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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村長和村民沒有殺死我們,自然不敢跟我們對著幹了,他們怕我們一發飆,幹掉他們!
這就是在“毫無生命保障的環境下”,孳生出來的虛偽!
“喲,小李爺分析得靠譜。”大金牙說道,接著他又說:那我們以後是不是也要對別的村民虛偽點?對他們客氣點,別什麼時候被他們給砍死了!
我一耳光‘抽’在大金牙的後腦勺上:你是不是傻啊?咱們還談什麼以後?今天晚上,直接潛入到封‘門’山里去!留在這裡幹啥?被人用火燒嗎?
大金牙一拍‘褲’‘腿’,指著我說:小李爺啊,小李爺,你真是天生干下三濫的一把好手啊,這點子,層出不窮的!
“滾一邊去。”我沖大金牙罵了一句後,又對大家說:這是夏寶的家,咱們都好好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石棺材的線索。
我話音剛落呢,結果黃馨尖叫了一聲:你們快看看這個,快看看這個。
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都圍攏了黃馨,發現她抓了一本筆記。
一看筆記,我再次‘激’動得直拍大‘腿’,這筆記不是別的筆記,而是夏寶的線路圖,線路是封‘門’山裡的線路,而圖裡面還著重標出了一些紅點,這些紅點都是夏寶挖了棺材的地方。
其中有一個筆跡最新的紅點,應該就是狐狸鬼棺的出土位置。
我真恨不得抱著黃馨親一下:喂,馨馨,你怎麼一個人找到了這個筆記啊?
黃馨有些得意的說:其實吧,我一直就很好奇,封‘門’山裡的位置那麼‘亂’,這些挖棺人怎麼分辨哪些位置挖過棺材,哪些位置沒有挖過棺材,所以當時我就想,他們肯定是用了一些方法來記錄挖棺材的位置,所以我一過來,就檢查了夏寶家的柜子和桌子,於是很簡單的就發現了這本筆記。
說完,她自己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這既是科學邏輯。
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馨馨,我以後要改正觀念,我們招‘陰’人……還是講科學的。
哈哈!
屋子裡的人,在這麼緊張的情況下,竟然哈哈大笑起來了。
等眾人笑過後,我們開始收拾起東西,打算晚上潛入封‘門’山。
因為我們的工具都在那車裡,所以我們只能利用夏寶他們家的工具,找著登山繩、鐵鍬、鐵錘什麼的似乎,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陣重重的敲‘門’聲。
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那‘門’上。
第八十九章 密宗上師
‘門’外傳來砰砰的敲‘門’聲,沉悶得很,聽得出來,敲‘門’的人,手上的勁很大。
我沖身邊幾位兄弟努嘴,讓他們趕緊把手裡頭的工具藏好,別讓敲‘門’的人發現。
大金牙、風影他們趕忙把手裡的包袱往‘床’下丟。
藏好之後,我走到‘門’前,拉開了‘門’。
‘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苦行僧。
苦行僧的臉上始終毫無表情,他肩膀上扛著的煤油燈,火苗依然跳動著。
我問苦行僧:你找我有事?
苦行僧幅度很小的搖了搖頭,說沒事,他說只是想找我們說說話。
我感覺這個苦行僧,很像一個人--希臘神話中的普羅米修斯。
普羅米修斯是希臘神話中的盜火者,為了人類的繁衍生息,他從神王宙斯的手上,利用茴香枝盜走了火種,播撒給了人間,自己卻要承受神王宙斯的報復,被高高的懸掛在懸崖上,天天要被惡毒的老鷹,啄掉他的心臟。
苦行僧為了封‘門’村的詛咒,留在這裡苦修數年,和盜火者‘性’質上,確實有一些相象。
為了某些信仰,甘願承受痛苦。
雖然苦行僧的內心無情,可我依然很欣賞苦行僧的信仰。
我說你要說什麼,儘管說唄?
苦行僧聽了,說:你們知道嗎,我來封‘門’村很久了,第一次見到純粹而高尚的人,就是你們幾個,看得出來,你們都是有信仰的人。
“別,我可沒什麼信仰,我只是拜金。”大金牙十分坦誠的說。
“無所謂,信仰不分種類,也沒有高低貴賤。”苦行僧這回竟然笑了,笑得不是那麼明顯,只是嘴角稍稍‘抽’動了一下,幅度並不誇張,可也說明他的心情,‘挺’不錯的。
我說我們幾個不算有信仰,只能算不自‘私’而已。
“一樣的。”苦行僧說:你們願意和我一起,去見識一下人類的真正本‘性’嗎?
我搞不清楚苦行僧到底要玩什麼把戲,只能先應承下來。
苦行僧是村子裡的半神,地位在封‘門’村里非常崇高,我們當然要給點面子了,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們幾個都跟上了苦行僧的腳步。
我則套著苦行僧的話:大師,漢族和尚只講坐枯禪,敢問你是哪兒的和尚?
我們國家的和尚,其實修的都是大乘佛經。
大乘佛經講因果,論往生,坐枯禪,講究靜修。
除此之外,西藏那邊的和尚,都叫藏傳佛教,其實和印度佛教同出一轍,修的是小乘佛經,講究把自己的身體修成一個容器,用來承載最大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