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頁
但是,他們在抱拳的時候,秦殤很隱蔽的給鄭子強打了個手語。
這就是鄭子強能夠聽到我們說話的原因。
他和秦殤兩人平常形影不離,接電話,也是秦殤先聽,聽完了,再打手語給鄭子強,然後鄭子強說話。
“你們兩人過來就過來,好大的排場。”大金牙一邊笑著鄭子強和秦殤。
秦殤給鄭子強打了個手語後,鄭子強笑了笑,說:灑灑水嘛,我上次被招‘陰’的時候,還是在李先生的時期呢,這是第一次見過新的招‘陰’人,當然要給足面子啦。
他說的李先生,就是我父親。
我對鄭子強笑了笑,說:在下先謝謝了,既然招‘陰’,咱把事情先說明白--關於招‘陰’的費用。
“哎呀,招‘陰’的費用那都是一顆嘛,點點小錢,不要提了,做完了這單活,我們好聚好散嘛,我聾子強現在是個生意人,賺錢得很,分分鐘好幾萬,你那點錢,還是自己留著‘’嘛。”鄭子強擺了擺手,壓根不要我的錢。
他有了秦殤的即時手語,和平常人差不多,秦殤就是鄭子強的耳朵,鄭子強是秦殤的眼睛,兩師兄弟倒是互補。
我立馬抱拳,要跟鄭子強道謝呢,結果秦殤彈了一陣悲傷的曲子後,說:俺說……聾子強……你也憋太大方了,咱們都是窮苦走出來的,一分錢都不能放……還免費?免費做甚?
秦殤的語氣,帶著濃烈的西北口音,他邊數落鄭子強,還邊給打著手語。
鄭子強一攤手:別這么小氣嘛,咱們生意人……這點錢,當做心意了,畢竟按照老規矩,咱們不能脫離東北‘陰’人嘛,現在新的招‘陰’人宅心仁厚,那咱們也要意思一下嘛,再說這點小錢,灑灑水了。
鄭子強和秦殤兩兄弟,雖然是師兄弟,雖然相依為命,但看上去,他們日常生活中,紛爭不斷。
就從兩人的穿著和習慣看,差異也很大。
鄭子強穿著很講究,秦殤穿著比較邋遢。
鄭子強身上的細節都修整得非常合適,比如說衣領,絲毫不皺,指甲剪得乾乾淨淨的,身上也抹著噴香,隔著好幾米就聞到了。
但秦殤的指甲,就幾乎沒打理過,指甲內,還帶著不少黑泥,身上的衣服--邋遢,馬步蹲著彈琴呢,竟然還用右手,堂堂正正的摳鼻子。
“聾子強,賊不走空,人不吃風,當賊的,進了主家不順點東西走,那就是瞎忙活,咱們手藝人也不能天天吃西北風--錢,要拿,不然便宜了招‘陰’人,做甚?”秦殤叫一個‘激’進。
我也不吵了:該給的錢,一個子不少--聾子強,你們給警察破一個案子,多少錢?
和‘陰’陽鬼探最密切合作的,就是……警方了。
曾經他們的師父聰慧禪師,沒少和警方合作過。
聾子強直接伸出了一根手指--十萬塊,一個案子……灑灑水的小錢。
“行,這次我給你們出十萬。”我對聾子強說。
“我給你們再加十萬。”鈴鐺是個小富婆,現在她被人誣賴成了兇手,現在表現得十分‘激’動了,‘’錢也不在乎了,只求洗刷黑鍋。
聾子強看了鈴鐺一眼,對我說:這小姑娘是什麼人?
“很有錢的,比你有錢多了。”我對聾子強說。
聾子強點頭:二十萬,這單生意,接了,你把事情的本末,全部講給我聽!
我們一圈人圍著,我作為代表人,把早上扎什倫布寺喇嘛的事情,全部講給‘陰’陽鬼探聽了。
秦殤和鄭子強聽得十分仔細。
秦殤幾乎是側著耳朵聽的,鄭子強則不停的觀察著秦殤的手勢。
就是秦殤的手指,實在不老實。
經常打完手語的間隙摳鼻子,摳完了,還要在別人的身上擦。
第一次在我的肩膀上擦,我站遠了一點,第二次在大金牙的身上擦,大金牙十分嫌棄的看著秦殤。 本書醉快更新{半}[^浮^}{^生]
第三次,秦殤似乎沒意識到眼前站著的是誰,張手把扣了鼻子的手,在風影的袖子上面擦。
風影是個‘性’子比較暴躁的人,也很講究,一看自己的袖子被人擦鼻屎,這叫一個爆炸,二話不說,輪起了拳頭,就砸向了秦殤的面‘門’。
這一拳頭帶著風聲就砸了過去。
秦殤的耳朵,突然立了立,聽聲辯位,直接拉動了一根琴弦,對著風影彈了過去。
那琴弦,彈向了風影的手腕,趨勢如風。
鋒利的琴弦一旦彈中了風影的手腕,那估計直接給風影的手腕攔腰切斷。
作者寄語:第一更送到,今天有三更,本來這更白天寫完了的,但是想著兩章一起發吧,讓大家看得過癮一些。
第二百六十四章 陽探秦殤
那鋒利的琴弦,已經快要劃向了風影手腕的時候,密十三反手拔刀,對著那跟琴弦一刀過去。
秦殤再次改變了琴弦的彈向,對著密十三的刀,彈了過去。
叮!
金石之音乍起。
這時候,作為秦殤的大師兄鄭子強,也加入到了戰鬥中。
鄭子強的眼睛是好的,所以他看得更加清晰一些,他也不停的彈動著琴弦,那鋒利的人琴弦,像是一根根橡皮筋,不斷的朝著密十三的刀彈了過去。