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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牙知道裡面的厲害關係,立馬閃開了一些,然後抽出了匕首,把褲子上的血跡,給切了下來,怕遇到什麼髒東西。
風影對我說:小李爺,只怕這一塊地上,挺邪乎。
我說你老風看出什麼來了?
老風指著前方一大塊鹽鹼地說:小李爺你看啊這片鹽鹼地,無木、無花,武當山那群人,走得挺歡實,但我感覺這一片和平景象裡面,埋著大量的殺氣!
“我也聞到了。”我對老風說。
緊接著,我回過頭,跟身邊的兄弟們說:可惜挖墓倒斗的石銀沒過來他要是過來了,我就讓他在這地里挖一挖,看能挖出個什麼東西來。
“我來。”盤山鷹拍了拍大腿,坐了起來。
我問盤山鷹:老盤,你行啊?
盤山鷹冷笑一聲,說張家綹子業務大,他盤山鷹也是個全才。
這話再明顯不過了無非就是說張家綹子也有過挖墓倒斗的業務。
的確張家綹子沒什麼道義講,什麼玩意兒賺錢,就幹什麼玩意兒。
十來年前那會兒,古玩熱,全民搞收藏,去墓穴裡面倒斗,一般都能賺得盆滿缽滿的,估計就是那會兒,張家綹子和盤山鷹,下過斗。
盤山鷹開土的方式,還是比較“北派”的,先抓起了一把血土,聞了一下。
他才把土放到了鼻子上頭,立馬難受了起來,說道:這特麼地里冒出來的血,得多少年才能發出這麼陳的味道?
“是嗎?”我也小跑過去,抓起了地上的血土,聞了聞,也說道:沒錯的確是有太陳太陳的味道了。
這血液,都陳得快沒有血腥味道了。
大金牙一旁哈哈大笑,說道:小李爺,老盤,你們整挺邪乎啊?這血,還特麼有陳味,以為是喝茶呢!哈哈哈哈!好笑不好笑啊?
盤山鷹都沒抬頭看大金牙,只是嘴裡喃喃著說道:哼,夏蟲不可語冰!
這話里鄙視的意味很濃,我皺了皺眉頭,但也沒怎麼維護大金牙因為剛才大金牙這話,確實有點外行。
我讓盤山鷹開土,我則對大金牙說:老金,這血啊,和茶、蜂蜜一樣,都是有味道的,血的味道有些腥,茶的味道有些清香但是,時間太久血和茶里,都會慘雜進來一股子陳味!這也沒毛病啊。
大金牙撓了撓頭,像是聽天書似的,對我說:還有這麼一回事呢?
“有!”我說:這放個幾百年啊,這血腥味道就特別淡了,和幾百年的陳茶一樣,都聞不出茶的滋味了。
“這麼說,是我大金牙才疏學淺了?”大金牙聽了我的話,心裡老大的不高興。
風影一耳光抽在了大金牙的後腦勺上,說道:咋了還不服氣啊?出了丑就是出了丑,還在這兒扯東扯西的,挨打要立正!吹牛逼被撕逼了,要擺正好心態,接受批評。
“是,是,老風說得是。”大金牙被風影打擊了一頓後,立馬不怎麼敢還嘴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盤山鷹喊了一聲:開土開出了東西。
“恩?”
我一聽,直接朝著盤山鷹那邊看了過去,我就瞧見,在盤山鷹刨過的土地裡頭,有著一隻朝天蹬著的腳。
這隻腳非常細嫩皮膚十分光滑,甚至還能看到一些小麥色的光澤。
對了,這隻腳是小孩的腳不是很長,也不是很粗。
盤山鷹剛才在地上開土,竟然開出了一隻小孩的腳出來?這個就奇怪了。
“還往下開不?”盤山鷹問我。
我點點頭,說:開!
章楠拉住了我的衣服,問:開下去不會有事吧?
“怕啥!這崑崙仙宮裡頭,哪兒都是危險,貴在險中求。”我對章楠如此說道。
章楠才讓盤山鷹繼續開挖。
很快,盤山鷹挖出來了一個童子。
這童子,五六歲的模樣,外貌非常清晰,渾身沒有穿衣服。
章楠問:這是個什麼?
我伸手在這童子的皮膚上,碰了碰,然後對大家說道:這個這個童子好像是好像是
“血童子。”風影一旁說道,他說了我想說,但是不太確定的詞。
“血童子?”大金牙問:說他聽過坐屍童子,聽過蠟童子,但是血童子,還是頭一次聽見。
風影也沒答話,只是旁邊撿了一塊小石頭,輕輕的扔在了童子的胸口上。
那小石子剛剛落在了童子的胸口,童子忽然張開了嘴,不停的吐著血水。
一會兒,那血水吐得旁邊都是,那血童子的身體,也迅速乾癟了不少。
“這血童子的身體裡頭,全是血水,是生前被人害了的。”風影說:這地下,估計還有不少這樣的血童子,剛才石銀一圈砸在地面上,估計也是不小心砸在了血童子的身上,把血童子身體裡的血水給擠了出來。
大金牙搖搖頭,看著地上那個乾癟了身體的血童子,說道:這小孩,真是作孽啊!
我則咳嗽了一聲,對周圍的兄弟們說:哎我給大家說一聲啊,我差不多知道這個崑崙仙宮是什麼時候開始建立的了。
“這個看得出來?”喬拉問我。
我說當然看得出來就從這血童子,就看得出來。
我跟老風說:老風,你不是說這裡的山勢,和沖繩島時候的火神之山有關係嗎?我還就告訴你了,這山,多半和那山,真的是一座,這崑崙仙宮,和徐福曾經在沖繩島登島的時間,是非常吻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