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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你知道我爸爸,‘逼’我做了什麼事情嗎?
“什麼事情?”我問李明富。
李明富說:我爸爸,‘逼’著我強暴了我班裡的一個姑娘,只因為我回家,跟我爸爸說……班上有個‘女’生,很漂亮,他就說,成功的男人怎麼能被一個‘女’人吸引,他帶著手下,晚上把那個‘女’生綁架了出來,在他的宏明大酒店裡面,‘逼’著我,強暴那個‘女’生,要我毀了那個‘女’生,你說,我能樂意嗎?
“然後呢?”我又問李明富。
“然後還是從了我爸爸唄。”李明富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生無可戀的苦笑,說:我父親用槍頂著我的頭,我不辦,他就開槍打死我。
我聽了李明富的話,感覺三觀有點崩塌。
怎麼說也是虎毒不食子啊,這個李達開,對自己親兒子都下得去這麼狠的手嗎?這人心都不叫毒了,簡直是沒心。
李明富對我說,希望我一定‘弄’死他的父親,一定要。
“我想當個好人。”李明富說:找人殺了自己的爸爸,確實很恥辱,可是,我沒有選擇。
我看著滿臉都是眼淚、鼻涕橫飛的李明富,點了點頭:我會做了他。
“謝謝。”李明富的臉部,迅速扭曲,肌‘肉’不停的顫抖著,他也在這一瞬間,低下了頭,對我說:我父親在香港、澳‘門’、台北,都有避難的別墅,一旦他要躲避某個仇家,就會在就近,選擇一個最靠近的避難場……五個小時前,他給我打過電話,說這段時間,會在澳‘門’住很久,我想,他肯定是察覺到了你們的存在。
我點頭,這是肯定的,在我和兄弟們,幫助小蝶出那養鬼陣的時候,李達開已經察覺了我們的存在,也知道我們要開始展開報復了。
李明富說:一旦我父親要躲在別墅裡面避仇,那他要做的事情,就會變得簡單了,七八個心腹,和他同吃同住,外面還有大量的馬仔,有槍有武器,甚至所有的玻璃,都是防彈玻璃,你們不管是強行進攻,還是遠距離的偷襲,都毫無用武之地。
“那你有辦法?”我問李明富。
李明富點頭:我可以去找我爸爸,我去見他,他會讓心腹們都去外面,這樣,我和我父親,取得了一個獨處的機會,到時候,我肯定會和他吵架,然後裝作很生氣的樣子,打開一扇窗戶透氣……這扇窗戶打開,就是你們殺我爸爸最好的機會,千載難逢,就在那打開窗戶的一瞬間,你們可以用步槍,狙擊他。
“不,不,我們東北‘陰’人,不擅長用槍,但是,只要你有一個獨處的機會,我想……我完全可以找人,悄無聲息的做掉他。”我對李明富說:做掉你那個惡毒的父親。
“希望你能做掉,我父親說……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壓榨那些窮人,把窮人變得更窮,同時讓他變得超級富有,我父親,是窮人的敵人,是底層的敵人,請,殺了他,為無辜的老百姓,那些被股市套牢、被房價壓垮的可憐人,出一口惡氣。”李明富說。
我轉頭就走,說等我到了澳‘門’,我會和李明富聯繫的。
李明富喊了我一句:等一等。
“怎麼了?”我問李明富。
李明富說:我開窗戶後,會立馬出‘門’,請不要當著我的面,殺了我的爸爸,畢竟,他是我的爸爸。
我想了想說:到時候,你說一句“我出去透透氣”,我和我的兄弟們,會等十秒鐘,然後結果你爸爸。
“謝謝。”李明富跟我鞠了一躬。
……
告別了李明富,我回了酒店,問趙長風在上海這邊,認不認識辦證的人。
趙長風問我幹什麼。
我說我要找人辦證護照、港澳通行證等等證件,我帶著兄弟們,去一趟澳‘門’做了李達開。
為宏明大酒店的罪惡,畫上一個句號。
趙長風說沒問題,他說他的老闆,能量很大,小小的護照和通行證,那都好辦。
“好辦就ok了。”我給趙長風打了一個“ok”的手勢。
要說趙長風辦事,果然效率。
第二天一早,我就見到了要辦的護照,我們兄弟幾個,每個人都有一套完整的去澳‘門’的證件。
我、趙長風、大金牙、石銀、‘陰’陽鬼探、喬拉七個人,坐上了飛往澳‘門’的航班。
澳‘門’是一個賭城,亞洲最大的賭城,但是,治安其實不錯的。
在澳‘門’回歸前,確實治安很差,殺人、小偷小‘摸’、綁架各種犯罪案件層出不窮,曾經某段時間,甚至達到了失控的程度。
不過澳‘門’回歸後,政fu大力整治,讓治安好上了太多。
不過,治安再好,不代表完全沒有違法犯罪,至少,我從李明富那兒知道,李達開的槍枝,全部是在澳‘門’買到的。
我和兄弟們到了澳‘門’機場後,我給李明富去了一個電話。
他把李達開的避難的地址,發給了我。
我接到地址後,查了一下地圖,‘奶’‘奶’的……那李達開,住在哪兒澳‘門’靠海的一個叫‘玉’明島的一個海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