,他的家裡人怎麼也要到他住的地方看一看吧?這是人之常情啊,怎麼普東死了十五天,他家裡人也沒來他租住的地方瞧一瞧呢?
如果他家裡人瞧一瞧普東住的地方,那房東沒理由不知道普東死去的消息啊?
我不動聲‘色’,問老太太普東住在哪兒?
老太太說普東住在三樓靠右手第一間,然後她又問我是誰。
我說我是警察,廣州那邊的警察。
老太太聽了,連忙換了一幅小心翼翼的模樣,說她早就看出普東不是個好人了,經常半夜鬼鬼祟祟的出‘門’,讓我小心一點。
我說知道了,就上了樓。
看這房東的說法,普東似乎真的不是什麼好人?
我到了普東的房間‘門’口,他的‘門’上掛著一把老式的鎖。
這邊租金都很便宜,所以房‘門’不是用的防盜‘門’,而是以前那種老式的木‘門’,出‘門’前掛一把鎖。
這種老式的鎖我會開,我走了一圈,從走廊一窗戶生鏽的鐵絲網上,擰下來一根鐵絲,彎成一個“7”字後,把鐵絲伸進了鎖裡面,輕輕的把鎖給扭開了。
很讓我詫異,我一直以為普東孤身一人住著,房間應該很‘亂’,但其實非常乾淨,收拾得很得體,物件的擺放都非常整齊。
“這‘挺’講究一個男生啊。”我把木‘門’的‘插’鞘‘插’上,準備搜一搜這屋子,看看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沒有。
叮咚。
正當我準備搜房間的時候,我的手機又來簡訊了。
簡訊是我那黑客朋友給我發的。
內容是:水哥,剛才還有一條消息忘記發了,那普東的父母,十五年前在一場車禍中喪生,普東是跟著他爺爺一起長大,不過他爺爺也在普東十五歲那一年,心臟病突發,死了。
我看了這條信息,差點把下巴驚掉了,原來這位很講究的男生,從小就是一個孤兒?
第三十六章 陰陽之間
原來普東是孤兒啊。
唉,那就怪不得普東死了也沒有人來他的租住地看一下呢,估計警方通知不到普東的家人,即使能夠通知到普東的親戚,那估計也不會特別上心。
一個如此孤苦的男生,孤身一人在北京這所城市裡面漂著,的確很可憐,人死了,都沒有人幫忙收屍的。
我嘆了口氣,做在了普東的寫字桌前,開始翻找他生前的一些關於文字或者別的方面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